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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拉赌客?用什么对付上门砸场的?那位高人给他的测算结果是,没有赤口堂这样的帮会做后台,他黑熊想经营一个年获利在三百万以上的赌场的可能性是零。
眼前的这位虎老大虽然年龄不大,人也瘦弱,但黑熊却知道,他是赤口堂中的白虎,仅次于青龙的高层人物,是个随便打个喷嚏就能让黑熊老大感冒至死的人物!对于他的到来,黑熊还真有点惴惴不安。他的话,黑熊除了点头称是之外,想不出第二种应付办法。
白虎对黑熊的表现看在眼里,讥讽的神情一闪而没,轻声细语地说:“有时候暴力并不能解决一切,如果黑熊老大能记得这句话,我们的合作才能长久!其实,这里的事一向由赤狐负责,我也只是经过这里时,随便来看看,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黑熊老大不必紧张!”
黑熊又是点头说:“是!是!虎老大,既然是随便看看,这地方也看不出什么鸟来,不如到小弟的金辉皇宫去,让小弟好好招待你一番!”
白虎看了看天,说:“吃晚饭还早着呢,如果黑熊老大没什么事的话,让小弟们都回去,你我一起四处转转怎么样?”
这个还有什么问题?一转眼工夫,整条空荡荡的大街上就只剩下白虎和黑熊两人在随意地散步。要说没有其他的人,那也有点过,起码当他们拐过一个弯角时,就见对面胡同里支着一个卦摊,还竖着一个幡子,上写“神卦张”三个大字!在卦摊的后面,正坐着一个人在打瞌睡。身材微偻,头发斑白,脸上皱纹沟沟壑壑,说他五十也行,说他七十也行,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衣,在寒风中缩头缩脑。
白虎饶有兴趣地看了看“神卦张”三个字,说:“写得倒有几分气势,不知是哪位大家的手笔,不知这个卦摊的水准如何?”
黑熊陪笑说:“乡下卖卦,无非是凭着一张嘴,说得天花乱坠,骗几块钱过日子,还有什么灵不灵的?”
白虎笑着摇头说:“那可难说,我中华文明博大精深,处处藏龙卧虎,指不定哪里冒出个高人的事也不是没有,走!我们算一卦去!”
既然白虎这么有兴致,黑熊又怎么敢扫他的兴,两人来到卦摊前,敲了敲那张摇摇晃晃的卦桌说:“老头!算卦!”
神卦张正瞌睡得有味,被人这么一打搅,不由心头有火,刚想发作,一抬头见是黑熊,忙将头一缩,恭敬地问:“不知黑熊老大想算什么?”
黑熊指了指白虎说:“是这位贵官要算卦,如果算得让他满意,卦金十倍!”
听到卦金十倍,神卦张眼神一亮,精神振奋地问:“不知这位客官要算
,事业、婚姻、前程、子息、田地、失物……”
白虎笑着说:“我都算!”
这话听着像是来砸场子的,哪有都算的,不过,从白虎笑咪咪的脸色中,神卦张没有发现对方蓄意挑衅的迹象,便转口问:“那么客官喜欢如何算法?梅花卦、京焦易、蓍草占、龟卜、测字还是抽签?”
“就拆字吧!”白虎见卦桌边上备有笔、墨,便在纸上写了一个“也”字。
神卦张盯着“也”字看了半天,才说:“客官确定要测这个字?”
白虎说:“君子问凶不问吉,有什么话只管说来,就算错了,也不怪你!”
神卦张清了清嗓子说:“那我就直说了!这个也字,来历不凡,做为语气助词,之乎者也,是贯穿所有文辞的,从祭天华章、皇帝圣旨到文章大家、平民书信,都缺不得这个字!所以,就凭着这个字,我能断定客官必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在朝为达官贵人,在野为一方之雄。”
白虎笑了笑,没有接腔。他是跟着黑熊来的,以黑熊一方之霸的身份都对他如此恭敬,以神卦张这样的老江湖自然能看得出来。
神卦张没有再去看白虎的脸色,而是直接说了下来:“但可惜的是,也字再厉害,还是个语气助词,行的是辅助之功,而非主持之力。所以,这位客官虽然位高权重,也须辅助别人,才能有成。客官在汉就是张良,在蜀就是诸葛亮,在明就是刘伯温的角色。用现在通俗的话来说,客官应该是个大组织的二把手,而不是一把手!”
白虎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说得有理,继续!”
继续下来的话,就有点石破天惊了。神卦张说:“既然客官问的是全卦,那就恕我妄断了。从也字来看,客官今年应该是三十一岁,尚未结婚,父母兄弟血亲无一尚存,十三个月前所预谋之事恐怕难以成功!”
白虎脸色大变,对着神卦张深深施了一礼:“先生如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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