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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油桶是圆的,着的不是实力,所以挑的这个劲儿,还要冷,脆,快中有一股子柔韧的力。
枪挑了两个多小时,结束了吗?
没有,还有最后一道练习。这次,不是用枪挑了,而是戴了一幅劳保手套,然后韩叔让人把一个又一个,将近一人高的大轮胎,从坡上滚下来。
我在下边,用劈拳的拳劲,来定这个轮胎。
轮胎滚到面前了,用劈拳顺着它的反轴向发力,啪!
一掌给定那儿!
要是定不住,砰!这玩意儿撞我身上,那就是一伤。
就是这几样。
上午跟黑金龙死磕,下午站危桩,晚上枪挑汽油桶,劈拳定轮胎!
伙食很硬,都是祝老师找的药材,给我调的清补兼俱的饮食。
然后,每次训练结束,祝老师都得给我松上半个小时的骨。晚上,临睡前,还要松半个小时的骨。
开始我说不用。
郝大爷提醒我说,这必须的,因为按这么个练法,要没祝老师给我松骨。用不了一个月,我这身上得落场大病挂了!
国术就是这样儿,有时候苦练也不一定能成,最关键原因就是缺了一个医。
医武不分家,要想在武字上有成就,离不了医道。
同样,医道想要强,必须得学会武字上的东西。
我没想到,这么一练,一口气,竟然练到了过年!
好几个月,我感觉自个儿挺牛x的时候,一次偶然,我见到了郝大爷的真正实力。我才明白,我不过是个新手罢了。
那天下大雪,我跟黑金龙两人光了膀子,直接就这么站在外面,拳拳到肉接受他的攻击。
经常小半年的相处,我和黑金龙已经成了最好的朋友。
我们经常在一起,用英文聊天,他给我讲英国,美国的见闻,社会制度,生活,情感经历,学习经历等等很多东西。
邹大爷,韩叔两人,陪我们住了半个多月就走了。
只留下祝老师一人,时时关注我的身体情况。
后来,又过了半个月,邹大爷,韩叔才回来。接着又与我们一起住,指占我东西。
就这样,两人隔断时间就离开。然后又会回来。
所以,大部份时间是我和黑金龙单练。
黑金龙的拳力在邹大爷指点下已经达到了让人恐惧的境地。
说的可能夸张了,但邹大爷曾不止一次讲过。如果黑金龙去打职业拳赛,未来的世界拳王就是他。
老外的想法儿跟很多人就是不一样。
这事儿,要换了旁人,肯定会兴奋,肯定会想办法积极去参加比赛。
但黑金龙对此很淡然。
他说,他学拳,学发力,并不是为了打拳击比赛。
换句话说,他疯狂地热爱拳击这项运动,但却永远不会去参加什么比赛。
另外一个出乎我意料的是,黑金龙学拳还不是为了自已,他是为了他父亲。
黑金龙身世比较特殊,他父亲是美国人,往祖上论最早是从非洲被卖来做奴隶的人。
他父亲在美国是马戏团里的大力士。
据黑金龙讲,他父亲身高换算成我们的米制单位的话,应该是两米一左右。他经常看父亲表演一个拿走的节目,就是两个手臂,各驮着一个坐着的姑娘,然后,每个肩膀还站着一个姑娘。
一共驮着四个人,在马戏团搭成的独木桥上来回的走。
黑金龙是私生子。
她母亲是英国的黑人,一次到美国来,看了他父亲的表演,两人一见钟情,就有了小黑金龙。
黑金龙跟随马戏团班子走了六年,到了入学的年龄后,他父亲给他安排进了华盛顿州的一个寄宿学校。
黑金龙读完高中的时候,他父亲患了可怕的脑部肿瘤,即将告别人世。
他去看望父亲,父亲给他讲了一个心愿。
那还是在他父亲年轻的时候,他有一次跟随马戏团来到了怀俄明州的西北角。那里毗邻美国的黄石国家公园,是个有着无数野生动物的地方。
当时,黑金龙父亲记得,有个女孩儿跟马戏团的老板吵了一架,晚上独自离开宿营地走了。
黑金龙父亲受命去找这个女孩儿。
天亮,他找到时,却发现他跟女孩儿正置身一队庞大的野牛群中间。
发情的野牛根本不会拐弯,黑金龙父亲和那个女孩儿置身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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