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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提起?”“这倒是没听他说过。想是天天见的面少没什么感觉吧。”“那太子呢?他们三个是朕一块儿教的,祚儿就没和你说起太子?”“没有~,臣妾先前告戒过祚儿,太子是储君,所以对太子要进君臣之礼,这可能就是祚儿不提太子的原由吧。”“你啊,什么事都是小心谨慎的,”我用手点了下我的额头,“看看你教的孩子,把你的小心劲儿都快学了个十成十了。真是的。”“皇上,小心谨慎不好么?祚儿以后好好的帮着太子做事不好吗?”“唉~,你啊,要朕说你什么好呢。”
“呦~,不亏是个心灵手巧的才女啊,这茶泡的就是架势和一般的就是不一样。”说话的是佟贵妃。今天她硬把我拉来她的寝宫,说是有些皇上赏的茶叶她自己个儿不会弄,来找我帮忙。“姐姐,这茶的学问可大着呢。”(不能白来,得忽悠忽悠她,嘿嘿~!)我边用热水冲茶边和她说话,“就说这喝茶吧,分饮和品两种形式。所谓品,就是指品茶了。无论是当年的新茶还是隔了年的旧茶这口味上是不同的,新茶香,醇而旧茶就略微带点涩。不仔细品是分不出来的。就是红茶和绿茶也是不同的。”“什么红茶绿茶的?茶叶不都是绿闪儿的嘛?还有红色的么?”(汗~红色茶叶!拿血泡的还是拿油漆刷的?)“不是这么分的,说个简单的吧,你把茶也放水里一泡别马上就喝,放上一会,再瞧瞧,是红茶那茶水就显暗红色,是绿茶那茶水就是淡绿色的。”“那这茶是红茶吧?”她拿起我前会子泡的茶问到。“是的姐姐,按分类它属于红茶。”“嗨~,管它什么茶呢,我就知道喝着不错,万岁爷管这个叫‘铁观音’。”“铁观音?”我随口问道,“可是福建来的那个‘铁观音’?”“噫?妹妹连这茶是福建来的都知道啊?妹妹可真是什么都知道的才女呢!”“姐姐说笑了,妹妹平素里好喝点茶,所以听人说起过这茶。”(福建的铁观音啊,还是御用的贡品,放到二十一世纪就值钱的海了去了。想当年我买了罐普通的送上我们商务课的老外就花了我整整好几百RMB呢。)“妹妹那里没收到这茶叶么?福建总督姚启圣给皇上进贡了不少这茶叶呢,皇上可是给宫里头的每个正主儿都赏了些呢。”“许是收着了,不过我没注意。可能放哪了。”
“铃儿~,来。”我唤到。自从我搬到这景仁宫里头,我就向他讨了铃儿和小乐过来。如今铃儿在这宫里头也算得上是个有头脸的“姑姑”了。据说常有些小太监和宫女来巴结她,送她东西。我不在意她拿人东西,只是别被有心的人给利用了就好。和她说了一次,也就收敛了许多。“姐姐,什么事唤我?”(没人的时候我依旧喜欢她让她这么叫。)“前儿个皇上赏的茶叶放哪了,找出来去,我有用。”“哦~!”她返身找东西去了。福建?姚启圣?这让我又想起了什么。是啊,台湾!他怕是已经在准备着了。
他今天照例来了我的寝宫里过夜。晚上我拿出‘铁观音’给他泡了杯茶。“嗯,这是朕前几日赐的‘铁观音’吧?”他才喝了一口就问我。“回皇上,是铁观音,福建的铁观音。”我说话把‘福建’两个字咬的极重。“怎么?有事想和朕说?”我刚要开口他阻止了我,说道,“让朕猜猜朕的岚儿这次想说什么。是福建的事吧?关于平台方略?”“皇上圣明。臣妾确是想说说这福建的事儿。”“你什么时候也学起那帮大臣们恭维的话了?好好说,给朕说点实在的。哦~,朕这里有本福建总督姚启圣上的折子,你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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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福建总督,授平台事总办姚启圣叩拜皇上:臣蒙圣上恩典,主持平台方略已有两年。臣每当想起圣上之嘱咐,便感黯然。治事两年,仍不得寸功。概因地理民风所限,其一,福建一省之民与台湾多有联系,或父子,或兄弟,多有两者分居两岸者,相互往来,互通讯息。此不便对台之方略规划。二则台湾一地,岛屿众多,几近者离大陆岸边不过十数海里,敌一昼夜便可来回,骚扰甚巨。其三,我大清水师积弱。然要克台湾必先败其水师。臣观台湾之战船多为远航之大帆船,炮火甚猛,反观我大清水师至今仍无一船可用于海上炮战。水军士卒训练则更较之彼相差甚远。我有此三差,台湾有此三胜,其可纵横我大清海疆,而我大清则疲于应付。一来而往则主动之权握于敌手,于我大清实不利也。
臣以为,若想平台则此三事必先纠为我强,我强则敌弱。敌弱则克之易也,望圣上早日决断!臣姚启圣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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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的合上奏折递还给他。“岚儿怎么不说话?”他问。“回皇上,臣妾只是在想姚大人折子上所说的三条利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