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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拉双脚一踮,便对准南池的唇吻了上去。
“你你、、、你、、、”感觉那灵活的舌滑进了口中,南池才后之后觉得推开伤穹,后退几步差点绊倒,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指着伤穹,羞人的只能说单字。
“都怪你,谁叫你要引诱我。”伤穹说的理所当然,而后又突兀的柔声说了一句:“若要教我永远也不原谅你,便继续做你想做的事。”
南池疑惑的看着伤穹,突然他觉着伤穹的身后出现了一抹红色,那一抹红色似乎是在拥抱着伤穹。定睛再看时又什么都没有。而晨露与月如早不见了。
回家途中,南池便追问个不停“你会讲月如怎样。”“晨露怎么不是晨露了。”“刚刚那话你是对谁说的。”伤穹被问得烦了,双手捂着耳朵大叫,不听,不听,不听。南池真实生了气,转身便要去晨露家。伤穹在后面大叫:“你要敢去,我便死给你看。”知晓伤穹又无理取闹,这次偏不由着他,继续走。但没走几步南池便听见身后‘嘭’一声响,忙回头便见着在大树边的伤穹慢慢滑落。
“伤穹。”赶忙跑过去抱住快要倒下的伤穹,额头处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脸。将伤穹抱起往外跑,要去看郎中才行。虽说知晓伤穹是神,但南池依旧担心的要命。
看了郎中,说得静养,别碰着水。回去时,伤穹一副走不动的模样,南池只得背着她回去,一路上伤穹都在开心的笑着,而南池则是沉默着。到得要睡觉时,南池才坐在床榻上看着自己刚坐下来便将头蹭来压着自己的大腿的伤穹。原本闭目的伤穹在睁开眼睛看着南池水光四溢的眼时,他愣住了。
“怎么哭了。”赶忙起身板过南池的脸替他擦试:“别哭啊。”伤穹慌了,越说别哭,南池就哭得越厉害。:“南池,你别哭,我的心都疼了。”
听着那最后一句话,南池抬眼看着伤穹,怪罪的意味很是明显。伤穹这才知晓自己的那一举动有多伤南池的心,赶忙投进他的怀中,汲取着他的体味。
“以后再也不吓唬你了。”伤穷保证。
第二日南池卖完青菜便去了晨露家,得知晨露只是身子不适,躺上几天便好。南池放了心,坐在床榻前与晨露说会儿话才起身离开。回家的路上倒是遇见了一位男子,那男子看来很是疲惫,走路都是有些摇晃 。
“你可还好。”南池上前询问,男子看了看南池,微笑着摇头走了。
到家之后,依旧是一副很温馨的画面,茶棚下伤穷与雁奴吃着零嘴饮着茶,二人优雅的动作依旧能够牵动南池的心。刚将担子放下,伤穹便冲过来环着南池的腰,抬头亲吻她的下巴,再笑呵呵的说一句:“你回来了。”
“嗯。”南池微微红了脸,一手环着伤穹,一手则拿着零嘴,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在人前与伤穹亲密,但他也不会拒绝。
“我去看看六弦。”将零嘴交给上穷,南池边走去了菜园子。而今的六弦也在学着种菜,他要雁奴也吃他亲自种的菜。
看着六弦忙碌的模样,南池蹲下来细心指导:“将大的摘了自己炒着吃,小的再长些子日便可以去摘了卖。杂草要除干净。”
日子到也过得平凡温馨,但这几日南池总会遇见那名男子,,有时是在回家途中,有时是在家门前不远处的大树旁,南池不知他是在偷偷的看雁奴,还是在看伤穹。南池想与他说话,但每次都遭到温柔的拒绝,这件事情他只告诉了六弦。
这一日六弦从旁边绕到男子的身后,轻声说道:“想去便去吧!我并不是无理取闹之人。”
男子吓了一跳,猛然转身间差点跌到在地,好在六弦扶住了他,这名男子便是林家的独子,林溪。他总想看看雁奴。
“可否与我走一段路。”林溪站定,抬眼看着六弦说道。
二人走在林间,倒不是去集市的路,六弦猜想林溪有话要说便跟着他走,也巧,前来取找南池的杏蝶看见了远去的二人,她不熟悉林溪便没太在意。
走了一段路,林溪的身子有些支持不住,往一棵树下一靠便不走了。六弦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便扶着他席地而坐。好半响林溪才轻声说道:“我并不喜欢男人,但是我却独爱雁奴。在我身边不缺乏美丽女子,我自是不会去光顾邻凤楼 ,但在多年前的那一日,我自家中出门去寻找美丽女子,只一眼,真真只一眼,我见着雁奴在众星捧月中对我回眸一笑。自此,我便只心系于他,虽说知晓他那一笑并非为我,但我依旧沉溺其中不愿自拔。可我不懂怎样才能让他懂我的爱,每次将他带来我身边从未好好说过话,他不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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