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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突然高了起来,是他进来了,跟着也把她转了过去,对上一片玉色的结实胸膛。含珠脸红心跳,偷偷往下看,却见他身上依然穿着裤子。果真是放不下吗?因为这层缘故,与他共浴都没那么害羞了。&ldo;疼吗?&rdo;程钰注意到她身上的红印儿,有些自责地问,一边替她擦背。含珠轻轻摇头,抬眼看他,杏眼水漉漉的,程钰喜欢,低头又香了一口。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含珠自觉现在不是说那事的好时机,便乖乖靠在了他怀里,只在他手不老实时急得拦住,羞答答告诉他,&ldo;别,有点……难受了。&rdo;就像是一桌美味儿的饭菜,再好吃,吃多了也会撑得难受。听出她是真的不能承受了,程钰抱抱她,不再乱动,洗完了一身热汗,他又稳稳地将她抱了出去,巾子就搭在一旁,他裹粽子似的将她裹起来,&ldo;你自己擦还是我帮你?&rdo;含珠当然不好意思让他帮忙,抓着巾子跑内室去了。程钰没有坚持,眼睛盯着内室门口,迅速擦好自己,穿上干净的中衣赶了进去。含珠动作也不慢,已经钻到被窝里了,正背对他系中衣花扣。程钰又闹了她一会儿,才抱着她入睡。 她睡着了,程钰睡不着,对着床顶发怔,确定她睡熟了,程钰从衣橱一件袍子里取了一个小瓷瓶来,送到她鼻端。给她闻了几下,确定她轻易不能醒,程钰才悄悄脱了两人的衣。他还是想试试,她醒着他不敢,怕被她真正感受他的不堪。她睡得熟,美得像娇柔的牡丹,程钰撑在她身上,想得不行,像急于立功的将士,可身下的马不听使唤,一动不动。程钰不甘,再三尝试,她忽然轻轻哼了声,眉头也皱了起来,好像很不舒服,程钰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明明不行,却有东西脏了她。像是一巴掌打在脸上,他僵了片刻,颓丧地倒在了她身上。?☆、?含珠吸了点迷香,早上睡得沉,是被程钰叫醒的。含珠含珠,一声声轻轻在她耳边唤,轻柔的像春日醉人的风。努力睁开眼睛,熹微晨光里,对上他白皙俊美的脸庞,眉眼温柔地看着她,又喊了一声她名。看到她醒了,他就笑了,伸手将她勾到他怀里,低头来亲她,亲着亲着,人就翻到了她身上,手也不老实。她刚睡醒没有力气,徒劳挣了两下就放弃了,乖乖地给他,情不自禁地回应,沉浸在男人另一种温柔里。&ldo;真好,一醒来就可以这样对你。&rdo;一吻结束,他抚摸她红润的脸,无比满足。从今往后,她就是他的妻子了,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他再不是一个人,再不用一个人睡在暖婆子也温不热的被窝里,再不用翻来覆去想远在侯府的她。心里喜欢,他又忍不住喊她,&ldo;含珠……&rdo;光是对着她喊她的闺名,都是一种享受。他看她的眼神,好像她就是他最珍贵的宝,那种被人呵护珍惜的感觉,含珠浑身都暖融融的。听他再三喊她的名字,含珠想了想,小声提醒他,&ldo;以后还是别这样喊了吧,万一喊习惯了,当着丫鬟的面说漏嘴怎么办?&rdo;程钰马上想起楚渊了,楚渊能根据顾衡的一张纸条猜出她有蹊跷,就是因为他曾经说漏了一次嘴,只是楚渊没有告诉她,不知到底打的什么心思。她娇娇地躺在他身下,程钰很快就将楚渊抛到了脑后,笑着问她,&ldo;那我叫你什么?表妹?含含?&rdo;含珠轻轻摇头,嘴角带着笑,笑得狡黠。她真的不喜欢他喊她表妹或是与楚菡小名同音的字,当然她知道程钰对楚菡什么心思都没有,但她就是想要一个只属于她的小名。她的小心思并不难猜,程钰捏捏她羞红的脸,认真想。姑娘家的小名一般都是叠音,可她情况特殊,取&ldo;珠&rdo;字会让旁人奇怪,毕竟与表妹的名字无关,含含她又不喜欢。&ldo;算了,先起来吧,还得敬茶去呢。&rdo;含珠推了推他。程钰岿然不动,让她扭也白扭,她挣了两下没用,气得嘟了嘟嘴,露出三分娇憨……程钰心里一动,捏了捏她耳朵,&ldo;憨憨?&rdo;含珠怔住,他以为她不懂,好心解释道:&ldo;就是憨傻的憨,憨憨。&rdo;他一脸坏笑,含珠当然不愿意顶着这样一个骂她傻的名字,偏他越叫越喜欢,不停地唤了起来。含珠赌气扭头不理他,听着听着突然笑了出来,美眸转过去看他,&ldo;你再喊快点?&rdo;程钰本能地听她的话,含珠笑得脸都红了,&ldo;好像猪哼哼。&rdo;程钰没养过猪,但他出门路过村庄时听过猪叫,又试着喊了两声,果然有点像。见她笑得花枝乱颤,他惩罚地挠她痒痒,她不受控制地惊叫出声,小野马似的挣扎起来,又抬胳膊又踢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