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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寒心逸促狭的说道。
「不是,我以为你已经石化了,原来你还会动喔。」水无月凝倚靠在吧台的位子边,认真的说,「以为你生病,正想解剖来关心一下。」他以前是个法医。
「…那还真感激你的关爱。」寒心逸白了他一眼,走向他,「你在这待多久了?」
「你待多久我就待多久。」
「你下午明明没有排班吧。」
「啊,对、我想起来了,我是刚才来的,推门的时候明明发出很大的声响,可是就是有人没听见。」凝微笑。
「…最近听力不好、可以吧。」寒心逸发现桌边有杯冷掉的咖啡,可见凝真的待很久了。
「随便你怎麽解释。」凝将书页翻过、进入下一页。
没辄的只好任由凝带著嘲弄的笑意。寒心逸在心里叹著气,没想到自己会这麽烦恼啊。
关上置物柜,风华准备要离去。
不知是他刻意或是寒心逸有心闪避,晚上工作时又没有交集了。还是说…其实以前根本就是这样,都是他自寻烦恼而已。
晚上一向忙碌的,他在心里小小声的提醒自己,不要在意。
「晚安,我先走了。」他说道,转身离开。
才刚踏出街道,迎面而来的冷空气让他缩了缩脖子,有些後悔没围上围巾…对了,也忘了戴上手套。天气的转变还真快,昨天还很晴朗的啊。
他和寒心逸之间,也是前阵子都还是维持良好的互动的。他摇摇头,不打算思考了。
「你今天动作真快啊。」
风华转过头,寒心逸正从店里走出来,褐色的店门『喀啦』一声的往前关上。
「不走吗?」见风华没有动作,他笑道。
「喔…正要走。」风华挪动脚步,发现他跟著移动。
两人没有多说话。平常来说,风华根本不会多想,以前也曾一起走去地铁站,也不一定会交谈的…也许心态改变的缘故,怎麽做自己都觉得不对劲。他将冰冷的手伸进口袋里。
发觉他的动作,寒心逸问道:「你会冷吗?不然,这给你吧。」他将手上的手套摘下。
「咦…」风华慌乱的看著他的动作,「不─不用了…」他忙说道。
「我坚持。」寒心逸则说:「双手的保暖是很重要的,加上你之前不是受伤吗?要小心一点才对。」
「我之前是手腕受伤,就算不戴手套也不要紧的。」他急忙说著,但还是让对方取出口袋里的手。
「都一样嘛。」寒心逸不在乎的说。为他戴上手套。
风华微低下头,发丝些许滑落颊前,遮掩了他微红的脸。
「好了。」寒心逸笑了笑,「这样会稍微保暖一点的,进了地铁站就不会那麽冷了,走吧。」
风华看著戴上手套的手,手心里还有残留对方戴过的温暖。
这样子,连调整心情都做不到了。
深陷叫做喜欢的陷阱。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寒心逸抬起眼,「有啊。」他著手收拾桌面的餐盘。
挽起黑色长发的女人摘下眼镜,「骗──人,真亏我把稿子交出去了,难得有时间陪陪儿子说话的耶。」
「你要是不拖稿的话,我们每天都可以说到话。」寒心逸熟练的清洗堆叠的碗盘。
他的小说家母亲立即胯下脸来,嘟嚷著:「哎哟,谁叫我的灵感不跟著我的计划表走嘛,要它出现偏偏就不出现啊。」
看著一向标榜『知信、优雅』的名作家─Luna,也是他的母亲,现在一点形象都没有,头发有些杂乱的挽在脑後,皱著且凌乱的披著的夹克,正盘起双腿上的眠布裤脚拉高的坐在餐桌旁。
「这都是藉口。」寒心逸毫不留情的批判,「该写作时不知是谁说一定要去巴黎玩,不然枉生为人这种话。」
Luna噘起嘴,「这是当然啊,难得欧游团大特价耶,不去可惜呀,你还说不想去呢,害我只好一个人去。」
对了,还有一点非常不符合的──这个人非常任意妄为。看来,现在为了宣传作家的人气,什麽样的名堂都写得出来。
「因为我要工作啊。」寒心逸笑著说:「我跟某个不负责任的人是不同的喔。」
「──啊、好伤人啊。」而且还笑得那麽愉快,她指著自己的儿子,「我可说不出这种话喔,你是我生的,怎麽没遗传你老妈的『优良』性格啊。」
「喔,那还真谢天谢地呀,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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