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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三杯便下肚了。
“笨丫头。”朱羽揉着白烟的脑袋,看她这样,恐怕是一路赶回来的吧,记得毕叔叔说过这次柳宿带她去的地方可不近。
正当白烟第五杯茶水下肚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喧闹的声音。
“怎么了?”白烟紧张的神经立刻被吊了起来,滕地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别激动。”朱羽拍着白烟的后背,揽着她,朝门口走去。
“让开。”门外突然闯进一个人,凌厉的气势带着一股旋风冲进了屋,从二人身边擦过。
“毕叔叔?”朱羽护着白烟倒退了一大步,看到那个扛着个黑衣人停在床边的人,讶异道。
“师傅……?”白烟被那阵旋风撩得有些晕晕的,好在有羽在旁边,不然她说不定已经被刮倒了,师傅也真是的,这儿是父亲专门留给他的房间,回自己房间不用这么来无影的吧。
“嘘。”毕方把肩上的人往床上一扔,那样子好不知轻重,仿佛扔的只是根木头。回过头朝还木木的站在原地的两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便背对着两人,俯身倒腾起那个黑衣人。
“羽。”轻轻拽了拽朱羽的手,嘴巴向床边撅了撅,小脸上挂满了好奇,什么人能劳师傅的亲驾背回来,好稀奇啊。
傻丫头。朱羽宠溺地揉了揉她的青丝,牵着她的小手朝床边走去。
白烟的小脑袋从床尾偷偷摸摸地探进去,琥珀色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但当白烟的视线对上那张惨白的脸时,朱羽就感觉怀里一轻,低头一看,小人已经晕了过去。
“烟儿!”朱羽清冷的声音头一次失去了镇定,抱着毫无知觉的白烟,头一次感到手足无措。
“丫头怎么了?”原本正一心折腾着黑衣人的毕方听到朱羽失神的声音也回过头。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刚刺进黑衣人手臂的银针就是一抖,连带着床上的人也跟着一抖。察觉到手下之人异样的动静,索性就不管那个黑衣人了,反正都这样了,也不急在一时。急急忙忙地松开银针,一大步跨到床尾,右手就搭上了白烟的脉搏。
“怎么回事?”毕方的眉微蹙,神情分外的严肃。
“不知道,”朱羽摇了摇头,“只是探头看了鬼矢一眼,就突然莫名其妙地晕了。”
“她回来的时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毕方细细地查看着白烟。
“也没什么不对劲,才坐下没多久你就扛着鬼矢进来了,就貌似赶路赶得有些急,。”朱羽已经没有刚才的慌张了,脑中飞快地扫过从白烟进屋到现在的举动,没发现什么异样,若真要说起来的话,“不过,烟儿一回来就只问鬼矢去哪了。”
“哦?”毕方的眉扬了扬,鬼矢出事不过是几个时辰之前的事,丫头怎么会突然关心起他来?按她的性子不是应该首先问的是奎宿的情况么?
收回手,站起身拍了拍朱羽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估计真是赶路赶得急了,又看到鬼小子这个样子,所以只是一时气血攻心,一会就醒了,没事。”
呼……听到毕方的结论,朱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既然毕方说白烟没事,那就肯定没事。
抱起白烟让她靠在床尾,细心地从怀中掏出那方一直带着的淡蓝色帕子,轻轻地拭着白烟的脸,那模样真是要多深情有多深情。
看着朱羽一脸宠溺的模样,毕方微微摇了摇头,心里算着,看来,关于白烟的毒的事情,还是暂时不能让这个太在乎她的男人知道啊。
回到床前,将银针从鬼矢的手臂上拔下来,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问向朱羽,“看到你们家那个花枝招展的男人了么?”
厄,朱羽额角划过一滴冷汗,能不能别把柳宿归到他们家啊,虽然他确实是他们朱雀一族最受父亲信任的一个神将。抚了抚白烟闭着的眼睛,道,“没,就烟儿一个人急匆匆地跑进来。”
“是么。”毕方捋了捋刚有些急促而弄乱的发丝,看了眼还昏睡着的鬼矢,起身便又行色匆匆地往门外走。好个柳宿,让他办正事,他倒好,把他的徒弟照顾成这样,还好意思不出现?哼,找到他了定要他好看!
“毕叔叔,”刚要跨出门,却被朱羽的声音给拦了下来。
“怎么了,羽儿?”毕方有些心虚地回过身,咳咳,难道小子看出来丫头的身体有异样了?不是吧……
“毕叔叔,鬼矢怎么了?”视线落在床上那个一袭黑衫的少年身上,心里浮起一丝关切。上次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这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