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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怕误了归期,一时心急,离开上京时王妃还再三耳提面命。”
“怕也无益,该来的跑不掉。”他知道小王爷已经迷上潇香阁的朝阳姑娘,否则也不会花大把的银子让她尔后一个月只为他弹琴,可他实在想不明白,小王爷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对一个见不著容貌的烟花女子动情。
“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你管好自个儿的嘴巴,别再惹公子生气。”
“可是……”
“你放心,我会见机行事想法子提醒公子。”
一连三天,耶律喀都只是静静聆听秦舞阳抚琴,他似乎不再对她的容貌感兴趣,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不具威胁,可她却一刻也轻松不起来,她感觉得到他对她的企图,他越是平静反而令她越害怕,总觉得他随时会扑向她似的。
“我值得你如此紧张吗?”耶律喀笑著打断她心神不宁的琴声。
顿了一下,秦舞阳正了正自己,状似迷惑的眨著眼睛,“奴家不明白公子何出此言?”
“你的琴声告诉我,你此刻如坐针毡。”
像个做坏事被逮著的小孩,她羞窘的一笑,“公子真是好耳力,奴家就不瞒公子了,今儿个奴家身子不适,实在无心抚琴,”
“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你身子不适呢?既然无心抚琴,我们可以谈天说地啊!”
“奴家不想扫公子的兴。”
“对我而言,你的身子比起我的兴致来得重要。”
这般甜蜜的言语令人心慌意乱,秦舞阳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可以陪我喝杯酒吗?”
“公子恕罪,奴家不会喝酒。”
无所谓的耸耸肩,他迳自倒了一杯酒,一干见底,随即闲话家常的问:“不知道能否向你请教一个人?”
“请说。”
“我认识一位小兄弟,大约十七、八岁,他在这儿打杂。”
心跳差一点停止,秦舞阳不自在的咽了口口水,“公子,奴家来这儿没几天,还不清楚这儿有哪些人。”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原本想请你帮个忙,我实在很想见他一面。”
咬了咬下唇,秦舞阳忍不住问:“公子为何要见他?”
“我想帮他离开这儿,这儿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
胸口一紧,秦舞阳压抑不住因为感动而激荡的情绪,她的声音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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