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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那钨氏不是有个姐儿傍身,又或者倘若周锦男肯懂得圆滑一点,钨氏那样的手段根本上不了台面。
周锦男还是无动于衷。
惜惜看不下去了。
多大点事
“走,我有话和你说”提溜了周锦男就将她拖走了,速度快得任何人都没来得及反应。
惜惜将周锦男扯到一处僻静之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你是傻子还是怎么的,你看不出来,就因为你这脾气,其它人才更愿意相信钨氏。她不就是个妾,一个奴婢罢了,打便打了,你难不成要因为这个让老夫人开口罚了你?下了脸面是小,涨了他人气焰才是大事。日后你如何在院子里立足?更何况,你这样态度强硬,不认错也不争辩,他人更会以为你是词穷,是理亏,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说你呢”
惜惜说了那么多,周锦男除了背脊挺的直直的,似乎一点触动也没有。
惜惜只得使出了杀手锏道,“你这样等于是把你相公送到钨氏的床上去了”
钨氏演的哪一出,唱的又是哪一出,惜惜还不清楚。
男人向来是同情弱者的多。
周锦男这么多年无所出,其中不难猜出她和君建铭的感情肯定是不怎么好的。
除非周锦男不能生,否则就是君建铭干活不够卖力。
周锦男头一次将眼光停留在惜惜身上,却是满目鄙夷,“你懂什么,你才进门几天,我的事轮得到你来管?”
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凭借着一点小心思就认为能理解她的苦衷。
她的苦,谁能明白?
第九十八章 再次染病,势初显!
第九十八章 再次染病,势初显!
惜惜见把周锦男的嘴给撬开了,趁胜追击道,“是,我是不懂,那你倒是说啊,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有什么苦衷。”
“我没有苦衷,我就是想打她,怎么的我的事你别管”周锦男毕竟是周锦男,骨子里傲的很,轻易不会让任何人看低了她。
“对,就这气势,保持住了不过是个姨娘,咱是正室,打就打了,哪来那么多说法。走,现在就去跟大伙说。妻管妾,是祖宗定下的规矩,看谁敢说个不字。”惜惜再次扯了周锦男要走。
周锦男这次有了准备,哪里肯跟了惜惜去。
两人拉扯间,她一急心里的话就脱口而出,“我不去,相公本来就对我心存不满,他一定会替钨氏出头的。”
这才是周锦男最关心的事情,也是最让她伤心的。
难道,子嗣真的那么重要吗?
她也想有个孩子,可是,孩子是她一个人能生的出来的吗?
两人同时收住了力,却由于惯性,撞到了一块,再分别弹开,双双倒在了石子路上。
臀部传来的刺痛,让周锦男心里的委屈无限扩大,跌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惜惜自诩皮粗肉厚,正欲拍拍屁股站起来,听到呜咽声,连忙转身蹭了过来,揽住周锦男的肩膀,“你呀,死磕有什么用,有时候,做人要懂得示弱。男人,骨子里贱着呢,女人要适当的撒撒娇,哄一哄。”
惜惜虽然过门没几天,但是秦嬷嬷的手段极厉害,早就将各房各院的情报收集了过来,对周锦男和君建铭这对夫妻的事,多少是有些了解的。
君建铭性子温吞,做事更是如老牛推车,君之谦知其秉性,让他在铺子里挂了个闲职,实际上既无权也无势。
君建铭反而乐的清闲,整天上铺子走上一圈,就不知所踪了。
老夫人便做主给他定了周锦男这门亲事。
男人性子弱一点,便娶个性格强一点的女子,且周家财力雄厚,君建铭日后的生活也有个依仗,老夫人大抵是打着这么个主意。
然则,君建铭性子弱,偏偏喜欢比他更弱的,周锦男遇事喜欢较真,且每每劝慰君建铭好好学习打理生意,不要只顾着吃喝玩乐。
这下可好,君建铭被说到了痛处,哪里还看得上周锦男。
去她房里的次数就越来越少。
后来钨氏过了门,头一年就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钨氏小门小户出身,性子弱,对君建铭惟命是从。
周锦男因着钨氏的事,没少闹,性子更是要强。
于是君建铭到周锦男房里的次数就益发的少的可怜了。
周锦男心里的委屈排山倒海的涌来,小声呜咽最终升华为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