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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望玉溪,拍了怕胸口,道:“九爷可吓到小人了。”再便拱了拱手道:“那两个恶贼一直关押在地窖里,九爷可是要审?”
望玉溪点了点头,道:“带我过去。”
邬一舟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谄笑道:“九爷,要属下说,这也没甚么好审,一刀宰了了事。”
望玉溪冷哼一声,睨了他道:“阁主还未发话,你敢擅作主张?”
邬一舟连连摆手,道:“九爷言重了,属下哪敢替阁主拿主意,只是属下已经审了两日,确实也审不出甚么,只问出两人姓名,一个叫佟铁仇,一个叫鲁大力,均非本地人士。”
望玉溪不以为然道:“你审不出来,不代表我也审不出来。”他招来一个喽啰,道:“叫蔡匀过来。”
邬一舟听他谈及此人,脸上现出一副不自然的神色来。
蔡匀此人,他也略有耳闻,年轻时为开封府衙门的一名通判,因刑囚的手段太过令人发指,遂被调令到相州知府,作了一名捕头,其倒也为相州知府破获了几宗大案,致仕之后,闲赋在家,后被招揽进了岚山阁。
此人最擅刑求逼供,据他自己说,只要是活人,便就没有问不出来的消息。
岚山阁在相州的联络点,名为三相庄,名义上做的是点心生意,在相州地界颇有些名气,庄里最出名的点心是芸豆卷和枣泥酥。因为有些食材经长途跋涉送来之后,需要放置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为了保持食材新鲜而特建了一间地窖,专做储存之用。地窖一共分为两层,上层储放一些时蔬酒酿,下层储藏冰块。
邬一舟在前领路,与望玉溪、蔡匀二人一同进了地窖。
下到二层,一阵寒气扑面而来,邬一舟向前方一指,道:“此处一直作冰窖使用,所以比上头冷了些。”
望玉溪环顾一周,见周围整整齐齐垒了一摞一摞的块状物,盖以麦草,草上又铺一层泥土,压的极其严实。
行至深处,邬一舟点亮油灯,又搬来一把椅子,请九当家坐下。
灯光下,两个血肉模糊的人被吊在天花板。
望玉溪甫见二人,胃部一阵不适,皱眉道:“邬掌堂,你对他们动此大刑,万一人要是死了,你拿甚么向阁主交代!”
邬一舟无奈道:“九爷,属下哪敢擅自做主,这二人被十一当家带回来时便已经是这幅摸样。”
望玉溪心中一凛,再就苦涩一笑,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他侧目向蔡匀吩咐道:“蔡老,接下来,便看你的了。”
蔡匀一张僵尸脸抽了一抽,算是摆了个笑。“九爷放心。”
他朝身后一招手,两个喽啰上前,将一只箱子放在地下。
箱子落地之后,吭哧一声闷响,打开之后,众人朝里头瞄了一眼,见俱是些零碎花样,看不出用途。
犯人被冷水浇醒。
佟铁仇一醒来,便开始撕心裂肺的大叫。
蔡匀拿一支长针,在他面前一晃,阴测测道:“如果你不想被这根针缝住嘴,那便等我问话的时候,你再开口。”
佟铁仇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闭了嘴。
蔡匀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是我发现你有所隐瞒,或者胡说八道,嘿嘿。”他用小指指甲在佟铁仇断腕之处搔了一记,便见佟铁仇整张脸皱了起来。
蔡匀道:“你是何人?”
这第一个问题,便就叫佟铁仇愣了一愣。
蔡匀见他迟疑,吩咐人剥了他的裤子,将一只长颈瓶慢慢从后面塞进去,直至没顶。
佟铁仇疼得直吸气,嚷道:“你要干甚么!”
蔡匀道:“当日你欺辱十二当家,他一定也问了你这句话,你想想,当日你是如何回答他的。”
佟铁仇两眼一直,半晌说不出话。
蔡匀朝他一翻眼,继续问道:“你是何人?”
佟铁仇紧紧闭着嘴。
蔡匀从箱子里取出一只精巧的小锤,斜斜看了他一眼。
蔡匀使小锤,重重往佟铁仇小腹上敲去。
“呜啊!!!”佟铁仇凄厉的叫起来。
蔡匀睑裂细长,眼眼仁白多黑少,睇着人的时候,总能令人心里突突的跳,更何况他手里还摆弄一只八角小锤,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佟铁仇有些隆起的小腹上。
“我说,我说,我说!!”片晌的功夫,佟铁仇额头和鼻尖上全是汗,他嘴唇哆嗦着,道:“我只是七星派的一名弟子。”
望玉溪从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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