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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的琴笛之声弄醒,他飞到平常盘坐的地方,舞动手中的鞭子。
鞭子甩破长空发出破空之声,形成另类的第三种音乐,居然构成了一曲三重奏。
师傅架着大鹤身上缠着彩云从天空中飘过,而身下那鹤的头顶部位变成了红色。
看到师傅飞往西边,二师兄顿住了手中的长鞭忘记收回,大师兄的琴声戛然而止。花错从愁绪中醒来,他困惑的看向呆站原地并且一脸错愕望着师傅的二师兄。
“糟糕!师傅又飞错方向了!”二师兄收回坠地的鞭子,担忧道。
花错走过去拍拍二师兄,师傅飞向西边师兄他们都表现出反常的举动让他很奇怪,“二师兄,你怎么知道师傅飞错了?”
“莫邪头顶不同时间被师傅染成红,紫,金,黑。分别代表着东南西北。每隔一个月换一次颜色,师傅也每次只朝规定的方向飞。上个月是金色,他总飞西边。这个月应该是黑色,飞北。”二师兄眼底尽是担忧。
“刚刚师傅踩着那只鹤是红色头顶,朝着西边。不就是全错了。”花错记得刚刚师兄们都表现怪异,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立刻询问,“难道会发生什么?”
这次二师兄对着花错露出堪忧神色,他道,“这样的事情,之前只发生两次。”第一次,师傅领养了他,第二次师傅领养了小师弟。每次再收徒弟之前总是对着前一个徒弟的莫大考验。
看到花错不解,二师兄告诫花错,“小师弟,今晚门窗一定要紧闭!无论师傅怎么敲门都不要开!问你什么,你就装睡!”
作者有话要说:
☆、春风十里柔情
说完二师兄带着自己深深的恐惧跑入自己房间,装睡,闭门拒客。
到底二师兄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害怕?花错不解。可也听取了二师兄的话,回到房间打坐装睡。
果真到了半夜,师傅敲了花错的房门。花错心脏砰砰跳,想着我只是在装睡,没有什么好怕的。也不起身开门。
谁想房门居然被震开了,师傅飘进来。
花错只能认栽,他张开眼睛看着师傅,等着经历大师兄汗颜,连二师兄不敢提起的恐怖回忆。
半响也不见师傅有什么动作。花错腿坐麻了,于是在床上直接站起来缓解麻痹。这样站又能够与师傅齐高。
“可曾‘相思几许’?”师傅背对着花错问他。
花错看着师傅,想了想。
生平除了沈君墨,他再无对其他人有着爱慕之情。后来与沈君墨分散,他也算是倍感相思之苦。只是,若真算的上相思,沈君墨当年对他的暗恋艰辛那才是相思。而他还未曾。
于是花错回答,“不曾。”
师傅笑着点点头,“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花错看着师傅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师兄们都恐惧的事情,难道只是问一问这么简单?
“师傅,我能问一问,你问过师兄们什么问题吗?”
师傅再次满意点头,他想起曾经第一次问大徒弟和二徒弟的过往。也不打算隐瞒花错,就简单的告诉了花错,
“我问你大师兄,‘可想杀人无数?’,你大师兄回答,“想”。于是我带领他飞到蛮荒之地,让他经历杀人如麻。那夜他一生月牙色的长袖变染成通红色。自从以往,你二师兄凡是准备奏琴伤人,定不会再穿白衣。”
花错暗自惊讶,难怪每次见到大师兄出场都是一身黑衣点缀着红色梅花。
被师傅这样折磨,也只有师兄这种无情的人,还能够为了纯粹感受音韵才敢穿浅色衣服。花错忽然想要知道今夜陪他演奏的大师兄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我问你二师兄,‘可懂世间□?’,你二师兄回答,‘不懂’。于是,我带他飞往凡尘的烟花之地,让他明白什么叫做人世间的□。”
花错颤抖着唇,差点咬到舌根问,“师傅,那年二师兄几岁啊?”
师傅扶着胡子想了想回答,“该是有七八岁了吧。”
花错还是咬到了舌头。对于有这样没有脑子的师傅,花错对二师兄恐惧今晚的事情,有些明白了。
七八岁连毛都没长齐全的小破孩。师傅就要教他什么是情窦初开。可怜的小正太二师兄不被那些‘女魔头’吃干抹净才有鬼!
可怜的二师兄,你一定对女性的接触反感。
懂个头的□,二师兄对所谓的‘□’不反感恶心恐惧那才是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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