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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怎么这样说呢?”
老五说:“我和丁丽为工作的事情闹过几次,我有我的理想,她有她的去处,却不能统一,谁也说服不了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要跟她一起回上海,我怕我以后会后悔。”
老五要回他出来的J省的省会城市,他是老大,不能离父母远了,这一刻的决定,平时爱开玩笑的老五显得很男人。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说:“兄弟,你和丁丽这份感情值得珍惜,过去无法改变,未来不要有太多的希冀,这样现在我们才能平和地活着,珍视现在所拥有的,这是最重要的。你的理想,本身就是一种朦胧,它其实并非要有地域限制的,只要你愿意,努力,在哪里你都能做到自己的最好来。”
不可否认,大四是大学极特殊的一群。他们珍视每一天,可每一天的快乐和享受中心里都会隐隐觉得那毕业的一刻,如同人生的一个大限之日一样在那静静地等着。与朋友分离的痛苦,对未来的彷徨,为自己告别纯真年代和以后在说起大学时光只能用“曾经”两个字的心悸,使得他们每一日的表现越发的张狂,仿佛拥有某一种特权。
周芸是一个感性和理性结合的很好的一个女子,可即使如此,面对大四生活,她有时候也不得不发出感叹说:“如果时间能够停顿,我们永远能在校园快乐单纯地活着,那该有多好!”这时候,我一般会捏她的鼻子说道:“在学校里,可不好跟你结婚,生儿子。”周芸无可奈何地说:“你这人呀!”我接口道:“胸无大志!”
日子真得很快,一眨眼学期结束了。周芸在我的再三恳求下,答应跟我回老家。我真是高兴,领着这么漂亮的媳妇回家,父母不知道有多高兴!从敦煌回来之后,我对我的父母有一份内疚,他们的亲情是我这世上的责任之一,我渐渐对他们有些牵挂,这种感觉很微妙。
早在电话里我就向他们通知了说我要带女朋友回家过年,他们很高兴,他们觉得自己儿子长大了。我和周芸乘坐火车接着转客车回到江南的一个小县城,我的,黎浩天的故乡。回到家,父母见到周芸,按他们的意识就等于一个土老表找到一个资产阶级小姐,真是高攀了,越发认为我这个儿子出息了。周芸嘴很甜,带上她的礼物,竟然一开口就叫爸、妈,我心头一阵暖意。
晚上,我和周芸睡在我的床上,不知道怎么我特别的兴奋。我轻轻地吻着周芸,额头、眉毛、眼睛、鼻子,然后落在周芸的唇上。我细细地咬着,品尝着琼浆玉液,我的欲火腾地一下上来了。伸手握住了周芸的,周芸哎呀的一声拦住了我,轻轻说道:“爸妈会听到的。”
我稍微放松对周芸的侵犯,说道:“你知道我十七八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周芸不知道我要说什么,问道:“是什么?”
我邪笑一声说道:“就是有朝一日我要带我最亲爱的姑娘在这涂满我青春记忆的床上疯狂地做爱。”
周芸一听,不禁笑道:“你在这床上,定是做了不少春梦吧。”
我一点不害羞地说道:“那是什么时候,高考,除了晚上这点春梦点缀,人生基本是一片黑暗。”对少女怀春的事,我也有点好奇,问道:“你是不是也做类似的梦,象常梦到什么白马王子之类的,象不象我。”
周芸轻嗔道:“那我呢?是不是你的白雪公主?”再聪明的人,再有理性的人谈起恋爱来也不禁废话连篇,儿女情长纠缠不清,而各中的滋味人们往往是乐此不彼。
我再不想多言,火辣辣地望着周芸,手再也不老实,伸入内衣肆意地抚摩着周芸的身体。周芸不堪挑逗,嘴微张,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身,我再忍不住,粗暴地脱去周芸内衣,脱了自己的,尽情的吻着。迷乱中,我忽然明白女性的身体为什么如此让我们着迷?就像我们常称大地母亲一样,我的唇,吻过如玉般的高原,平坦的平原,富饶的森林与溪流,每一处都激发不同节律的快感浪花。是夜,我和周芸一次又一次地攀登灵与欲的高峰,久久盘旋不肯下来。
初七的时我们告别了父母,去杭州周芸家,所谓来不往非礼也,我得上老丈人家去。
上丈人家,接受老丈人的严格审视,丈母娘好像没尽头地盘问,这滋味真是惶恐惶恐。见面时,我叫“爸,妈”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舌头短了一截,而周芸,他们的乖女而在一旁看我的笑话。很快我进入了角色,下厨房帮丈母娘弄饭,上厅堂和老丈人杀两盘象棋,老两口乐呵呵的。其实他们最爱周芸,周芸喜欢的人他们又怎能不爱呢?
杭州是一个历史名城,闲暇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