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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点。试一试,帮助你自己。我会让你上学的。’还有别的类似的话。”
“多久以后你出来的?”
“两个星期。”
“奈尔,你在劳教所的时候谈论过你的家庭吗?和你的同屋或任何人 ?'…'”
奈尔·雅各比立刻看着格雷厄姆。“噢,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没聊过我父亲。我已经很多年不想他了,为什么要谈起他呢?”
“在这里呢?你曾带任何朋友到你父母家吗?”
“父母?不是父母。她不是我母亲。”
“你曾经带任何人去过那里吗?学校里的朋友或者……”
“危险品交易伙伴,格雷厄姆警官?”
“对。”
“没有。”
“从来没有?”
“一次也没有。”
“他有没有提到任何威胁?在谋杀发生前的两个月间他有没有很困扰过?”
“我和他最后一次交谈的时候他很烦躁,不过那是因为我的成绩。我有好几门课不及格。他给我买了两个闹钟。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有他的任何私人文件,比如信或照片什么的吗?”
“没有。”
“你有一张家庭的照片。在你屋里的镜台上,一杯冰水的下面。”
“那不是我的冰水。我可不愿意把那肮脏的东西放在嘴里。”
“我需要那张照片,我会做个复印件然后还给你。你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吗?”
雅各比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然后在口袋里摸火柴。“没有了,我想不出来他们为什么把那东西给我。我爸爸冲着雅各比太太和那群小矮人笑。你可以把它拿走。他对我可从来没那么笑过。”
格雷厄姆需要了解雅各比一家。他们在伯明翰的新朋友对此没什么帮助。
拜伦·麦特卡夫带他看了锁着的私人物件。他读了很薄的一打信件,大都是商业往来的。他也仔细翻了一遍首饰。
大热天他在雅各比一家家用物品的储存仓库里干了三天。麦特卡夫到了晚上来帮忙。每层装箱架,每只柳条箱都打开了,所有的物品清查了一遍。警方的照片帮助格雷厄姆看到东西原先在屋子里是怎样摆放的。
大多数家具是新的,用因底特律火灾而获得的赔偿金买的。雅各比一家几乎没来得及在他们的家当上留下他们的印记。
一个床头柜上面还有指纹粉的痕迹引起了格雷厄姆的注意。在桌子的中央有一枝绿色的蜡烛。
他又一次想像杀人犯是不是喜欢烛光。
伯明翰法医科在线索共享方面做得很好。
伯明翰警方找到的最有力的线索是一处很模糊的鼻子留下的印儿。华盛顿的吉米·普赖斯可以从树上的饮料罐上得到一些线索。
联邦调查局火警及设备检验科针对砍落的树枝发回了报告。砍树的刀刃很厚,有一个很浅的斜度。树枝是用一把切割门闩用的刀砍的。
文件科把树上刻的图案转发给了在朗里的亚洲研究系。格雷厄姆坐在仓库的一只提箱上看发回来的长长的报告。亚洲研究系提示这个标记是个汉字,意思是“得中”或者“正好打中”——有时用在博彩游戏里的一种表达。它被认为是一种“积极的”或“幸运的”信号。从事亚洲研究的专家说,汉字也出现在麻将牌里,它在牌上的标记是一条红色的龙。
13
克劳福德在华盛顿联邦调查局总部和在伯明翰机场的格雷厄姆通着电话。他的秘书朝他办公室探进身子挥手示意有话要说。
“奇尔顿博士在巴尔的摩医院找你,在2706线上。他说有急事。”
克劳福德点点头。“别挂,威尔。”他抓起分机。“克劳福德。”
“弗雷德里克·奇尔顿,克劳福德先生,我在——”
“我知道,博士。”
“我这里有一张便条,或者两片便条,像是在亚特兰大杀死那些人的凶手写的——”
“你从哪儿得到的?”
“从汉尼拔·莱克特的看守室里。文字写在卫生纸上,所有的文字,还留下了牙印。”
“你能不再翻腾这东西现在就读给我听吗?”
奇尔顿尽力保持冷静,开始读:
我亲爱的莱克特博士:
我想告诉你,我很高兴你对我产生了兴趣。当我想到你与外界的交流很广阔,我问自己:“你敢写这封信吗?”当然我敢。我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