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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六弦见着雁奴语伤穹坐在一起饮茶,他便去到厨房帮南池,也与南池说了关于林溪的事情。南池可是吓坏了,手中的碟子摔在地上,碎了。闻声而来的伤穷关心的问怎么了,南池伸手抓头,说是自己不小心,去外坐着吧!伤穹见着南池并没有受伤,也就没说什么,但那掩饰的假笑他可记着了。可雁奴确是发现了六弦责怪南池的眼神,他们在说什么?
见着雁奴与伤穹出去后,南池才焦急的说道:“他可是要把雁奴抢走?”
“哪里会是要抢走雁奴。”六弦对着南池都快无语了:“他只是在梳理她对雁奴的感情,这一阵过后便会好了。”
“你打算教雁奴去陪他几天。”南池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张大嘴巴。
六弦叹气:“你想什么呢?我怎会让雁奴对他人投怀送抱。”
“那、、、”南池不解了。
“这几日我去陪陪他,他总在一旁偷看雁奴,若无人与他说话怕是不行。”
“你这是不想教雁奴心理有愧疚。”南池似是懂了六弦的心。
六弦笑而不语,他只知晓雁奴是个温柔的好人,即便他对林溪从未有过感情,但若是见着林溪为他这般伤心,他定会心理不舒服。
这一夜,雁奴失眠了,他想开口问六弦那个人是谁,是朋友吗?或是、、、雁奴不敢再想下去,身子轻颤了一下,下一刻便被六弦给抱紧了,他知晓这是六弦习惯性的动作。转过身来,借着从窗子透进来的月光看着六弦幸福的模样,雁奴竟难过的想哭。伸手轻碰着六弦的脸,自己被他捧在手心呵护,习惯成自然,觉着他只会属于自己。但现在回想,自己对六弦是一无所知,这样是否不对。
到的天明,雁奴依然是没有睡意,眼中血丝密布,看着六弦睫毛轻动,赶忙闭上眼睛感受着六弦在他脸颊亲吻,而后穿衣起床而去。悄悄地睁开眼睛,看着六弦的背影,那么宽厚,雁奴失了眼眶,她紧咬下唇不敢想若是没了六弦他该怎么办?
将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也快到正午了,每日午饭都是在南池家,六弦也不急着要去给雁奴准备吃的,只去厨房帮着南池洗菜。
坐在茶棚下的伤穹为雁奴斟茶,笑着说道:“别担心,他若要弃你而去,早就弃你了。”
雁奴倒是不在意自己的心事被伤穷看穿,笑得有些勉强:“以往我只觉得他属于我那在以后的日子便都会属于我,而今我却被还未证实的事情弄的心生疑惑。我不知自己是太过在以他,还是不信任他。”
“若我遇见这样的事情,我定要让南池给我个交代。”伤穹说的理直气壮,这哪里是安慰人,这分明是挑衅雁奴去找六弦的茬。
吃过午饭,六弦在雁奴额头一吻说是有事离开一会儿,如同以往一样,眼怒轻声回应,但低眉垂首却有着万般不舍,奈何六弦并未看见。南池在一旁收拾碗筷对伤穷说不可欺负雁奴。六弦离开一会儿,晨露便来了,给伤穹带了些昂贵的吃食。伤穹自是欢喜:“小露露,来,亲个。”南池直接从厨房冲出来,狠狠的敲了一下伤穷的头,对晨露说道:“别理他。”
伤穹不依了,带着哭腔将要走的南池拦腰抱住,嘴里直说:“你坏,你坏,你欺负我。别不理我,一个人会寂寞。”
南池伸手推拒着伤穹的靠近,他才懒得将伤穹这些腻歪人的话放在心上,但最后一句却还是收入了心底。
晨露笑着坐到雁奴身边说道:“他们感情真好。”
“嗯。”良久,雁奴才闷闷的回答。
“可是有事?”觉着雁奴有些心不在焉,晨露放柔了声音:“是六弦惹你了,他人呢?”
“可能是去见朋友吧!”雁奴说的很是没自信。
“你说笑了,除了我,南池,杏蝶之外,他哪里还有别的朋友。”晨露说:“如今你是他深爱之人,又与他共建家庭,往后两人的幸福可要羡慕死旁人了。”
雁奴哪里还听得进去后面的话,前一句便是教他跌进了黑暗的深渊。
话说林溪终于使找着了倾诉的对象,在林中席地而坐,或哭或笑得对着六弦说他有多喜欢雁奴,说得久了肚子便叫唤了,六弦便笑了:“我送你回去吧!”林溪便急着说:“我明日会再来。”
多日的谈话,六弦也懂得了林溪的心,后者是真的喜欢着雁奴,但他的方式太过残忍,伤人伤己。这日会到家的六弦并未见到雁奴,忙跑去南池那里,从南池那里得知雁奴与伤穹去逛集市了。六弦十分不悦说天都快黑了逛什么集市。
南池到是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