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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这个一点意义也没有,但想到自己就是起因,便默不作声。
议来议去终没个定论,乾脆各自派兵进行认为重要的事务。吴德率队帮著李淳采石,八阵石垒的设置,已至最後阶段,有了吴德相助,确实速度加快许多。杨邦杰本想加派人手护粮,却怕吴德作乱,便让人加强其他的防御工事。
郑以诚忍不住说道,「你们这样还能打仗吗?不用等南犛大军开到,我看你们就要分崩离析!」
杨邦杰气呼呼地说道,「他是跟我抬杠,弄石阵很重要,难道粮道就不重要了?他哪是援军?分明是来添乱的!」
郑以诚皱著眉头说道,「你品秩高他一级,实在不必和他商量,该怎麽做,就那麽做。」
杨邦杰沉著声说道,「子信,他是太子的人。」
郑以诚听了便默不作声。
蜀国为後楚宰相许广泽用南犛势力,驱赶後卫殇帝所建。当时世人都骂许广泽为汉奸,将士不服。但许广泽星火平定各地叛源,又以宽刑薄赋邀买人心,这才稳定国内局势。後蜀太祖许广泽病故,当今皇帝许义谦即位之际,原本不服的势力又起,多半靠著霍致平的协助才得以镇压,是以当今天子对霍致平深加器重。
然而霍致平功高镇主、将士心服,又与朝中重臣相为应援,太子许重硅便对其人马多所顾忌。今趟派吴德来援,不知是出自皇帝的谕令,还是太子另有所图?杨邦杰从仇恨中清醒,虽然还气恼这人,也知不便再次与他翻脸。
杨邦杰和郑以诚只得私下找来明威将军宋远商量,没想到宋远一见两人便连连致歉,抱拳说道,「郑先生,先前唐突之事,切勿怪罪,小将实是无心之过。」
郑以诚摆手说道,「宋将军,这话题就此打住,我知道你是无心,就已足够。」
这宋远曾在醉时要求程牧恭,带郑以诚来玩双飞。他本来不觉得有什麽妨碍,直到昨夜见了杨邦杰和吴德扭打,愣是给吓著了。宋远一直说道,「先生真不计较了?小将实非故意的。」
直到郑以诚皱眉说道,「你是唯恐天下不知吗?」宋远这才止住了。
杨邦杰本来还不懂,到後来也知道他们在说什麽,只感到哭笑不得,无奈地对宋远说道,「宋将军,今日晨会时的口角你也看到了,本将想同你商量,能否调拨二千兵马,协助护送粮草。我底下的儿郎们,都已分配工作,不好调动。」
「小将这就拨人去办!」宋远抱拳行礼去了。
看那宋远几乎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杨邦杰与郑以诚对望著,突然爆出一阵笑声,总觉得天下凑巧之事都碰到一处,太过荒唐。
杨邦杰慨然问道,「子信,要是你到叔涵营里,这种尴尬事得碰到多少次?」
郑以诚说道,「你觉得要是醉玉阁的花魁来到营里,让人认出来的机率有多高?」
「……」杨邦杰傻在当场。
郑以诚挑著眉毛问道,「在意?」
杨邦杰摇著脑袋,结结巴巴地问道,「不是……我以前就想问了,你也不是乐意干那事的,怎麽会是红牌?」
郑以诚淡淡说道,「左右都是得被强,还不如讨好一点。那样大家才会怜惜,不然早给人弄死了。」
杨邦杰也知是实情,只是搂著郑以诚不说话,久久才吐出一句,「幸得你还活著。」
郑以诚轻抚著杨邦杰,柔声说道,「别顾著儿女私情,军务要紧。」
「也是。」
过得几日,就听到探子飞马来报,「启禀将军,南犛大军於山麓之下,不住地往著火的树林里泼洒火油,不知意欲为何?」
郑以诚说道,「定是南犛等不及树林自行燃尽,增添火油以助长火势,待大火烧过,自然有路上山。」
杨邦杰也点头附和,「大火烧得几日,我看已经有不少道路可以通过,敌暗我明,不知南犛下一步攻势。」
郑以诚笑道,「八阵石垒已设置完成,那是上山必经之地,若是南犛来攻,孟轩可亲自见识这阵式的威力。」
杨邦杰也知八阵石垒在吴德的协助之下,已经设置完成,因问道,「听子信这麽说,肯定是见试过这阵式的威力,就不知当时情况如何?」
却听郑以诚说道,「我实没看过这阵式於军中的作用,只是先师所传。」
「……没见过这阵式的威力,你就这样运用,不免太大胆了些!」杨邦杰不免愣住,他还道郑以诚见识过这阵式的威力,故而推荐,不想竟是这样。
「我本来以为可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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