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放下屠刀(第1/2 页)
极左极右引起不同凡响,超尘拔俗,是那个大师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人不知可否,以至于又抗尘走俗。
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身上,而这个少数人就是当权者,而当权者中一锤定音的自然是吴昊天了。
这个吴二鬼子又使的什么阴招,一个反面人物,画皮一个,现在摇身一变成了战圣猴了。
一种让人发财的五路财神爷,变成了断人财路的五通独角山魈,这种反差,怎么认识,以一个愁字了得。
清安城建是基本大头落,却是胆大的行动快于胆小的,手快打手慢的,也许是有钱胜于少钱的。
实力体现了进度,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些实力派将淌在手上,自然出的钱多越是提速增效了。
谁不想取的大赢家,那是商场如战场,拿捏的准,出手的快,取材的狠,他的房子虽然成本高了,但他抢占了先机,有了成功的一页。
可那个害苦了半拉子工程,用什么来续建呢?唯有高价收购砖块了,以砖抵石,何其金贵,成本一样要翻几番。
吴昊天严厚安等之流,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建的是金璧辉煌,气派超然,有着不可比拟的神似,海市蜃楼般的天方夜谭,他的清安府,他的逍遥宫,他的商居楼,那是层层拔起,压压一片,似那阿房宫了。
看着那个瑶琳仙境般的阆苑仙葩,他在笑在哭在怨在恨。但一切尽收眼底的是不敢再跃雷池半步。
因为有那符咒,蛊惑着他,桎梏着他,不能自拔,那是有性命之忧的。
如同满则覆,中则正,虚则攲的道理一样,该收手时就收手,否则必被捉。
吴昊天说白了还是怕死的,当那吹灯拔蜡的时候,即使人死为鬼,鬼死为魙,也希望存活在人世间。
成鬼成魙他是见不着的,是一灵魂的虚无缥缈世界,谁说的活见鬼,那真成鬼了。
自有灵掌类人猿来,亿万年过去了,儒道释皆谈到人死后的世界,前世、今生、来世都有那个神来之笔。
但都没有物化现象,一个藏相学说而已,是在拯救灵魂,是在教化斯民,是劝导人世间的一切行为规范。
不管有神论和无神论,公序良俗是不能变的,良心是能丢的,否则人何以为人,虽撑不了天,但要立地的,要那个入土为安的。
吴昊天他能理解什么?唯有的是活命哲学,是那个坏事干尽的一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生死观。
他的这一举动一出,赢来了一片哗然,贫嘴贱舌者有之,高谈阔论者有之,褒贬不一。
因为城区正在建设中,诸如张木匠就是第一个反对者,他的房子正是半拉子工程,急需大量的石材,现在断了供给,而且是廉价的,岂能袖手旁观。
又暗买了石材而纠集了一批不知死的狂徒,但终寡不敌众,而遭歼灭。
张木匠欲走极端,却被马勒力阻止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才未敢明目张胆,公开对抗。不得已花重金购砖材了。
经过一阶段的肃清,堤防和城防都相安无事,一切又恢复到平静。
吴昊天在家上了道场,和尚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盗石者也无一人了,自己感觉了一身轻,全无顾虑,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还真有灵气。
吴昊天似乎吃了老君的仙丹,恢复了精气神,又重操旧业了。
这天甄鸿儒家来了上次来的那个鹤发童颜的道士,只与甄鸿儒一人见了面,甄鸿儒付了若干金子,连夸高士!
道士笑而不答,领着金子走了人。
此计皆由此道士作的祟,在腥风血雨中,不战而屈人之兵,无量天尊,佛法无边了。
甄鸿儒也信起佛来,每日与夫人一起坐禅念经。
可是清安城刚平安,大清国不安了。
甲午战败,日本得了割地和赔款,侵扰了列强在华利益,各国都有了红眼病,要对华瓜分有一个新秩序,一起来蚕食鲸吞这头病重的睡狮。
北极熊、花旗国、英吉利等等八国,正挑事,寻找与中国开战理由,这不,那个义和拳与红灯照惹事了。
甲午战败,老佛爷全怪罪于光绪帝,将他软禁到颐和园的一个小岛上。自己对洋人又憎恨又妥协。
国家发不起威,就扶植那些民间义士,打着扶清灭洋的旗号,在放纵纵容利用中。
义和拳和红灯照与列强正规军打不起,就来烧杀那些来华传教的洋牧师,向洋教堂开火。
全国性烧洋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