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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别过脸,不肯直视杨邦杰,缓缓说道,「当时……教习强迫我们接客……全都在饮食中掺入合欢散,又在香膏里混入催淫剂。挂牌後……一天接客,少则八人、多则十馀人,几个月下来……要是……一段时日不曾与人交合,就会这样……」
杨邦杰听著耳根子都红了起来,「你竟会这样,怎不早点明说,我也憋得难受呀!」
小星此时的眼神已渐迷茫,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声也变得粗重,「将军不是说,要……留存体力……随时备战吗?」
「也就是一说,事有权变嘛。」杨邦杰不难猜想对方此刻的煎熬,他快手快脚地解开小星身上的衣物。
白皙的身躯其实留有几许肌肉,衣衫一除,修长美好的四肢顿时裸露在冷空气中。木簪松落,瀑布般的青丝随著肩头起伏飘逸,小星微微颤抖著,杨邦杰取来棉被替他盖上了,这才钻入被窝,将人搂得紧实。
杨邦杰轻吻著的额角小星问道,「子信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害臊了?」
「那不一样的……」小星闭上双眼,任杨邦杰在自己身上动作。
一时云散雨收,小星身上的潮红果然退去。杨邦杰差人抬来一大桶热水,让小星舒舒服服的洗过,换上乾净的中衣。
杨邦杰有些痴迷地看著小星,却不知该说什麽才好。小星绾著发髻,只觉背上传来炽烈的视线,他幽幽地回视,眼角还留有几许春色,异常动人。
杨邦杰心头堵得难受,低声说道,「子信,假使你身上没这些毛病,只怕是不爱与我干那事呢!」
小星变了脸色,问道,「将军何出此言?」
杨邦杰忿忿然说道,「分明是简单的事情,你却不愿对我开口,不是把我当成了外人吗?就像你的名字一样……」
小星伸指按在杨邦杰的唇上,柔声说道,「将军莫要发怒,这实是小星不愿面对那药物,总想著自己可以克制,才不愿开口。」
杨邦杰挑眉问道,「那名字?」
小星被逼迫不过,也知是自己推托得太过,只得缓缓答道,「……小星的名字叫郑以诚。」
「这名字好耳熟……」杨邦杰听这名字,却像是想起什麽,惊呼说道,「什麽?你竟是郑以诚!」
郑以诚惨然说道,「是啊!所以我才不愿说……这名字一出口,将军如何待小星一如往常?」
杨邦杰冷静下来,拉著郑以诚的手说道,「我确实曾经猜想,你是官宦之後,只是没料想到,你是素有神童之名的郑以诚。也不曾料到,南周亡国後,堂堂南周宰相二公子,竟流落至此。」
郑以诚慨叹万千地说道,「不想这世上,还有记得郑以诚的人。其实郑以诚也好,小星也罢,还不都是在这乱世中,无法自救的可怜人。」
杨邦杰红著耳根子说道,「子信千万别这麽说,是我冒失,贪图你的美色,不问来历,就……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和你做了夫妻……」
郑以诚亦红著脸说道,「这本来就是一笔糊涂帐。」两人对望著,不知为何,竟莫名地尴尬起来,本来还交握著的手,不自觉地松动。
杨邦杰别别扭扭地拉整衣衿,正色说道,「子信,如果我执上宾之礼待你,你是否能为我军所用?」
郑以诚冷笑说道,「不是有人才说,男狐狸精军师,难以服众?现在报了名字,知道是当年的神童郑某,众人就会心悦诚服了?」
杨邦杰苦笑说道,「子信,你当知男狐狸精是玩笑话。」
郑以诚仍有所顾虑,阖起双眼摇首说道,「这军中早有令狐军师,算无遗策,实不需我出力。况且这行伍间与小人有体肤之亲的,数以百计,小人之言,恐无人深信。」
杨邦杰也知道那是他的心病,不容郑以诚多想,直直逼问说道,「那是在叔涵营里。我手下儿郎,都知你是我的人,你是思虑太过。更何况当今乱世,子信还有更好的归处?」
郑以诚停顿了半晌,长叹说道,「天下虽大,却早已无处为家。」
「家里人都遭难了?子信可否与我说说过去之事?」
郑以诚轻叹,「大周被灭之时,家父殉国,我拒降被囚,从此就断了外界的音讯,家人恐怕凶多吉少。」
杨邦杰大感不解,「这年头,刀剑都还能用个十几年,一个国家说不定三五年就玩完。此番东征得胜,东齐世子都亲献降书了,你们家族不过是南周宰相,拒殉国、拒降却是为何?」
这年头忠义观念薄弱,都是个人家族利益优先,郑以诚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