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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玖见聿王皱眉,知道聿王不喜,上前道:“沐姑娘她没事。”拉着沐挽歌出了房间,夜铮守在门外。
沐挽裳已经睡了几日迟迟不肯醒来,客栈内齐滦还在等,轩辕罔极决定为沐挽裳注入内力,助她尽快恢复体力。
将沐挽裳的身子端正,气凝丹田,徘徊于九天,双掌抵在沐挽裳的背脊,内力缓缓注入体内。
须臾,轩辕罔极收回了内力,沐挽裳的身子向后倒去,被轩辕罔极扶在怀中。
沐挽裳感受到身后传来坚实依靠,暖暖的,缓缓睁开眼眸,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映出彼此身影,仿佛有那一刻是静止的。
记忆瞬间复苏,沐挽裳忙不迭躲避那深邃不见底的眼眸,脖颈上竟是隐隐作痛。
轩辕罔极俊美染上寒霜, 刚刚为她输送了两层内力,竟是如此表情,声音很冷,“你就那么讨厌本王。”
沐挽裳只是不习惯而已,聿王将她从土匪手中救出来,感激还来不及。
想要开口说话,竟是牵动着伤口疼痛皱眉,只是发出沙哑的两个音节,沐挽裳愕然,难道自己成了哑巴?
轩辕罔极鄙夷略带嘲讽的冰眸看向她,“放心,你成不了哑巴!”
轩辕罔极自觉无趣,抛下冷冷的挖苦,朝门外走去。
沐挽裳不是那种不知恩图报的人,见聿王那神情隐隐愠怒,那里又得罪了他,忍痛由喉间发出沙哑的两个字,“谢谢!”
还未迈出门槛的轩辕罔极忽然止步,还算这个女人有些良心,“本王又救了你一次,你要怎么谢我,以身相许吗?”
沐挽裳神色一僵,她没想到聿王会说出这样浪荡的话来,她是万死也不愿意做聿王的女人,会被他折磨死的。
被聿王的话噎的心口发闷无言以对,轩辕罔极瞥见沐挽裳复杂神情,不过是一句戏言惊吓成这般模样。
脸上瞬间恢复了阴冷,“你养好身子,过几日同本王带你回禹州。”
沐挽裳看着轩辕罔极离去的背影,今日聿王看上去好似和从前有些不同,是错觉吗?
沐挽裳的体内有轩辕罔极的内力护身,身子已无大碍,只要再将养两日就可以离开京城。
既然已经回到京城,各路眼线怕是已经将他回府的消息传进皇宫,今日是免不了进攻一趟,当初是他将李舸送入皇宫,如今还要将他结出皇宫。
御书房内,李舸正在与皇上下棋,太子从旁观棋不语,论棋艺舸不在太子之下, 李舸招招防守处处忍让,从来不主动进攻,太过保守,就像他的人一样,总是被动挨打。
将手中的棋子落下,李舸再次罢手,温言浅笑道:“皇上棋艺高深, 李舸自叹不如。”
“世子是在故意让着朕。”
李舸这几日心中一直担心聿王与沐挽裳的消息,除了每日为皇上施针缓解头疾,偶尔陪着皇上下棋。皇上的头疾是几十年的老病根,御医都束手无策,李舸也是无力医治,只能够缓解疼痛罢了。
太子轩辕昊天见皇上今日心情大好,“父皇,不如儿臣陪着父皇下一局如何?”
轩辕鸿今日心情甚佳,朗声道:“好!”
“聿王驾到!”门外传来季怀明尖细的传唤声。
自进宫以来,数日均无聿王的消息,李舸心中甚是担忧,闻言自是喜溢眉梢,轩辕鸿忙不迭拂了棋盘,“快宣进来。”
唯有太子眉目沉郁,轩辕罔极故意将李舸送入皇宫,皇上又命他保护李舸,究竟是皇上的意思还是有人想借此机会离间他与李舷的关系。
眼见着聿王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上去身形疲惫,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轩辕罔极上前见礼道:“见过父王,太子殿下!”
轩辕鸿上下打量,见聿王眼中疲态,“聿王不必礼,聿王风尘仆仆的模样,事情可是解决了。”
“回父皇,是儿臣弄错了,掠走王妃的是彤云寨的土匪,无非是见色起义。如今土匪已经剿灭,人也救出来了,事情已经圆满解决。”
在京城当街将人掠走,岂是几个土匪敢做的。自然是帮助李舸开脱。
“不是就好,不如这样,你们回禹州,朕派些人沿途护送,毕竟世子是大胤的贵客。”
轩辕罔极正是担心如此,齐滦已经到了京城,如果皇上派人护送,打乱了他的整个计划,皇上和他可以保李舸一时却保护不了一辈子。
李舸也终于找到了机会,忙不迭上前道:“李舸谢皇上好意,既然是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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