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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油腻腻皮带上的一个大大的金属圈里挑出一把钥匙打开一扇门,并开亮灯。
里面是个窄小、简陋的卧室,顶上横着栎木梁。
“房间不是很够档次,但它却很暖和舒服,而且你们有独用的洗浴间。”他咧嘴一笑。“看起来你们好象是在度蜜月,我相信你们对共用一张床应该不会反感吧?我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子。早餐是在八点,在客堂旁边的餐间里。我在那里等着见你们,新婚愉快。”
“谢谢,托马斯。”
“乐意效劳。就象人们常说的,我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好好睡吧。”
他向他们道了晚安并合上门。史朗斯基插上钥匙转圈将门锁上,然后看着安娜整理床铺。他坐在一张椅子上,点燃一支香烟,不住地打量着她的脸。
“你在看什么?”
“你。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多么的漂亮,安娜·克霍列夫?”
她不禁“卟哧”一声笑了。“你就象一个蹩脚的演员在念着更蹩脚的台词。要记住从现在起我的名字叫安娜·波德金。你不准备睡吗?”
“我倒宁愿就这么坐着看你。”
她看着他,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有一件事要搞清。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是不会再有了。我只是一时脆弱而已,就是这样。你要是在等我脱衣服那你是在浪费时间。我会关了灯在黑暗里脱的。”
“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
“你爱杰克吗?”
她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沉思了一会便答道。“我对杰克是什么感觉跟你无关。但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得说他是我遇到过的心地最好的人。”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想他是爱上了你,而且爱得不只是那么一点点。而你知道奇怪的是什么吗?我不知道这到底是让我更加感到幸福还是感到歉疚。”
安娜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回味着他说的话。
史朗斯基将香烟放在烟灰缸里,然后站起来将她身子拉近。她能感觉到他那有力的牵拉但她还是极力挣扎着,然后他的嘴盖在她的嘴上,狂吻着她。
她推开他的身子说道,“不!求求你,埃历克斯,别这样。还有揿灭那香烟,要不然不等俄国人来杀我们,我们俩人就都被烧焦了。”
“有意思。”
“什么?”
“你说‘俄国人’的语气。好象你已不再是他们当中的一个了。”
“把香烟灭掉,快睡觉。”
他压了几下香烟将它灭了,当安娜想要去关灯时,他又抓住了她的手。
“我说了不要……;”
但他紧紧地抓住她,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解她的上衣纽扣。她想要阻止他,但他轻轻地将她的手推开并将一根手指轻按在她的嘴唇上。
“别出声。”
他的双眸里有着执著的眼神。她内心里的一半想要抗拒,但另一半却又想要靠近他,渴望再得到拥抱和保护。
他解开她的胸罩,松开她的发带,她的头发随势披落到肩上。他含情地看着她的双眼。“安娜,我想告诉你,发生在我们俩人之间的事真的很美好。这可能是我对一个女人有过的最为亲密的感觉了。”
“不用说,你会对每一个跟你睡觉的女人这样说的?”
“这不是事实。或许你是对的,或许我从来就不能对别人相信到让他们接近我的地步。”
她仰头看着他的脸,她知道他说这些是发自内心的。一丝愧疚闪过她的心田,但很快就消隐了,随即而起的是内心的一阵悸动。她只感到一阵春潮盖没了她的身心,暗色中,她禁不住热烈地吻着他的嘴,他的手滑落下来,抚摸着她的乳房,他撩起她的内裙,高过她的臀部,然后轻轻地探抚着她的两腿中间,她感觉到他坚硬的下体拂擦着她,接着,他拥起她的身子,横抱着她走向床。
赫尔辛基
在美国大使馆二楼的一间房间,角落里的一个炉子上原木燃着火焰,布兰尼冈走了进来,他的脸色阴沉,眼睛狠狠地瞪着坐在一旁的麦西。
“医生说了你是轻度脑震荡,但你死不了。”
麦西揉了揉他的脖子问道,“你怎么知道萨里宁确实死了?”
“芬兰空军遵照我们的要求想要把他截下。他们从雷达上探到两架飞机相撞,是在萨里宁回来的路上,随后信号就消失了。从各方面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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