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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动作,叶甚蒙却犹如惊弓之鸟,避之不及又思索良多。
他在逃避面对现实。
傅寒没有松手,他能感觉到手中肢体的排斥,但只是握得更紧了一点,“你干什么?”
叶特助被他问得愣住了,怔怔的盯着傅寒抓着他的那只手,这句话该他来问吧!
“坐好,别动。系好安全带。不要让我这个病人来照顾你怎么在飞机上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安全。”说话间,飞机又遇到了小股气流,上下颠簸起来。“而且不是让你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吗。”
叶特助讪讪的笑起来,老总就是老总,求人都他妈这么理直气壮。
“傅总,我坐稳了。”叶特助刚刚那点胡思乱想的心思,被傅寒这句话给一刀刺中红心,当即便四分五裂了。他目光落在对方的手上,“傅总,能不能松手了?你这手劲儿有点大啊。”
“有吗?”傅寒放开手指,往上卷起叶甚蒙的袖子,果然手腕上面一段还留着几根红红的指印。那其实并非因为傅寒太用力,而是叶特助太白,皮下毛细血管相当丰富,很容易造成这种状况。
叶特助只不过是急于脱手,傅寒的手握住他,弄得他心痒痒的,他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注意那只手。但是他很快就后悔刚刚说的借口了。
因为傅总显然对自己留下来的指印感到疑惑,正用手指以各种力道按压那些红印,“痛吗?这里呢?左边一点呢?”
叶特助朝朝暮暮的“肌肤之亲”啊,居然就在这架飞机上发生了。他是应该感动到哭泣还是应该兴奋到流泪?叶特助显然是属于眼大肚皮小的那种人,关键时候就卡壳。甚至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傅寒指尖的触感和温度,他就因为混乱的控制神经一口咬到了舌头。
痛得像条狗。
傅总垂着眼皮看着弓着身子的叶特助,因埋头而□□出来的脖子一整片都红透了,也不知道是手臂的原因还是舌头的原因。
他舔了舔嘴唇,掏出药瓶,又吞了一片止痛片。
他记得那年高三,刚刚高考完不久。
他决定进军事大学,也就是参军了,以后大概都留在部队,走傅燕宁的路。他没什么不满意的,他唯一遗憾的是大概在这之后他们就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他希望叶甚蒙能进入一个好的大学,完成学业,有一份有竞争力的工作,跟任何普通的人一样安稳也幸福的生活。他从来不觉得叶甚蒙能和王晋有任何结果,尽管对方为此付出了极大的热情和坚持,但并不代表就能有相当的回馈。
不要伤得太深就好。
偶尔傅寒也会想,没有结果对叶甚蒙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王晋配不上叶甚蒙,傅寒是这么认为的,当然不止是王晋,在傅寒眼里,除了他,谁都配不上叶甚蒙。
他曾经也有想过把叶甚蒙抢过来,无论用什么手段,但每次看到对方那双因为喜爱而散发出的毫无保留的光芒,他就望而却步了。
叶甚蒙是真的喜欢王晋,他听对方说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有用心记住,一共是一千二百三十八次。每记住一次,傅寒就觉得他离叶甚蒙更远一些了。
阿蒙爱得很热情,也很卑贱。
他不想毁灭那种热情,更不想践踏对方的尊严。
爱情也许像战争,任何手段都是可以被原谅的,规则就没有规则。所以他要发动一场爱情的战争何其简单,他有别人都没有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比王晋多得多,他生来就有倚仗,他的资源和势力足够撑起任何一场战争,任何一种类型,歼灭战也好围城战也好还是慢吞吞的拉锯战,他都可以完胜。
但是初衷呢?
他不认为即便初衷是侵略的战争也可以被原谅,那样原谅他的叶甚蒙是不健全的。人格和灵魂都是不健全的。被侵略者是会阉割,洗脑,催眠的,再好的怀柔手段,再冠冕堂皇的融合其实都不过是强势一方的施舍罢了。
但人格和灵魂比他一个人的爱情更重要。
傅寒没有想到结果来得那么快。
叶甚蒙像具活尸一样找到他,问他能不能带他一起去C国的时候,他点了头。
尽管他从来没有要去C国的打算,尽管他答应了傅燕宁毕业就去部队。
可他不能拒绝叶甚蒙,他就是不能。
他惦记着他那么久,他怎么可能说不呢。
只是对方眼中那团光芒灭了,傅寒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