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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你不是逃跑回来的吗?为什么要戴着‘爱上你的猪头三’送的铃铛啊?”
“因为……”
如果我说,我觉得在我情绪不好的时候,说的话做的事愧对于澎澎呢?
“还记得刚入学的时候,我教你的定理吗?”阿维继续废话。
“什么定理?”
“就是‘看行为猜身份顺竿爬定理’。”
“怎么了?”
“嗯……”阿维意味深长地盯着我右手的铃铛,“小伙子,我要改口了,现在你是有企鹅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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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是一如既往的为期末考试而拼命。
幸好每次都有丧尽天良的考试相威胁,在我因为宠物猫的事而失意落寞的时候。
“你的企鹅到底骗得怎么样了?”
考试结束的那一天,我和阿维、獾子、小维姐姐一起,在家属区里一片早已经枯黄的草地上打着牌,聊着乱七八糟的心情。
“没怎么样。阿维不是都告诉你了么?”
“我是告诉他了,可是他不信。”阿维双手一摊,装无辜。
“他说的是真的,高太尉被梁山那伙草寇打得落荒而逃,海鳅船都被那个叫阮小七的山野村夫给凿漏了。”我深情地拍了拍獾子的肩膀,一副悲伤无助的表情。
“这你都知道,你是罗贯中什么人?”阿维在一边插嘴。
“Cow,水许是施耐庵写的!”獾子捶了阿维一拳,继续问我,“如果他说的都是实话,那,就是你的不对了。骗企鹅哪有你这么骗的啊?你要知道投入和回报的相互关系,当然,可能投入了不见得有回报,但是不投入是永远也不会有回报的。”
“我有不投入吗?”
“不是我说你,那点小把戏现在中学生都不用了。”
“那中学生用什么?用磷虾拴在鱼钩上直接去南极钓么?”
“你别犯二。总之像你这么不紧不慢、不咸不淡的,猴年马月也骗不到企鹅。”
“你既然这么明白,为什么你到现在也还是没企鹅呢?”我顶了獾子一句,“反正,水瓶座的人就这样,不喜欢被别人缠着,也不喜欢缠着别人。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了,我就喜欢这么不紧不慢、不咸不淡的。”
“嗯,瞎掰呢,”阿维还在搀和,“谁说你不喜欢被缠着了?”
“我说的啊。”
“那,这是什么。”阿维指了指我的右手手腕。
铃铛。
第二卷 大二学年 第九节 寒假
其实,后来的一个寒假,我都没怎么见过澎澎。
其实,寒假里,我几乎什么人都没有见过,什么事都没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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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我睡到中午起床,花一个下午的时间玩PC游戏、看小说、弹琴和发呆,晚上通常看看无聊的电视剧,夜里则疯狂地上网,到处挖坑灌水,参与关于人性和命运的探讨,去生物专业论坛吹牛,假装是占星学的行家里手,发一些蹩脚的小说、还有曾经写过的歌。
阿维陪着他的小维姐姐回家了,坐火车坐到晕头转向,然后住在了小维姐姐的表姐家里,没敢去见小维姐姐的其他家人。
咴儿找过我几次,邀我去看他的什么表演,或者出去转转,我统统告诉他我要好好学习英语,在家看书做题,然后挂上电话,自己继续郁闷地跟PC游戏里的老怪拼命。
至于宠物猫,在我们期末考完试的那天,给我打过电话来的。
“你还好吗?”
“好。”
“你还在周期性郁闷吗?”
“我没郁闷。”
“那你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
“就是……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的样子……”
“我没有不舒服。”
“寒假有什么安排么?”
“没有。”
“呃…寒假…我们乐队…暂时没什么活动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不过…有时间的话…其实…我们还是可以…一起聚一聚什么的……”
“我们啊。”
“嗯…就我们几个人…澎澎…咴儿……”
“……”
“喂?”
“你等等,等我十——不,二十分钟,好吗?”
然后我挂掉电话,没有说再见。
獾子说,没有付出,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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