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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子说:“你不给人家脸,人家怎么给你脸呢?”
我嘀咕道:“是有的人给脸不要脸。”
麦子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道:“格子,今天我怎么觉得你是一个小人?”
我不说话,开车上路去麦子的家。
刚进入麦子的家门,我被她屋里的景象给吓呆了。我看着屋里的中年女人惊讶得叫不出话来。
“阿……阿姨。”
麦子也惊讶了,麦子尴尬问中年女人:“妈,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阿姨,也就是麦子的妈妈姓许,我一直叫她许阿姨。许阿姨一看到我们两个,笑起来道:“格子,怎么是你呀?”
许阿姨说格子你是越来越壮了,小的时候,瘦得像豆芽菜似的。我不好意思地说阿姨你总是这么说我,我当年是豆芽菜的时候还偷过你家阳台上的黄瓜呢。我说着说着,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继而想到:许阿姨来麦子的房子,到底搞的什么东东?
我想,难道是麦子在临近嫁人之前被人家给飞了,然后拿我当挡箭牌不成?如果真是这样,这麦子也够损的了。如果真是这样,干嘛找我呀,以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多难做人呀。
当麦子意识到我的尴尬后,麦子拉我到她房间里,悄悄说:“你小子以为是我妈来相亲的吧?你别多想了,我妈是来给我送汤来啦。”
我疑惑道:“送汤?”
麦子道:“难道你忘记了,我爸妈是广州人,天天要喝汤的。”
我哦了一声,仿佛大难已经去了,赶紧出了麦子的房间。出了麦子的房间,看到许阿姨正在收拾麦子的房子,许阿姨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忽然问道:“格子,听说你要结婚了?”
我一听到结婚一词,赶紧跳了起来解释道:“没有没有没有,人家早就飞了我了。”
许阿姨楞道:“这怎么回事?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失恋。”
我说是呀是呀,感情一点都不保障。就算结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婚了。我说结婚和离婚的关系,叫做“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做好两手准备。这时麦子从房间里出来,我们就一起喝汤。
喝完了汤,许阿姨刚走,我就在麦子面前笑岔了气。
我笑得肚子疼,我说麦子,你妈真有意思,竟然给你送甲鱼汤,天啊,喝了甲鱼汤,火气一上来你又是一个人看你怎么办?麦子用怪异的眼神看我,道,谁说只有男人能喝甲鱼汤,你是少见多怪呀,我没有你那么坏,你总是把简单事情想到复杂了去。
那晚我坚持在麦子那里不回家。
麦子没说什么,上床打开MP3听了音乐,陶醉在音乐里对我说道,那你自己找铺盖,沙发,地板,厕所请便。
我笑嘻嘻说不,你的床就是我的床。
麦子理都不理我,说道你自己随便,但你想睡这张床还轮不到你,排队去吧你!麦子说完,假装转过身晕了过去。
我抱着抱枕到客厅打开电视机看电视。
CCTV上有人在那里一本正经研究梦游症的由来,凤凰台上有美国攻打伊拉克后的战争后遗症的分析报道。很多事情都觉得无趣。我只是想,如果发明出一种特效药,或者改变人类的基因,让一个人从此不用睡觉多好,这样,就不需要床了。人类不需要床了,那些家具商一个晚上就破产了,多好的事呀。
可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好的事情让我幸灾乐祸,所以我的生活依然平淡无奇,甚至,很容易失去爱情。
当我昏昏欲睡之时,麦子悄悄来到我身旁。
不知道为什么,麦子一来到我的身边,我自己就很安静了。
那种安静,仿佛一个走入寂静森林的孩子,抬头的时候忽然看到漫天的星光。
麦子轻轻说:“格子,很多事情都会过去的,我们惟有坚强地活。我知道你一直想掩饰自己的痛,其实谁不是如此。”
麦子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已经进入梦境。
黑色的山峦,破落的村庄,远方的泥土道路。
麦子说,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说,今天是1942年。麦子说,什么时候才到1945年?我说,还有三年。麦子问,三年后你将干什么?我说还能干什么呢,我们结婚生子,生出一个战斗班,迎接新中国的诞生。
这是为数不多的甜美的梦。
醒过来,发现电视还在开着,某某卫视正在播出抗战电视剧《铁道游击队》,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微山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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