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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能洗澡了啊!俩星期了都~我又不是不讲卫生的蜘蛛,澡是一定要洗的,何况还是死之前。信长同学一直带着炫耀般的微笑(这破地炫耀个头!)以及YD眼神坐在床上看我对房间进行考察以及我时不时露出的“哇哦~好棒呦”的脑残小白表情。
“您能给我找双鞋么?拖鞋也成。”我问他。蜘蛛手底下,穿什么鞋都一样跑不过飞坦。
他很抽搐地看了一眼我脚上已经懒得再描述的神物,点点头。于是我开始把他当空气般地在他面前脱衣服,衬衫、牛仔裤,丫居然脸红了。您要是告诉我您和我一样是第一次那我现在立马出去求库洛洛赶紧秒了我。他有点脸红地搔着不漂亮的脸颊,看着我把衬衫牛仔裤和臭鞋卷在一起,扔在一旁。
“衣服也不要了?”他指着我的衬衫牛仔裤说。
“不要了。反正待会您还得费事脱。”我很彪悍地说。他好像被我的彪悍给吓住了,要不然就是回想起我的精神病史了,又抽搐了一下。
我站在水龙头底下,洗澡。洗掉草棍子,洗掉淤泥,洗掉一切脏东西,没浴液没洗发水我也只好忍了。我突然很想哭,很想抽自己。
人得知道知足。以前在总编和同事那受点委屈就悲伤得跟个什么似的,还老要借酒浇愁什么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怀才不遇,受尽委屈。真该抽这丫一嘴巴!以前那点破事算个屁啊,至少人家把你当人看,至少你有吃有穿还有朋友关心你,至少你不用穿挑战嗅觉极限的鞋。看看这流星街,身体残疾的,得病的孩子,肆虐的蜘蛛,每天挣扎着才能喘口活气儿的男男女女……这世界,容不得自己同情自己。活下去才是硬道理。甭管你是抽命运一嘴巴,还是踹丫两脚,挣扎还是得挣扎。我挣扎过了,剩下的事我就不管了,也管不了。
等我洗完澡穿着内衣出现在信长面前时,他脸上的YD表情告诉我:没有浴液洗发水咱还是能清水出芙蓉啊。得,死之体验一把,咱也算值了……吧。
我径直走到信长旁边坐下,看着他那张脸。以前在动画片里看觉得挺抽象,现在看着真人了,觉得其实……他妈的更抽象!
“丫头,我叫信长。”他的鸡爪子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于是看着他的脸越靠越近。
“那个……咱能不亲嘴么?”
他的脸扭曲了一下,估计考虑到不能刺激病人神经之类的人文主题,果然很守信的没亲嘴,直接扑倒啃脖子。妈的,胡子扎死我了。有感觉才怪。我于是忽略他在我身上辛勤工作的那颗脑袋,转头看着窗外飞过的几只乌鸦。凄凉啊。信长叔,我这样报答您够意思了吧?拜托我死了之后别把我扔在流星街,看准了外面有山有水的好地方再扔我……感到他满头大汗有些尴尬地想解开我内衣的扣子死活解不开,我很好心地要伸手帮他,听到一阵细微的敲门声,下一秒就发现库洛洛站在门边。“请纱布斯沃跟我下去一趟吧。”
是到时候让派克摸完直接送我上道了么?信长叔您别怪我,我真心实意跟您圈叉,奈何您人品值也不高。
团长脸上没有一丝“打扰二位真不好意思的”忏悔表情,反倒很玩味地扯起嘴角,看着信长手忙脚乱从我身上起来羞得脸颊微红。好好看看我吧,库洛洛!我做鬼后经常会去拜访你的!到时候见面不认识显得多尴尬啊!于是我吸了吸鼻子,扯过身下看着还干净的白床单裹在身上,趿拉着信长找来的一双7成新有点大的帆布鞋,走到库洛洛身边,看都不看丫一眼,很酷的说道:“走吧。”
所以看到派克大姐站在那以及她过来抚摸我的时候,我仍然十分平静。她摸着我,我看着她。这不是蕾丝边电影的温馨情节。凝望着她的双眼,我心里想:喜欢库洛洛吧?喜欢库洛洛吧?对蜘蛛头子动真格了吧?他有感情对你动么?可是一瞬间我又有点不齿自己的龌龊想法。派克是个好人,蜘蛛里没啥好人,她算一个。至少她还有感情……
正在我思绪飘飞的时候,她突然见了鬼一样,后退数步,用恐惧和疑惑的眼光看着我。
“我只能看到她在流星街醒来。这以前的事情根本感觉不到。”
所谓,没有过去的女人是可怕的。(编!你还能再酸点么?)
“没有念力,突然出现,没有过去,”库洛洛貌似满意地微笑,“纱布斯沃,你真的很有意思呢。”
然后他指着我的包以及摊在地上的包里的东西说:“何况有几样东西还需要你的解释。”他转过头,用他那惊天地泣鬼神阳光灿烂多云转晴杀伤力100%的微笑闪了我一下,“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