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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後从酒楼出来,米嘉本来还安排了其他的节目,正准备向春寒报告的时候,春寒看了看手表,说了一句‘呀,该回去睡觉了’,就把米嘉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米嘉认命了,今天自己运气不好,再纠缠下去怕是也捞不到什麽好处,还是先把小祖宗送回去再说。
到了学校,米嘉照例去给春寒开车门,春寒本来正准备下车的,这会愣住了,定定地看著米嘉,像是看著一只外太空来的怪物,冷冷的来了一句,“我很想知道,你是有多老?”
米嘉的脸青一阵紫一阵,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他不奇怪春寒会这样问,请客定在五星级的酒店,六七十岁的老头作陪,而且还是自己的表姐夫,以到慈禧时代的酒楼里吃饭为荣,喝的是龙井,听的是二胡,可不就是个老怪物。
他只是弄不明白为什麽在女生那里百试不爽的把戏,到了春寒这,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番局面,春寒要是个女生,铁打的心也早都软化,感动得爬上自己的床了,可是春寒呢,从开始到现在,脑筋没少动,力气没少出,仍旧连个手都没牵到,还被反咬了几口。
一旁的郑童笑弯了腰,“依我看,老到可以进棺材了。”
说完,拉著一脸漠然的春寒走了,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米嘉一眼,比了一个‘逊毙了’的手势。
第十八章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春寒一回到男生宿舍就躺到了郑童的床上,摸著肚皮来回打滚,嘴里念念有词。
“怎麽了?”郑童以为他不舒服,上前询问。
“吃多了。”
郑童放心了,转念一想,又问:“原来你喜欢那些菜啊,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一晚上都板著个脸。”
春寒耸了耸鼻子,一张小脸满是不爽,“我当然要板著脸,哪能让那个老混蛋得逞,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提到米嘉春寒就来气,起得精神了,从床上蹦起来。
郑童困惑了,他认识春寒七年多,春寒的脾气他了如指掌,只要是他不喜欢的人,连看都不会看对方一眼,更不会跟他一起去吃饭。春寒讨厌米嘉,这是毋庸置疑的,连米嘉碰过的包,春寒都不收,但是既然这样嫌弃他,干嘛还要答应跟他一起出去呢?
郑童虽然心里这样想,但却不敢说出来,春寒是什麽人,一句话问得不对,立马甩手走人。他找个了干净点的一次性纸杯,洗过一遍之後倒了一杯热水给春寒,“起来走走吧,好消化。你说他是一个流氓,见人就打,好像也没你说的那样夸张吧,我看他一晚上都在讨好你呢?”
春寒哼了一声,“我会不知道他在讨好我,谁知道他又在耍什麽把戏!”一边说一边阴森森地看著郑童,“怎麽,你不相信我说的?”
郑童被看得他心惊胆战,赶忙表忠心,“当然不是,看那小子长得一副歪瓜裂枣样,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春寒听了这,满意地哼了一声,明显是心情有所好转。
郑童的室友林放抱著个篮球从外面回来,看见春寒翘著脚坐在那里,茶水奉著,水果摆著,像个老佛爷似的,郑童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更像只哈巴狗,心里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嘲讽道:“春寒回来啦,我说怎麽今年寝室格外的香。”
春寒也不是什麽好欺负的主,“刚刚还是香的,这会又臭了。”
林放气不过,把球扔了,球衣脱了,赤著胳膊向春寒亮了亮身上的肌肉,一脸骄傲地道:“这是属於男人的味道。”言下之意,耻笑春寒不像个男人。
林放经常参加体育锻炼,身上的肌肉结实紧绷,看起来闪闪发亮,春寒这种偶尔晒个太阳都嫌流汗太脏的人,自然是没得比。
当然,春寒也不羡慕。
春寒眯起眼来看了林放一眼,不急不缓地道:“那些肥肉就算你不脱衣服别人也看得见,还是你很怕别人以为你是女人?”
林放听後急红了眼,眼看两人就要杠上了,郑童赶忙插了进去把两人分开,对著春寒细声细语安慰道:“干嘛一见面就吵架,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我才懒得跟那种人生气。”春寒懒洋洋地来了一句,说罢又躺回郑童床上,扔了一颗葡萄进嘴里。
听春寒这样一说,郑童放心了,他只管春寒满意,林放如何,暂时还管不上。
林放冲上来要理论,被郑童挡了回去,跟他说话时就完全是另一种语气,说是凶神恶煞一点不过,“你想干什麽,想打架吗?你别忘了,春寒也是这寝室的一份子。”
林放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