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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了冷宫那次吧。
毕竟,能把玲珑从德妃的尊位扳倒,没有一个过硬的理由显见不可能的。
这些,不用翔王告诉她,只瞧见眼前,胥淑妃刻意制造出来的一幕,她便能明白。
而此刻,就算她只为自己想一次.她不会去为玲珑求情。
因为,这情,俨然是求不得的。也无从去求得。
此时,那两名嬷嬷已然将白绫勒住玲珑的颈部,这样的时刻,玲珑是不甘的,可再不甘又能如何?
只随着两名嬷嬷朝两个方向一同使力,玲珑双脚一挣,那眼晴死死地盯住她,哪怕隔看那么远的距离,都这般盯着她,最终,四肢无力的软了下去。
终是一命呜呼。
她稍回过脸,不忍继续去瞧,只对向胥淑妃的眸子:
“如今,听闻淑妃娘娘代执后宫,嫔妾方有了回宫的勇气,眼下,还请体恤嫔妾舟车劳顿赶回帝宫,略觉不适,先行告退。”这样口是心非的话语,她同样是能说的。
“妹妹远道回来,是该去歇息,只是,这帝嗣血统的纯真,却实是本宫要计较一番的,按着临幸的记录,皇上理该那几日都歇在了华阳宫,而不是妹妹的冷宫,不过,本宫既然代执着宫务,自会明断秋毫的。那就等妹妹稍作歇息,明日,皇上的棺枢正式往帝陵前,本宫亲自会同前朝重臣,对此事有一个决断。”
当日之举,是西陵夙的一种护全,或许,也能看做是,西陵夙最后的成全。
万一,彼时她不愿舍弃她的孩子,那么同样,西陵夙该是会送她和孩子一起离宫的。
这孩子,是他留住她的牵念,却也是他留给她的牵念啊。
只是,彼时的她,终是陷进自个偏执的情绪中罢了。
但,如今,能证明这帝嗣名正言顺的人,反之,为了自己,却也能让她的子嗣变得来路不正。
那一人,就是范挽。
那一日发生的意外,早让她对范挽的徉装的懦委开始‘另眼相看’,只是,尚没有到相互直面而已。
这最后的直面时刻,不想却来得如此之快,其实,一切的变化都很快,唯有她,因循守旧罢了。
在胥淑妃离开后,翔王亲自送她去了早前翔王在宫内的殿宇。
时至今日,也唯有这里,是她暂时憩息的地方。
有宫人伺候更衣、梳洗,洗去兼程赶回帝都的疲累,却洗不去,那些前尘旧事愈渐清晰。
更衣出来时,翔王仍在外殿,那轩昂的身影,此时,平添的,是落寞的氛围。
而除了能瞧到的这份落寞,还有悲凉,厚重的悲凉,随着那铺天盖地的缟素,只让人不能忽略。
她没有问翔王任何话,翔王许是在等着她问,许是翔王也根本没有勇气去说出那句话,但,终了,她仅是道:
“天色很晚了,王爷,早些回府歇息罢。”
翔王的目光凝定她,这样的凝视,再没有往昔那些异样的情愫。
对于此刻的她来说,不啻是慰藉的。
每个人不是非要另一个人才过一生,强迫放手,得来的,会是别样的海阔天空。
“原本,本王并不想你再牵涉进来,这,也是——皇兄的意思。”
他的意思?
果然,在最后,他成全了她,按着她彼时的所求,放了她。
这样的放,他该是承着多大的痛苦呢?
其实,这个世上,最该死的人,真的是她,只是现在,她比任何时候都珍惜自个的命。
“我知道。有些事,避不过的。”
从在村落遇险,就昭示着,树欲静浪不止,她怀得帝嗣的讯息,对帝位觊觎已久的人来说,岂会容呢?
既然,这个孩子,自怀上的那一日,就不可能做到真正归隐于世间,那些人要的,必是这孩子的命,那么,她能做的,也唯有,如此了——
九重宫阙,她本无意去争,但,如今,却不得不去争。
争的,不是那位高权重,不是那君临天下,只是,这孩子的平安!
“嗯。本王今日就歇在外殿,有什么事,也是个照应。明日,一切有本王,本王不会让皇兄真正的孩子不能正名的。”翔王言之灼灼地道。
“有劳王爷了。”奕茗仅是淡然地说出这一句,另开了一贴安神补气的方子,翔王拿了,亲自命随身的太监去煎熬了来。
饮下这碗汤药,又有太医院的太医进来给她确诊子嗣。
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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