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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以他们年轻的资历驯服像张主任等老资格的教授,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待回过神慌忙跟着众人起立,他们走到了各自的位置。我眨眨眼,不敢置信地望回指引我入席的女秘书:你是不是搞错我的座位了?
女秘书即刻写了张纸条举起回复我:刘医师。没有弄错,你的座位席是六号,主任们指定的。
我只好回头,对着桌沿刻着的6字犯傻:为什么连开会都与这群恶魔分不开?
忿忿不休时,传来一句疑问:“刘医师,你有问题吗?”
啊?一抬头,才发现一问一答期间,其他人全坐下了。留下我一个人成为众目睽睽的对象。
砰!我立刻跌回凳子,头盖笔记本。一开场就闹丑事,看来这场会议我是多灾多难了。
耳听主持会议的齐瑜慎重地道开场白:“今天的议题有两个:第一个,是有关前日在心脏医学国际议会通过的重要议案,以及我们中心已被正式授命于全心基因替代疗法的第一临床实践基地。”
全心基因替代疗法?对于这个前所未闻的医学专业名词我只有傻眼,眼看全场因着他这句话再次响起轰动的掌声。想必是很了不起的某样冬冬。所谓入乡随俗,我干巴巴地举起了两只掌心,跟着他人稀稀拉拉瞎拍了两下。
结果,旁侧传出一声忍俊不禁。我转头,见黎若磊向我摆摆手:继续拍呀。
这混蛋!我鼓掌又关你何事!气鼓鼓地斜睨他一眼,我扯扯衣领。
齐瑜压下掌声,又道:“现在大家打开B盘吧。”
B盘?究竟是什么东西?看看别人,不知在桌边琢磨了些什么开关,很快一部部超薄水晶显示器跳出桌面。原来神秘的B盘是指电脑的ABC的B盘。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我桌前的电脑也像变魔法一样在我面前跳出来。手不安地摸索着桌沿的密密麻麻三排按钮,在22世纪受过了不少教训,我不敢再轻易试验。观望众人专心致志于眼前的资料,而齐老爷开始认真讲解,我当然着急了。最后决定孤注一掷,手写一张小纸条,卷成球状,现场仿效21世纪学生作弊,径直扔向正对面的小马医师请求帮助。
阿弥陀佛!这球球也来欺负我。居然在半空不知怎的突然转变了方向,一个抛物线完美掉落入完美男子的手里。于凡愣了愣,继而一如既往对着我展开温柔而唯美的微笑。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要塑造这么美丽的男子?以至于他每次对我笑,我都会犯痴呆症,心扑通扑通响。最该死的是,那娃娃脸的麻醉师干吗好奇地凑过去,加上大惊小怪的“哇哇”:“于凡,这是抛绣球吗?我看看。”
抛绣球?!我有气无力了,眼睁睁看着瞿正阳开开心心地剖开纸团,逐字念道:“小马医师,我——”就此停顿,空白的余念无非欲惹人遐思。因而可怜了我那好好先生的前上司,脸色骤然一僵:“主任,我——”
“小马,你不用紧张。我和于凡很通情达理的。”瞿正阳很宽容地小声安慰下属。
我差点气晕,奈何碍着公共场合不好发作。
幸好,身后的女秘书终于发觉了我的窘境,主动帮我打开了电脑。我看着水晶荧幕上呈列一排又一排的“天文”名词,仔细听取他们叽里呱啦的医学术语。经由一番努力,我似是明白了些。所谓的全心基因替代疗法,大概就是指把改造好的干细胞,以外科手术的方式全方位植入病变的心脏,达到根治的目的。这种方法无疑为有顽固性家族心脏病遗传病史的病人带来了福音。
话说这个方法首倡于五年前,也是由这家中心率先提出。现这里又成为了全心基因替代疗法的第一临床基地。感觉是,齐瑜他们似乎对这个很执着。。。。。为什么?
百般寻思不得其解,或许是自己多虑了。我想。
这时,议会进入了第二个议题,而题目就是季末理论考评成绩。这——可真是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想想我那几张惨不忍睹的考卷。
公布成绩的是此次季末考负责批改考卷的小组组长,一位姓杨的老教授。他扶扶眼镜,总结道:“也就是说,这次季末理论考评医士组,ITTCU的廖绮丽医士以685分近乎满分的优异成绩名列全中心第一,现在她已经升任为住院医师了。恭喜你,廖医师。”
廖绮丽鲜花掌声中立起,两片云彩飞扬在标致的瓜子脸两颊,煞是艳丽夺人。
我盯着心惶惶跳,不会妒忌,而是骇怕,怕着那老教授接下来——
“接下来,也很奇怪,全中心倒数第一也在ITTCU 。这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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