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狈的趴卧在地上急喘连连,一直到一匹马儿来到她身前站定,她咬白下唇,忍着双脚的痛楚,冷冷的抬起眼来瞪着马上的黎威。
他利落的下了马背,俊脸上面无表情。
“我以为一人只能一箭。”那晚虽然有些醉意,但她记得规则的。
他明白她的意思,他拉弓射伤她的脚,不止一箭。
“我要你没办法再从我身边走开。”也许残忍,但她对他不也一样残忍?只是一个伤于无形,一个伤在有形!“所以,如果你会飞,我也还折了你的双翼!”
“既然如此,又何必把握当成猎物?”她不懂,而且觉得很生气。他根本没有打算放弃她!
“你是我捕获的猎物,这一生都属于我。”
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你根本是在耍我?”
他嗤笑,“你不也在耍我?我只是以牙还牙。”
“你!”她气得语塞。
“还有个好消息给你,我还是会娶你。”
她难以置信,“我以为我选择了——”
他冷笑,“对,你选择了另一条路,但终点一直就只有一个,你只是愚蠢的绕了路。”
“我恨你!”
“没有爱哪来的恨?”他不相信她的心中完全没有爱了。
“你简直自大到令人受不了!”
“但你不得不忍受,因为你将是我的妻子。”他无所谓的一耸肩膀,“当然,如果你还要继续抗拒下去,我会再找些新游戏陪你玩,反正,战事方歇,日子变得太平淡,我也不习惯。”
风曼筠死瞪着他。这个率性妄为的男人!他为什么就是听不进去她的话?她爱他,不想拖累他,而他爱她,却不懂的尊重她,这算是爱吗?从他回到匈奴后,他就像变了个人,根本不是她爱上的那个黎威,他甚至不惜伤害她……
愈想愈心寒,心头泛酸,她干脆别开脸不愿看他。
“看着我。”他下颚肌肉抽紧。
她不予理会。
“看着我!”黑眸中暗潮更为汹涌。
她苍白的唇瓣抿得更紧。
“该死的!”他猛的蹲下身来,右手粗暴的掐向她的下颌,强迫她转头面对自己,“如果你还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下一次,我也不在乎真的毁了你的双脚,让你连走都不能走!”
瞥见他眸中的凶残,她的呼吸一窒,一股凉意直透背脊。老天,她怎么忘了他身上流的是野蛮人的血液,她瞠视着他,他的眼神冷峻而慑人,但他的动作偏又如此温柔,见他一把撕裂袍服内的单衣一角,为她流血的双脚包扎,她真的迷惑了。
然而,就连黎威也不明白。他深知自己很矛盾,伤了她,再为她包扎,简直像个疯子,他是爱疯了是不是?!
他一怔。是啊,难道不是吗?
每个夜晚,明明有女人躺在他身边任由他为所欲为,可是,他竟然没有半点欲望,心心念念的都是另一个大帐里的她,想要她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仿佛是深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悸动被挑动之后,愈来愈浓。
他几近疯狂的想要她,为何强压抑自己的欲望不强要了她?
那些女人不重要,皇族的血脉不重要,战场的胜利也不重要……
瞬间,一切变得再清楚不过了,他只要她!这就是天书小女娃所说的“执念”吗?所以他才一再的与自己的欲望的交战,也一再的与风曼筠纠缠!那是股非她不可的执着!
他懂了,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王城里的百姓议论纷纷,谈论的都是今年射猎大赛的特殊猎物,而单于妻妾们所住大帐里,也有近二十名女人齐聚,七嘴八舌的谈论着被黎威带到骑猎赛场又让他给带回来的风曼筠。
她们真不明白她在拿什么乔?每个人都可以看出单于的心遗落在她身上,她们呢,却全数被冷落,即便最近有幸能同帐房睡觉,他也是碰都不碰她们,人生为何如此不公平?她们想伺候他,他要的却是另一个不想伺候他的女人。
“那女人真是不识抬举。”
“就是说啊,最令人不平的是,单于还很宠她,她吃的食物都是厨工特别料理过的,她穿的是上等毛衣做的背心,听说就连做些事情,单于还会特别对她解释一番呢。”
“一个男人要做什么根本不必向女人解释,因为男人是女人的天!”
“那你们就好好的记住这句话。”
帐房外,鲁凯的声音突然响起。
“去整理好自己的包袱,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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