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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团聚一下,好好休息几天,没想到老头的劣根性又发作了,每日里将我操练得吃饭时拿起个筷子端不起个碗,脑子里还不断地画各种种样的阵法,地形什么的。现在的小猴子们不算阮家二小有120名,每10人一组给他们编了组,阮烁做大队长。我每日里操练得这么辛苦,看不过去他们好过,也让阮烁给他们加大了运动量。阮烁现在很过份,我过得这么苦,他一点都不同情我,还整天乐呵呵的,我都怀疑当初那个静静陪着我的人是不是他了。很想趁着老头不注意找他挑战下,但是每天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家待了一个月,我又出门了,按着老头指的顺序,用了两年的时间在西番国又铺了12座花楼,全部以月为名。阿木小薇跟在我后面搭鸽子桥。
老头说该回国了,我有点不情愿,在家里赖了几天。马上就要14岁了,我还记得普尔鲁的那个婚约,这两年中间遇上了几次,最后知道了我在起高楼,很纳闷说我怎么就爱上了花楼呢,我神秘地告诉他说其实我喜欢女人,他毛骨悚然。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这事最好他能出面帮我解决。往他府上投了贴子,约在弄月楼雪苑。
当天晚上我特意叫了小媚,一个狐媚的小女子,先陪我坐着,等他到了再故作恋恋不舍地让小媚先下去,小媚比较入戏,真真地在我脸上叮了一口,这丫头不知道我是女的还吃我豆腐。
普尔鲁看到这一幕哭笑不得,我假作万分自然地招呼他。慢慢呷着我最爱的水果酒,想着怎么说才能得到最佳结果。
看了会歌舞,作出一副触景生情样,他看我精神不振,问有什么难处,在这京城里他的势力可是不容小窥的。我吞吞吐吐了半天说了句我想成亲了。他先是一喜,后来好象觉得又不大可能,很平静地问我是哪家年少,我故意磨蹭了半天说了花月的花楼名,说是在那边认识的。他显然有些不信,故意提醒我: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我假作有难言之隐,狠下心瞪了他一眼:谁说同为女子就不可以相守?接下来我以洪姐为原型,诉说了她的遇人不淑及肝肠寸断,最后认定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我一边在这胡说八道,一边在心里狂汗,要是让那女人知道我这么的给她添油加醋,可以想见我的悲惨下场。
最后他问我他要怎么帮我,我说最好将军能与天朝招呼一下,就说一直等不到我准备另娶新妇。他诧异地问我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说知道什么,他说他师傅本就不同意他与西番联姻,一直属意将他小师妹嫁与他,后来逼得紧了,他也没办法再找我,只好就派人去我家了,我爹已经退还聘书,天朝皇帝同意了。
我一听心里这个恨啊,指甲盖狠狠地掐进肉里。这个死老头子,家里定亲不跟我说,只说带我游历,家里退亲也不跟我说,只说该回国了,害得我在这白白演了半天戏,还毁了自己的清誉。虽然对我来说名誉这玩意无所谓,可是白白演一出戏娱乐别人,尤其是这个混小子,心里这个不忿啊。
三十四
妈的,戏演到这了,不接着演也不行了,当下故作感激万分,口里直说如果真能娶得美娇娘定当感恩戴德。这傻子这会却一付黯然伤神的模样,只是低了头猛灌酒。
我暗暗地观察着他,琢磨着我的话他信了几分,但是看他那难过样却不象是做出来的。
轻吁了一口气,我告诉他如果真得偿所愿我也将带着家人回国了。他抬起头,眼睛雾蒙蒙的,看得我心里很不舒服。其实我很想拍桌子就骂:死爹了还是死妈了这副德行,老娘我在这给你演了半天戏还没收费呢。但是不行啊,做戏做全套啊。还是做出一副不堪重负状,幽幽说道,有缘自会再见,还请将军多多保重,慢慢起身告辞。
出得门来,我既想兴奋得大叫又恨不得有人让我痛扁一顿。急急赶回家,用我乌溜溜的黑眼珠死死盯了老头不放,老头有些莫名其妙,问我怎么了,我说师傅我想练剑。老头说那你去练吧,我说我想跟师傅请教几招。到了训练场老头还未立定我便招呼了上去,老头匆匆闪开,我完全一副拼命的模样,不管什么剑招不剑招的,窥得空隙,合着身法便刺了过去,老头竟然被我逼得手忙脚乱的,我更是来了兴趣,只凭着心意随心所欲地施展。到得后来慢慢竟觉得剑招越来越顺,越战越是心喜。从开始的剑法合着身法到后来的剑随心,身随心,每看准一个地方,身体自然反射到最佳角度剑招便递了过去,这一场直战得酣畅淋漓。
收招后老头欣喜地说:“成了!成了!”看着老头激动的模样,我强压心头地狂喜,慢悠悠地说:“师傅,喜怒哀乐,您太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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