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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把上爻压到床上,他的手抚摸上爻结实的胸膛,他的眼痴迷的看着上爻那白玉般玲珑剔透的脸,而他的身体主动的包裹着上爻,不断的索求着。
靖华脑海里是旧屋里那片艳丽桃花,而他的上爻,在桃花树下朝他轻笑着,艳而不伤,温柔如旧。
这夜里,靖华紧抱着上爻,做了一个梦。
旧时用的陶瓷水缸里盛满了水,嘀嗒嘀嗒的声响,下人推开门打扫屋子,屋里有人靠在窗边,痴痴的看着窗外。
下人在私下悄悄自语着,“这人是个傻子?”
老伙计低声道:“以前是个少爷,后来听说是出了事,就疯了。”
先前一人诧异,“咋们爷干嘛养个傻子。”
老伙计叹道:“这话千万别让爷听去,我听说这人是为情疯的,心上人跳湖自杀了,受不了刺激,他就疯了。 ”
此时有脚步声传来,有人喝道:“你们在那里小声议论什么呢。”
下人们纷纷转身,恭敬道:“爷,我们没说什么。”
上爻不耐烦的呵斥:“以后没事不准到这里来。”两人连忙点头,上爻道:“你们下去吧。”两人连连点头说是,说罢,两人就跑着离开。
上爻白衣悠悠,走到靖华面前,道:“我才出去没几天,你就又来了这里,看来你是舍不得走了。”靖华拿起那桌上的红纸,拿起剪刀开始剪。
上爻摇头,“你太聪明,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靖华把废纸往一边扔,也不管那些纸零碎,撒的地上到处都是。
上爻继续说道,“你家里败落后,我也没找到你流亡去外地的父母,看来他们也许已经遭了不测。”
“这次我回来再不走,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我带够了足够的金银珠宝回来,我们下半身衣食无忧不成问题。功名利禄,我都有了,你说得对,我注定会名震天下。 ”
靖华傻笑着把纸摊开,往桌上拍,仿佛是要把它拍进桌子里,上爻看他这样不忍心看他,他侧过脸去,“你怕我离你而去,你看看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吗?可你呢。”上爻低声笑着,“你终究是爱他的,他走了,你就把魂也丢了,你总说我在你梦里,那他便是实实在在在你的命里,人可以不做梦,却不能丢了命。”
靖华复又拿起红纸,开始剪,他一旦开工就好像无休止的样子。
上爻站在他面前,深情的说道:“靖华,我知道你心中有他,便是我为你刀山火海去,也枉然。可此生,你便在我掌中,再难挣脱分毫。”
屋外嘀嗒嘀嗒的声响持续的敲响在耳边,上爻摸摸靖华的头,无奈的出了屋。
靖华拿着窗纸对着窗外,他看着上爻的背影走远,脸上的傻气褪去,他对着窗纸温柔的笑道:“上爻,你看我剪的好不好,我完全是照着你的眉目剪的。”这语气宛如当年深情依旧,忽而他把窗纸放在掌心,亲吻着笑道:“上爻,这辈子我们再也不分开,你在我掌心呢。”
梦到这里,犹在沉睡的靖华,脸上扬起幸福的微笑。
他想问,爻爻,此生到底是你困住了我,还是我困住了你。
可梦总嫌太短,第二日,靖华从床上起来,上爻已经离开,他摸着上爻睡过的那一方被子,已是冰冷。靖华情不自禁的匍匐在床上,他抱着上爻枕过的枕头,深嗅着那属于上爻的味道,情到深处本是痴,自古情深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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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横笛
上爻离开后院后,就碰到严树来喊他迎客,大清早的冯砚精力好,晃到了老戏院这边,于是不请自来登门造访。
上爻到由戏堂改做的前厅招待冯砚,冯砚今天还带着小段一起过来,上爻一出来,冯砚就大笑着问道:“这太阳都晒屁股,你怎么还在睡。”
“昨天的酒后劲足。”上爻轻描淡写的回答,于是三人坐下,严树吩咐下人赶紧上茶。
冯砚听上爻说着酒劲大,得意道:“这酒不是普通的酒,我特意从北平带过来的。”
“冯将军喜欢的酒,自然是好酒。”上爻顺着他的话恭维道,冯砚爱听这话,笑意更浓:“你家傻子怎么没同你一起起来,莫不是昨夜里和他闹得太厉害。”
上爻端起茶喝下一口,轻笑着,“靖华近来有些喜好,总是弄到三更半夜,白天他爱多睡也不打紧,反正也没事做。”
“那是,不过整天闷着多没意思,你这老戏院看不出来还挺大,不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