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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靠自己做生意奋斗出来的,虽然规模远不如王家,但对洪玉兰这种自己没什么本事,只靠着丈夫儿子作威作福的人,别看见面的时候怎么恭敬奉承,其实心里根本瞧不上。
龙瑜君也觉得自己姐姐说得有道理,便没再打电话找洪玉兰说这事了。
洪玉兰当然不愿意买叶明雨的药,她想了会,恨恨地对佣人道:
“不过是能做点祛疤膏,有什么了不起!我就算是要死了,也绝不会去求她一句!”
她让佣人叫来了主治医生:
“你去给我找那种能除疤的特效药,我手术伤口好了要用。我要能把增生疤痕祛除得干干净净的那种药,多少钱都不是问题,事情办好了,我还另给你十万块做辛苦费。”
她有钱,什么药买不到。
她自得地想。
主治医生却不敢欺瞒她:“能祛疤的药倒是不少,但增生疤痕和体质有关系,难度系数太大了,要想完全祛干净是不可能的。”
如果这么容易,那些靠脸吃饭的明星,车祸或者被火烧后,也不至于无法恢复了。
主治大夫心里嘀咕,洪夫人先前不还信誓旦旦地说,祛疤的药无需他操心么,怎么现在又找到他头上了。
“算了算了,你找不到我找别人去!”洪玉兰烦闷地挥了挥手。
打发走了主治医生,她又给其他认识的医生打了电话,结果那些人告诉她说辞的基本都一样。
这就让洪玉兰很郁闷了,难道离了那叶屠夫,她还就不吃肉了?
下午就是做手术的时间,虽然没找到祛疤的药,但洪玉兰这几天已经对自己嘴歪眼斜的样子非常难以忍受了。
好不容易等到医院这边的准备工作做妥当,她是不会放弃的。
因为跟儿女置气,她也没叫他们来,自己一个人就进了手术室。
两个多小时后,洪玉兰被推了出来。
直到晚上,麻药劲过了,她依然觉得脸上没什么知觉,便不由有些担心了。
但医生说这是手术后的正常现象,现在还不能判定手术是否成功。
于是她只好强压着不安,度日如年地等待着。
贵妇圈子里,听说她在西南医院住院做手术,很多人都表示要来看她,这可把洪玉兰急坏了。
“不允……哈们来!”她口齿不清地对佣人道。
她现在做了手术,脸上完全是僵硬的,连说话都口齿不清了。让别人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背后怎么笑话她呢。
所以,她一定要完全养好了才见客。
七天过去,就到了该拆线的时候,也能看得出手术效果了。
王宁和王彦珂听说了消息,也赶了过来。
纱布被一层层揭开,洪玉兰终于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嘴巴和眼睛,依然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而且脸上好几道凸起的疤痕,加上黄色的碘酒药粉,实在堪称恐怖。
医生让她动一动嘴巴做表情,她却发现连嘴部的肌肉也不受控制了。
又进行了几项测试,为她主刀的副院长很遗憾地告诉她:
“抱歉,洪夫人,您的移植手术失败了,而且可能嘴部附近的神经也受到了影响……”
他话还没说完,洪玉兰就大闹了起来:
“以们……呵腾我介么多先,害得我蛤都说不星楚!现在跟额说西败了?以堂堂一个院讲,连个手续都做不好!”
(你们……折磨我这么多天,害得我话都说不清楚!现在跟我说失败了?你堂堂一个院长,连个手术都做不好!)
她虽然口齿不清,情绪却很激动,副院长见状觉得有些不妙,赶忙让人拿来了手术风险告知书给王彦珂和王宁看。
“王总,王女士,我们真的是尽力了。也很理解洪女士现在的心情,但这项手术的成功率很低,并且伴有并发风险,这些我们是早就跟洪女士沟通过的,她也在手术风险告知书上签了字,这确实不能怪我们啊!”
王彦珂姐弟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问清楚了情况,又跟其他认识的医生了解了这项手术的难度,知道责任不在院方,便也没有为难医生。
洪玉兰看到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风险告知书,也渐渐哑了火。
她此时才想起,不管是她先前的主治医生,还是这位做手术的副院长,都是再三跟她说过的。
神经移植手术是世界性难题,他们不敢保证手术成功,并让她对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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