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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收服这两个证人,惜惜和高大*奶着实费了好一番劲。
最终,却是刘氏自己将机会送到了她们面前。
那婆子是刘氏的陪嫁,对她也算衷心。
面对惜惜和高大*奶威逼利诱,坚持刘氏是无辜的。
谁知刘氏许是做贼心虚,欲让其偕同梧桐将冬生做掉。
那婆子怕死后下地狱,推推搡搡不敢照办。
替主子办事是一件事,亲手除去一条性命却是另外一件事了。
更何况婆子是信佛之人。
杀人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刘氏当下并没有惩罚她,事后却拿她儿女来威胁她。
惜惜就是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的。
她对那个婆子说,“你一心为主是好的,可是你主子已经变了,她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你就不怕她事后也将你灭口了?”
至于那个二等丫头,她和海棠素来交好,刘氏的作法显然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底线,所以,在拿了惜惜赏赐的一大笔银钱后,欣然倒戈。
“不是我做的,是梧桐,我什么都不知道。”刘氏慌了,她愤恨的指着梧桐的鼻子骂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想害我?”
梧桐神情愕然,泪珠子不停地从两个眼眶里掉落下来。
刘氏狠狠地甩了梧桐一个巴掌,力道之大,梧桐的嘴角很快就有血丝渗出,她尚不肯罢手,欲揪其耳朵,甚至,指着另外两人骂,“狼心狗肺的东西。”
仇恨使刘氏忘记了大家闺秀的仪态,她狼狈、扭曲的就像是一个粗使泼妇。
另外那丫头目睹了梧桐的惨状,吓出了一身冷汗。
刘氏这是要让梧桐替她去死了。
联想到惨死的海棠,做下人的命难道就这么不值钱?
她心一横,跪倒在老夫人面前,“苏姨娘那件事,也是大少奶奶让人做的。”
“什么?”老夫人瞪圆了双目,死死地指着刘氏。
“不不不是我我是被人陷害的。”刘氏狂乱的摇头,“你乱说,你这个贱婢”
刘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那丫鬟身旁,狠狠地撞了过去。
一声惨叫,那丫头哀嚎了一声,缓缓地倒在地上,心口处有一支发簪。
刘氏的发髻缓慢的散乱在充满了血腥味的空气中。
众人悚然。
自此,刘氏的罪证算是被落实了。
很快,梧桐被棒棍打死,刘氏被关到了后院一间僻静的小屋里。
对外放话说是得了重病,需要静养。
老夫人原本要把刘氏赶出去,刘氏捂着嘴笑着道,“我是君家明媒正娶的大少奶奶,老夫人若是丢得起这脸,就把我赶出去,我保证全杭州城都会知道,君家的大少奶奶多么心狠手辣。”
老夫人语噎,下令所有人不得再议。
不管苏蕊的死是不是刘氏所为,老夫人不想再深究下去。
毕竟,人已经没了,而君家决计不能让人看去了笑话。
至于刘氏,犯下如此重罪,君家是不可能再留她了。
只能等事态平息后,找个缘由处死,或者让刘家悄悄的将人给接回去。
无论如何,君家大少奶奶必须是死于疾病。
老夫人亲自找来了君正安,她头一次以祖母的身份对他说了一番劝慰的话。
大抵是有关刘氏的一些事,如何安排善后等等,并且,老夫人劝他想开,等刘氏“病死”后,她会替他谋一门好亲事。
至于君琴落,老夫人属意送到纳兰湘那,让她代为看管一阵。
她对君正安说,“你三弟妹肚子没信,琴落去了,没准就有信儿了。纳兰湘性子恬淡,对琴落是喜欢的,你不用怕她会怠慢了琴落。”
“但凭老夫人做主。”君正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老夫人叹口气,道,“有心事别尽往心里搁,你嫡母和弟弟都很关心你,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与他们说。”
君正安走后,老夫人捂着额头直喊疼。
楚妈妈一看,老毛病犯了,赶紧让人去找大夫。
将养了几日,老夫人开始清理门户。
首当其冲的是姜家两姐妹,老夫人要把她们送回洛阳。
姜梦寒临走前来和惜惜辞行。
她拿出亲手绣的两块帕子,其中一块是送给惜惜的,另外一块她踌躇了片刻,方涩涩然道,“那件事就当我没说过吧。我和他恐怕是没有缘分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