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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孕育了皇子,所以才不受轻视怠慢;更因为皇子年幼无大作为,她本人也不受宠爱,才让人觉得没有威胁,从而不费劲地找她麻烦……这样的情况下,她安稳地呆着享福就是了,干嘛脑筋不清醒地折腾?
“你母妃还真是……”没事找事……吃饱了撑的……南乔极是郁闷地扒在案几上——她自打从陈家回来后,可一直就没有出过这个院门这怎么人在家中坐,这麻烦也能从天上掉下来呢?“你母妃让我去,我可以推?”
“她没有召见的权利。”十七道:“只要你不递牌子请见,她就见不到你。而且,你家也没有官爵的,递牌子也不一定递的进去。若是非要逼紧了,你就去宫门走一遭,然后说递不进去就玩了。我来,只是怕是傻乎乎地往上闯。”
“你不是,我哥哥现在是三等侍卫了。”南乔苦巴巴地道。
“额?”十七看了看南乔,道:“那你就装个病啥的,或者去城外庄子上去。过一段时间,那陈娇娇不闹了,我母妃自然就将你给忘了。”
这样看来,自己确实很需要出城避避风头啊。
173 要避难啊
原想着与陈家不来往那件事也就算结束了,哪想过会留有这样的后遗症?
南乔绞着手,没好气地看了十七一眼,道:“说到娇娇表妹,唉,若不是你……”南乔撒气一般地将陈家之行以及她与陈娇娇之间瞬间改变的关系说了说,再想到陈氏几日郁结,瘦了好几斤,南乔忍不住刺了十七一句,道:“待你与**表妹成亲的时候,一文钱的贺礼也别想要送给你”
“砰”十七将茶杯猛的往桌上一摞,洒下半杯茶水。他狠狠地瞪着南乔,低声吼道:“她也配做梦”
十七愤怒炸毛的情况南乔下江南的一路上见的多了,算是见怪不怪,不以为意,无动于衷地喝自己的茶,只感觉心头的郁闷消了不少。果然,看着别人与自己一般烦恼无奈,那自己的烦恼无奈似乎就轻了一分……
“哼”见南乔这样,十七站了起来,道:“时间不早,我回去了。”
“等一下。”南乔也不装模作样的喝茶了,她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解决呢。
“什么事,快点儿说,我时间不多。”十七冷冷地道。
南乔从栀子那些要过钱多多的身契,三言两语将救下他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将那身契递给十七,道:“若是万一事发,那位爷的火气我是承受不住的,只有交给你了。想必听说了是你的奴才,那位爷也不会闹的太过分。”
“你倒是会推。只是我要那个奴才干什么?唱小曲?”十七微哼一声,满嘴的嘲讽,但却接过身契,看也不看一眼,掏出随身的私人印章凶狠地摁了一下,然后将那身契掷给了南乔,大步走了。
“啊……小姐,我去给十七爷引路。”栀子见南乔只顾查看身契上私印,全没有起身送人的意思,她情急之下快速禀了南乔一声,拔腿去追十七去了。
“啧啧,有了这个大红印,就算是事发也不怕了。”南乔满面欣喜地欣赏玩十七的印戳,十分小心地将那张身契收了起来。
虽然看似轻松地安排了钱多多,南乔心中却是一直悬着心的。这回有了十七在前面挡着,那位爷得知后纵然会迁怒自己,也应该不会太过分了,而她心中压的一颗石头总算是放下了。而对于十七来说,他一个幼年阿哥,犟着脾气不肯将自己的奴才让人,那位做哥哥的,也只有无奈的份儿,总不能去向康熙告状说自己看上了自己弟弟的奴才想要来玩弄……而再过几年,十七长大了需要有自己的势力利益的时候,太子早玩玩了,何必怕他。
再说,那钱多多本来就是像十七求救的,不是吗?
“去庄子上……”南乔揉了揉太阳穴,心道也好,自家的田庄风景不错,此时已入初夏,正是冬小麦泛黄,不少瓜果成熟的时候。说道瓜果,今年春上,陈氏愣是不准自己在院子里种黄瓜……
“额娘。”
南乔在后院找到陈氏的时候,陈氏正坐在宽大的樟树树荫下,在和简娘一起扯着一匹布比比划划。看那清亮的荷叶色绸缎,不用问也知道又是给她准备的夏装。她们身边的婴儿车中,两个孩子睡的正香。
“乔乔来了啊,正好,让额娘再给你量量尺寸。”陈氏喜滋滋地拉过南乔,道:“咱们的乔乔一天一个样,别没等额娘这衣服做出来,乔乔又长高了”
有那样夸张吗?但这种夸张也让人心中暖暖的呢。
不过,去年李言下江南的时候,她的身量到李言的腰那儿,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