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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残忍的冷笑,抬起脚,往林砚恩的腰部用力踩下──
「啊──」
酸痛不已的腰部连起身都难了,又何况是恶意的踩踏,脚掌踩在发疼的腰部,林砚恩感觉身体像是断了两半,痛楚扭曲他的五官,看起来真叫人可怜。
造成林砚恩莫大疼痛苦的罪魁祸首却一点也不感到愧疚,冷眼地慢慢加重脚掌力道,林砚恩痛得头皮发麻,泪水一发不可收拾地落下。
「韩……时飞……放……开……」他痛得几乎讲不出话。
韩时飞冷哼一声,倨傲道:「求我。」
「我……我求……你」双唇频频发颤。
一听,韩时飞抬起脚,正当林砚恩以为韩时飞终於饶过他,松了一口气之际,脚掌转移阵地往昨夜不断吞吐承受性器的臀部发狠地一踩!
「啊啊──」林砚恩凄厉地惨叫,上半身突然往上弹动,忍耐痛苦而攒紧的拳头,不断朝地面奋力敲打。「好痛……好痛……拜托……不要不要……」
男人似乎还不想轻易放过林砚恩,在臀部凹壑处用力旋转脚跟,林砚恩又是一声尖叫,之後把脸埋进手臂里,再也忍受不住地痛哭失声。
男人施虐了好一会儿,终於抬起折腾人的脚,之後在林砚恩面前蹲下,扯开他的手臂,捏住他薄削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鼻水泪水在他脸上狼狈得糊成一块,韩时飞见得哭得如此可怜,啧啧两声地摇头叹息,挖苦道:「哭成这样还真难看。」
林砚恩低头没答话,从他不断发抖的双手,足以瞧出他对韩时飞深感畏惧。
韩时飞依旧是那抹冷笑,「不愧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哥,不过是发烧而已,叫什麽救护车?我等等叫人送退烧药上来。」
放开箝制的手,韩时飞站起身,又道:「在佣人进门之前,想想该怎麽把自己弄上床,还有处理你那一脸恶心作呕的眼泪鼻水吧。」
厌恶地瞧了趴在地上的林砚恩一眼,男人转身离开。
果然吃完退烧药後,不到两小时,身体温度慢慢下降,只是全身又酸又疼的,尤其方才被踩著的部位隐隐地作痛。
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软弱泪水盈满眼眶。
依照韩时飞对林家的恨,说不定那些事都只是开端而已,如果韩时飞又继续对他做那件事,他真不知道该怎麽活下去。
若韩时飞不守承诺,将毒手转至到林砚妤身上的话……
林砚恩攒紧拳头,这样的屈辱,他怎麽能让姊姊有嚐受和他一样的遭遇?
还是逃吧。
逃得远远,逃离韩时飞的手掌心,带著父亲及姊姊离开T市,什麽财产什麽公司他全不要,也不希罕,既然韩时飞处心积虑想夺得这一切,那就全给韩时飞,他宁可一家人平安在一起,那比什麽都来得珍贵。
他和姊,还有父亲,三个人永远永远在一起,那就够了。
疲倦来得汹涌,林砚恩心里边想著,边沉入睡眠。
待续
真不敢相信这是我写出来的……
报复计划12
隔天早上清醒过来,高烧已经完全退下。
看了一眼时钟,已临近中午时间,想起昨日沉睡前的盘算,林砚恩赶紧起身下床,拉出衣柜内的行李箱,把一小部分衣物全塞进去。
虽然身体还有些不适,但比起昨天痛得无法下床,今天复原情形已是好太多太多了。
到楼下拿了几件林砚妤及林诚寿的衣物,也一块塞入行李箱内,再把存摺印章什麽的也放入。
得趁韩时飞未回来前赶紧离开才是。林砚恩心付,提起行李箱走出房外,下楼。
「少爷,你要去哪里?」一旁的仆人瞧见,随即上前询问。
林砚恩定眼一瞧,皱眉,「你是谁?」眼前身穿佣人服饰的中年男人并非他所熟悉的仆人,他朝四周张望,却是空无一人。「张叔和张婶人呢?」
「禀告少爷,您口中的两位老人家年纪大了,退休回乡下去,敝姓陈,少爷您叫我小陈就行,我昨日刚来,昨晚还是我拿退烧药给您吃的,您忘了吗?」姓氏为陈的男人弯身恭敬说道。
昨晚烧得昏昏沉沉,端药进来的人是谁他根本没瞧清楚。
「你……」林砚恩闭口,不打算再和他说下去。提起行李,欲往门口方向步去,一旁的小陈往右挪了一步,挡住林砚恩的去路。
「少爷,您要上哪去?」
林砚恩怒道:「我上哪里去,还要跟你这下人报备不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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