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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拽着梦雪转身就要走。
云风一把抓住那男子的胳膊,“对不起,您认错人了。”
那男子一愣却没有放开梦雪的胳膊,站在那里不错眼珠儿的盯着她。
“宋老师?!您怎么在这儿?”洛菊走过来看着卷毛儿,又转头对云风说,“这是我们摄影协会的会长宋老师。”云风看了看卷毛儿松开了手。
雪飞从后面跑过来,看了看卷毛儿,“您谁啊?喝醉了吧?”他抬手把卷毛的手拿开,搂了梦雪的肩膀。这时,从车里下来三位男子向这面走过来。
“大龙哥!二哥!你们怎么来这儿了?这谁啊?怎么回事儿?”雪飞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个人问。只见叫大龙的身材魁梧,威风凛凛,那位二哥则眉清目秀,文质彬彬。三个人都盯着梦雪看。
大龙拍了一下雪飞的肩膀,然后看着梦雪,严肃地问,“小飞?这位是?”二哥面无表情地向雪飞点了下头,静静的站在旁边冷冷的打量着梦雪一言不发。
雪飞看看大龙有点儿摸不着头脑,“这我妹梦雪,怎么了?你认识啊?”梦雪看看几个人都盯着自己,惊恐的退后了一步。雪飞紧紧搂了她的肩膀,伸手把她的相机关了。
卷毛儿一听这话看了看雪飞,又看了看梦雪,随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双手无力的耷拉下来。
大龙盯着梦雪看了半天,忽然大笑,“像!实在是太像了!难怪卷毛儿会认错人。”他转头看看雪飞和旁边的一群人,“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啊。这位是我兄弟,宋子墨,北大考古文博院讲师,去年博士毕业刚留校的。”大龙拍了拍卷毛儿的肩膀。卷毛儿没什么反应,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这群人。“这位是郎卫国,我们都叫他老狼,也是你们校友,北大数学系读博呢。”老狼憨厚的对大家笑了笑,只见他身穿一套藏蓝色劳动布衣裤,脚踏一双千层底儿布鞋,一副土得掉渣儿的黑边儿大眼镜占去了大半张脸。
“你们好!”雪飞向老狼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痴呆状的卷毛儿,转头问大龙,“宋老师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去年六月我们几个去香格里拉拍片儿,你小帆姐,就是你卷毛儿哥的老婆,失踪啦!你是没见过你小帆姐,你这个妹妹,叫梦雪是吧?就跟小帆长的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小一号的小帆。”大龙说着又看了看梦雪。二哥还在冷冰冰地看着梦雪。
雪飞吃惊地看着大龙,“怎么会失踪呢?去年六月?这都半年了,还没找到?”
大龙看了一眼卷毛儿,“都怪我。他俩本来准备去年十一结婚的。我在香格里拉闲逛的时候给他们买了两条沙图什,结果第二天早晨小帆就不见了。”
“沙图什是什么啊?”小鱼问道。
“指环披肩,用藏羚羊的羊绒织成的。”阿哲对小鱼小声说。小鱼不解的看着他摇摇头。
阿哲笑了,“是这样的,藏羚羊的羊绒非常细腻,其直径约为微米,是克什米尔山羊羊绒的四分之三,是人发的五分之一,质地柔软,轻如鸿毛,偌大一个沙图什披肩可以从戒指中间穿过,所以被称为指环披肩。一条沙图什披肩大概需要200到300克羊绒,也就是说,要牺牲两到三只藏羚羊的生命。” 阿哲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看大龙和二哥,“呵呵,当年拿破仑给约瑟芬买过四十条,够奢吧?”
梅子双手抱着肩膀,鄙视地看着大龙,“这么说吧,买沙图什就跟直接杀藏羚羊没什么区别。”
大龙看看阿哲和梅子,沉着脸,“得,遇到一比小帆还专业的。”
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大龙尴尬的站在那里。只听到旁边的音像店传来电吉他刺耳的伴奏声,接着传来许巍苍凉的歌声:
爱情像鲜花 它总不开放
欲望像野草一样疯狂地生长
他们像苍蝇一样总是飞来飞去
在我身边侵蚀着我的身体
在每一个夜里 我从梦里惊醒
看见我的心 它正在向窗外飘去……
大龙无奈的笑了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就是沙图什,我当时想着他们婚礼总得送点儿拿得出手的东西嘛,两条破围巾花了我三万多美刀。这钱倒是小事儿,问题是新娘子没影儿了,卷毛儿都快疯了。”他抬手搂了卷毛儿的肩膀。
“你们都别说了!小帆会回来的。”卷毛儿低着头,“对,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的,对!”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又好像在和自己反复确认,然后转身心事重重地回到车里。
大龙看看大家,对雪飞说:“那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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