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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唤过高士奇,耳边吩咐了几句,高士奇就去和那个差役打招呼了。不一会仪门大开,一个中军模样的来到车驾前禀道:“大人,军门染病,实在不能出迎,望大人移步入内······”
晚间随他出来,我连个使唤丫头都没带,我们一行十数人侍卫占了大半。随着领路的戈什哈来到一处房舍,还未进门,琴音已到。我虽不识音律,但也听的出弹曲之人有些无尽之意。
“培公好兴致啊。”他当先推门进入。“皇上···,”屋内之人显然没有准备,大惊之下从床上跌跪在地,“臣周培公恭请皇上圣安,臣因染疾未能出城恭迎皇上,倒累皇上亲临寒舍这实在······”(周培公??这名字好熟悉。)
“朕听巴海讲你病的很重,特来瞧瞧你,到底如何了?”他双手扶起那人,“快坐回床上去,天冷的很。莫要再重了病。”那人谢了恩,坐回床上找了件衣服批上。“朕赐的老山参你可有用?”他关心的问,“前些日子朕见了巴海上的折子,说你这病不轻啊。”“你们都进来吧。”他冲我们喊道。
“来培公,朕给你介绍几个人。”他指着高士奇说,“这是新任的内阁大学士,御前行走高士奇。”“莫非是江村先生?久仰久仰。先生乃当今明士,在下早有耳闻。”“岂敢岂敢~。”高士奇谦虚道。
“这位是?”斜躺着的周培公问道。“这是朕的爱妃,博尔济吉特氏。”“哦呦~臣周培公不知宁贵妃娘娘驾到,失礼失礼。”“周大人客气了,我是随皇上来的,哪来的失礼一说。”言下之意就是很明确的告诉他,皇上都没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娘娘知书达礼,不愧为‘满蒙第一才女’培公佩服。”“好啦,你们就别相互抬杠啦。”康师傅不耐烦的说道,“朕来是有事找培公商量的。”
“皇上可是为了北边的边事?”周培公倒也爽快,开口就问。“朕正为此而来。想听听培公的看法。”周培公看了看。“但说无妨,这里都朕所信之人。”如此,臣就大胆说了:“准噶尔的葛尔丹乃当今心腹大患!”他从床边的几上拿出一张地图,用手指着说,“罗刹国狼子野心,与葛尔丹勾结甚多,东北扰边,西北策反,看似两事实同一辄。彼对葛尔丹是又打又拉,在我东北骚扰不遗余力,葛尔丹则借势意在割据。殊不知这罗刹国用他两边取利,我军击东,则西应,打西则无力动顾,其这一手不谓不辣啊。”
“朕也不是好惹的!”他生气道。“当然,臣看了邸报的。知道皇上不久便可平台。只是待台湾事了,皇上是先用兵西北还是东北?”“先灭葛尔丹,他罗刹便无内应,东北这边便能好打些。”“皇上圣明,臣思虑数年皇上一朝便已明料。”其实我知道,他都思考了好久了,光我在乾清宫就看见过几回地图了。
“爱卿可了解葛尔丹?”他问道。周培公用手指着地图说:“准噶尔为元之后裔,西蒙古厄鲁特五部之一。其地被据天山,南接伊犁,西连巴尔喀什。乃万里膏腴之地!自前汉时已属中国版图······”一时间滔滔不绝,其间关系也条理清楚。
“那依培公看这葛尔丹实是个反复无常之小人了。”他说到。
昔。 2007…06…23 21:31
卷一·花开·本是异世一游魂,缘定今生帝王家。 第二十六章 都是金子惹的祸
“皇上此言差矣,这葛尔丹决非反复无常之人,实是一个多诈之徒。”周培公道。
“哦?何以见得?”他问。“臣适才说葛尔丹和蒙古部盟之时,臣见贵妃娘娘似有见解,不如······”(这家伙,我认真的听倒成了他找的理由了。)“臣妾一介女流,怎可妄谈。”我急忙想把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哈哈,是朕疏忽了,放着这么个伶俐人儿也没想起来。”他笑着对我说道,“你也来说说,不妨事的,说错了朕不怪。”(阴谋~这绝对是个阴谋!为什么他要拉我来这,估计是事先就想好了的。)
我看是“赖”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葛尔丹用的是夕日春秋战国之时的合纵之策。说穿了也就是“远交近攻”四个字。请问周先生,不知我说的可对?”“是极,正是贵妃娘娘所说的合纵之策。”周培公赞同道,“他葛尔丹在临近准噶尔的西蒙古大打出手,却将许多的黄金珍玩送于东蒙古各部盟。派遣使者进京向皇上称臣却一口气吞并掉喀尔喀三部。结交罗刹是为了火炮装备,一但其羽翼丰满爪牙锋利,一定会东下先取蒙古,那时便是要和皇上翻脸了。”他咳嗽了几下又说道,“臣这里有封密报,只是······”他忽然看了看我。“拿来朕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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