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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连程钰,但身为郎中,该问的他还是得问,喊程铎进来,问道:&ldo;公子所出之精一直都是这样?&rdo;程铎有些尴尬,见葛乘风一脸严肃,他认真想了想,迟疑道:&ldo;刚开始似乎比这白些……&rdo;&ldo;是不是也更多?那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少的?&rdo;葛乘风连续问道,这关系到程铎的恢复,根坏的时间越长,就越难痊愈。程铎哪记得啊?十三四岁时身边没有女人,他年纪小,拿裤子擦过后会好奇瞅瞅裤子,记得大概颜色,量怎么判断?他又不会故意弄到碗里接着。后来他收了通房,东西都是弄在女人那儿,连颜色都不留意了。&ldo;先生,我果然,有问题吗?&rdo;程铎不安地问。葛乘风叹口气,沉声给他解释起来,先是他的精为何难以让女人怀孕,再就是那番火烧荒草的道理,末了道:&ldo;老夫实话实说吧,公子的根能够恢复元气的可能,只有两成,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人染了绝症照样挺过来了,公子坚持按照老夫的方子调理,假以时日,兴许也能痊愈。&rdo;两成,兴许……程铎脸色惨白,难以接受,&ldo;为何会这样?先生,我从小习武健身,这么多年也很少生病,为何会得了这种病症?&rdo;葛乘风沉思片刻,将所有可能的原因都说给他听,&ldo;得这种病的大有人在,有的是先天不足,生下来就这样。有的是从小饥寒交迫,后天没养好。有的受伤直接伤到了那处,或是染了其他病症连累了根。有的是不小心吃了相克的东西,或是纵欲过度酗酒伤身,还有一些就是体质问题,具体根源我们也说不清楚。公子的病,看来不是一年两年,时间太久,公子无法确定是何时开始的,老夫便没法找出真正的病因。&rdo;太多的可能,程铎真的记不起来,他更关心的也不是病因,诚恳求葛乘风,&ldo;请先生一定要治好我,我……&rdo;葛乘风立即避开他的大礼,皱眉道:&ldo;你现在只能靠养了,我能做的就是教你如何调理,方子我开了,还请公子马上放我离开,老夫与人约好月底见面,耽误不得。&rdo;程铎想要子嗣,如何肯在没有十足把握前放走神医?他再三相求,葛乘风不耐烦地往外走,眼看快要走出院子,程铎眼里闪过一道厉色,冷声命令带来的心腹侍卫拦人。葛乘风大怒,&ldo;你这人怎么过河拆桥?&rdo;程铎朝他赔了一礼,垂眸道:&ldo;事关晚辈一生,请恕晚辈无法放任先生离去,我会用先生的方子,也请先生继续钻研其他良方,将来内子喜诞麟儿之时,我们夫妻一起向先生赔罪。&rdo;葛乘风没想自己躲过了程钰,这边却是个忘恩负义的,登时破口大骂,&ldo;老子不稀罕你……&rdo;一句话没说完被人堵住了嘴,强行带到&ldo;客房&rdo;想方子去了。程铎在原地站了片刻,望望远天,再看看手里的调理方子,去寻妻子。&ldo;怎么样?&rdo;吴素梅紧张地迎了出来。程铎笑着抱住她,下巴抵着妻子脑顶道:&ldo;神医说你亏了底子,好在还有救,只需按照他的方子调补,会养好的。&rdo;终于可以怀孩子了,吴素梅心里却不知为何发酸,靠着丈夫胸膛哭了起来,天知道她因为子嗣受了多少苦?老天爷不知道,程铎知道,他紧紧将妻子按在怀里,不停地保证,&ldo;表妹别哭了,我答应你,往后再不让你受一点点委屈,我会对你更好,你不喜欢我碰那些妾室,我将她们都打发出去,往后只守着你一个,好不好?&rdo;两个心结都在这短短的功夫解了,吴素梅边哭边点头,百感交集,泣不成声。程铎轻轻拍她的背,哄得妻子不哭了,要带她回京。吴素梅想亲口向神医道谢,被他随便找个借口拒绝了,出发前叮嘱心腹好好看着人。心腹答应得挺痛快,次日早上去看葛乘风,却见门口两个侍卫东倒西歪,屋门大开,里面哪还有葛乘风的身影?倒是桌子上留了张纸条,他捡起一看,只见上面龙飞龙舞写了几个大字,&ldo;想关老子?活该你断子绝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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