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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甚至不知“哭”为何物,只道那涩涩的水珠便是我心中所想。
直到后来,一双有力的手将我抱起,为我抹去眼泪,那我便是父亲。每每想到这里,一丝会心的微笑总会不由地浮现在我的脸上。看远处摇拽的灯火,渐渐明亮,不屈不挠地同黑夜抗争。
日苍白如玉
天刚亮,遥远的天边泛起赤色的光芒,不刺眼,反倒更显温柔。幽黑的夜也在此时,生出一丝难得的生机。
我躺在床上,双眼凝视着天花板,一道道纷乱而炫丽的记忆划过脑海,人也随之在无限的少时飞翔。
这是毕业前的几个星期,同学们既期望早日毕业,又不想与朋友分开,几个要好的朋友纷纷约定要上同一所中学,可现在誓言没有实现,承诺一去不返。在现实中,我们挣扎过,可那挣扎仿佛一朵浪花,顷刻间就被汪洋吞没,挣扎显得多么苍白。笼罩在毕业的喜悦下的是一层淡淡的忧伤。
曾几何时,我们为了一道题目和老师大谈特谈?曾几何时,我们因一个幼稚的笑话而放肆大笑?曾几何时,我们为一分两分的伤心落泪?这一切的一切已随我们的长大而逝去,留下的只有一片纯纯的友谊和炫烂的回忆。
天湛蓝似海
午后的风懒洋洋地刮过树梢,带起一片“沙沙”声,宛如天籁,步入我的记忆。
我埋头于书海之中,随意之间,看见日历上的一串鲜红数字,哦,我已经步过第十三个年头了。
记得曾经的我,爱好玄幻的东西,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它早已淡出我的视线,但那时的美好,自始至终都铭刻在我的心中。
是谁写下最初的诗句——冲霄的剑气、飞扬的霓裳、优美的意境、镌永的意味,是谁踏下最后的步伐——黄沙古道、金戈铁马、平湖秋月、塞外霜风、大漠孤烟。
勾起了多少年少轻狂的梦想,“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唤出了无数人胸中的家国山河!尽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成长的瞬间,幻化为水滴,似琉璃般晶莹通透,悄然划过心田,落入记忆的长河,又似点点萤萤之火,同组成浩月之光!
乐乐猫收集整理作者:学校温州实验中学年级……
第十一节 寄存失败
上一次月测,对我而言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在考后的一个假期里。妈妈不但没有责骂我,还带我去龙门泡温泉。
一到泡温泉的地方,妈妈二话不说,把我领到寄存行李的地方,说:“芸芸众生,背负包袱的人永远也不会快乐。”
在泡温泉时的我,心里回荡着妈妈的话,“是啊!正因为只有寄存起行李,游客才能轻松地享受旅途。而我,也应该把自己的失败寄存起来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是一种不能寄存失败的人。他们非但没有寄存失败,还让失败这个包袱更重地紧紧地负载在身上,不仅把自己重困一时,甚至浑然不觉中让失败大面积扩散。
倘若寄存失败,我们将放开肩胛和背脊,接着解放被重负压得变形的心灵,气贯长虹。当我们舒一口气的时候,重新拥有搏杀的电量,到了那时,春天是我们的,风华是我们的,智慧是我们的,未来是我们的。
是的,只有寄存失败,我们才能抬起头,呼吸一口新的空气。
第十二节 父亲
父亲个子不高,身体单薄,脸上没有多少肉,戴个黑色毡帽,双眼凹陷,约有半公分长的白色胡须,八十个春秋的风风雨雨,毫无保留的写在父亲瘦削的脸上,双眼时常露出深邃的有些伤感的慈祥的神情,看上去有点维吾尔族老人的样子。所以,我女儿总爱学着阿凡提的声音说:“爷爷应该去卖羊肉串,可能生意还不错哟。”
父亲从来性格开朗,对任何事情都泰然处之,总是抱着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心态,始终保持着阳光性格。记得在我们还年幼的70年代,因为家里吃饭的人多,能挣工分的劳动力少,所以,每年从生产队分来的口粮都不够吃,到青黄不接的三四月份,是日子最难熬的时候,母亲一天总是忧心忡忡、愁眉不展的,晚上悄悄地东家打听、西家走访,去协商借小麦还大米的不平等的秘密交易。(如果公开了,债主家当年就得不到救济粮指标)。母亲协商好后,父亲就带着我或者我的哥哥,在晚上悄悄地去背回来。秋收后,他又带着我们去如约还上大米。父亲是从不去找人协商借粮食的事的,实在没有办法了,他就带着我们去邻近生产队玉米地,捡拾没有挖干净的洋芋回来充饥度日。在那些饥荒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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