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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惊骇:“你又如何得知?”
三阿哥看上去很为难,踌躇半响道:“其实原本不该儿臣来说,儿臣也实在是为难,但想着这事情若在下去必然会威胁到皇阿玛的安危就又不得不说。”
康熙尽量让声音温和起来:“朕是知道你的,你尽管说就是了。”
三阿哥应了一声:“儿臣的门人有个跟大阿哥的门人是连襟,听他说也是他连襟喝醉酒说出来的,大阿哥书房中藏了镇魇的东西,说是用阴血养了七七四十九天才起了作用,想来废太子近日所做,怕是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若不是因为镇魇,怎么可能有人连太子都不愿意做, 而要跟个女人私奔?在大阿哥之前都能说出亲手杀了太子的话,他又有什么做不出的?
康熙已然信了大半,拍桌而起:“你带人去查!就算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出东西!”
三阿哥大声应是。
已经好多年没有来过大阿哥的府上了,在次来就彻底变了样,大阿哥铁青着脸不在侍卫的手里挣扎,愤怒的看着三阿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三阿哥淡淡的:“不是我想干什么,是你想干什么?”他说着抬头看大阿哥:“你若没动手脚我哪里有下手的机会,你若不失了皇阿玛的心,皇阿玛又如何会因为我的话就让人来查抄你的郡王府?人在做天在看,想跑都跑不了!”
大阿哥愤怒又心虚:“你以为你就会有好下场?!你这种特意给兄弟插刀的人,在哪个帝王手里都好过不了!”
三阿哥冷笑:“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操心。带走!”
有侍卫因为找到了东西,欣喜的上前道:“诚郡王,找到了!”
四十七年的朝堂好像一大锅油,什么东西滴进去都会立时沸腾起来,大阿哥因为镇魇废太子被圈禁,太子成了废太子,八阿哥被抓,十三被关,十四被打,九阿哥原本就是人人不疼的,自从八阿哥倒了,越发灰暗了起来。
八阿哥如今还被关着,白苏美玉即便不受宠,但想到如今被圈禁的大阿哥和太子一家的样子还是觉得害怕,整日的睡不好觉,又想着侧福晋靖琳知道的多一些,只好厚着脸皮不计前嫌的来看。
才进了院子就听见孩子响亮的哭声,她的眼一下就红了,忍了半天才抬脚进了屋子,进去见着靖琳正在给孩子换尿布,也没有起身迎她的意思,于是站在门口冷笑:“你到是个贤惠人,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关照孩子。”
靖琳给孩子换了尿布,让奶嬷嬷抱下去,拍打了几下衣裳才起了身:“姐姐也清闲,竟然都有时间来我这坐坐了。”
白苏美玉哼了一声,想要反唇相讥,想起自己的事情,又忍了下来:“我就是来问问,你说爷这次的事能不能过去?”
靖琳垂眼:“我如何能知道?”
白苏美玉看她那样子一下子就来了气:“你就是有个儿子又能怎样,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能好过?!没心没肺,枉费爷平日都你们母子的疼宠了,真是瞎了眼了!”
她说着气哼哼的就出了屋子。
靖琳看她走,自己也怔怔的坐在榻上,一会便落了泪,八阿哥要真有个什么好歹,她怎么办?她自己坐了一会,猛的一擦眼泪,与其在这独自伤神,倒不如回娘家找她阿玛想想办法,也许还能把八阿哥就出来!
九福晋生了只生了一胎就在不能生育,也只有个格格傍身,又没有九阿哥的宠爱,任凭她有再多算计,都丝毫没有用处,日子很是艰难,她坐在炕上做针线,听丫头说,九阿哥叫了好几个姬妾在书房里,听得动静好似在。。。。。。
丫头脸一红说不下去,九福晋气的心肝疼:“都到这一步了他还如耍。。。。。。”到底还是说出来,又气又心酸,才落了泪,听得外头丫头道刘氏来了,忙又擦了擦眼泪,让丫头给扑了点粉才道:“让她进来。”
刘氏是九阿哥长子的生母,又是宜妃赐的又有九阿哥的宠爱在,这府上九福晋也压不住她的风头,见她进来九福晋越发挺直了腰杆,坐在炕上看着刘氏,不想刘氏一进门就哭:“福晋,这可如何是好啊?”
九福晋也能想来她的意思,越发的不说话,只是抿了一口茶水。
刘氏见九福晋不说话,自己坐在椅子上擦了擦眼泪,又接着道:“这日子爷还那样要是被皇上知道,只怕越加不好!”
九福晋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她就是不敢去阻止。
刘氏瞅了一眼九福晋:“您是府上的福晋这样的事也只有您说得,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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