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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侯渊先引她离开,再骗虞宓去见董良忠,当即便沉了脸。
没说什么,起身便到夏侯渊院子里来。
夏侯渊老神在在,也是方送走董良忠,“什么叫骗,不过请七姑娘单独说几句话罢了,值得你们大惊小怪成这样?”
再说,不是也没见着,害他失了约,便也老大不高兴。
夏侯渊没有半分知错的模样,还怪她坏了事儿,夏侯恬就给他气笑了。
“哥哥,你真个不把姑娘家的名声当回事儿,底下相见,你拿什么保证,他董良忠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七妹妹做什么?”
夏侯道:“你如何便不信呢?见尧是真个把七姑娘放在心上的,会对她做什么?”
夏侯恬试着跟他好好说,“我没说不信,只是这种事儿,他心悦七妹妹是他的事儿,你掺和什么,出了事,你也负责?再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叫人提亲去啊,这般偷摸,像个什么?”
一时,夏侯渊也噎住了,他也问过这个问题,不过董良忠说是家里还不知道。
且他不过想见见虞宓,再无旁的,他也便不在意了。
夏侯渊瞧了瞧妹妹脸色,笑道:“罢了罢了,我错了还不成,再没有下次的,你原谅则个如何?”
夏侯恬却没个笑模样,淡淡撇了人一眼,“你知晓便罢了,咱家往后还靠你撑起来,若是拎不清,便有的忙活。”
夏侯渊道:“得了得了,总也跟我说教,到底我是哥哥,还是你是。这还没嫁过去呢,心便朝着人家家里人了,七妹妹长七妹妹短的,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夏侯恬立时站起来,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俏脸通红,狠狠瞪了人一眼,跑开了。
夏侯渊舒出一口气,躺回仙人椅,不是他不顾姑娘家名声,帮董良忠见虞宓。
只同是爱而不得,他们同病相怜,董良忠饱受相思之苦,他感同身受,便也想帮他一回。
因着要尚公主,姜府便要时时跟宫里打交道,公主府要设在哪里。
如何发嫁接亲,上上下下,便是一副挑杆,也得商议妥当。
府里又只两个女眷,一个也劳累不得,便请回了姑太太处置。
二太太回娘家,虞宓也跟过去,闲着瞧瞧有什么帮的上忙的,也搭把手罢了。
方瞧了今儿采买的单子,接了底下管事牌子,处置妥当,歇口气。
便问云桑,“我瞧着方才我忙着,让让好似过来了,来做什么?”
云桑收拾了桌子上的账本、对牌,回身笑道:“我也没太注意,想来瞧着姑娘忙呢,坐了会子便走了。”
因着屋里没人陪着说话,其实也不是没人,只四公子孤僻,哪个丫头皆不爱理会的。
到虞宓这里来,只云桑能说的上话,不过也只一二句罢了,其余时候,再不理人的。
便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旁,瞧着虞宓做事,默默发呆。
虞宓想了一想,问,“今儿给大表嫂跟舅妈的汤,都送过去了?”
“早送了,舅太太的药方子换了一张,里头删减了几味药材,我也瞧了,细细交代了。还有大奶奶的补胎汤,说是胎火过旺,加了一味清气的,姑娘还瞧了呢,如何便忘了。”
虞宓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笑道:“忙忘了,妥当便好,我出去走走,若有人来了,不要紧的事儿不必报给我,若要紧,只说我片刻便回。”
交代清楚,出了门来,便到余晖院去。
她来的勤快,底下丫头便没次次传报,且姜元让也说,虞宓过来不必通报。
是以跟屋外丫鬟们随意说了几句,得知姜元让一个人在书房,便也自个儿去了。
姜元让正在看册子,不妨虞宓突然进屋,忙将手里的东西盖在一册书下。
虞宓已是瞧见他偷摸藏什么东西了,过去桌前笑道:“你瞧什么呢?还不能给我看的?”
姜元让一身浅淡衣裳,墨发披在身后,仅着白鹤亮翅抹额。
整个人清极俊极,几日不见,他好似又长开了,站起身来,她竟只到他肩膀。
虞宓暗暗瞧了会子,摇摇头,颇有些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感慨。
姜元让瞧她又皱眉头又摇头的,将压了名单的书往里推了推,从桌后转出来,“你想什么呢?这般模样。”
她不在意地摇摇头,笑道:“你方才藏了什么,怕给我瞧见?”
姜元让双手负在身后,她只能仰视,柔柔瞧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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