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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三人从魔法机构出来以后,戈尔登看够了千篇一律的景色,提议去喝一杯,没有人反对。他们找了一间据说在当地挺出名的巫师酒吧,酒吧里贩卖的都是比利时出产的啤酒和金酒(杜松子酒)。很多人只知道荷兰产的金酒品质较高,实际上比利时是世界第二大金酒生产国,酒水质量不差于金酒第一生产国荷兰。
海姆达尔没喝过传说中辣中带甜的比利时金酒,戈尔登又是个肆无忌惮的人,结果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没用多长时间就喝到桌子下面去了。
“很抱歉,我没看住他。”虽然这不是他的责任,吉伦特还是认为自己督导不足,斯图鲁松还没有成年哪。
威克多当然不会附和他的说法,二人客套的寒暄之后,在三把扫帚大门口分道扬镳。
走前,吉伦特对威克多说:“他今天申报了几个魔法展示,不过还没轮上排号,如果魔法机构来了通知,让他(指海姆达尔)给我带个信。”
依大法官的社会地位,若真有心,这种事随便找人打听一下就行了,但他还是多此一举的让海姆达尔通知他。
言下之意又是何意,威克多不是笨蛋,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
海姆达尔彻底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外面黑黢黢的,天还没大亮。他茫然的瞪着倒映着银白色潋滟水光的天花板,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又是怎么睡在床上的。
他转头去看枕边人,威克多的五官轮廓在昏暗中勾勒出道道模糊的弧线,规律的呼吸声让他渐渐消去了浮躁,变得心境平和。
海姆达尔安心的闭上眼睛,下一秒又陡然张大。
什么东西?
两只手在被窝里动了动,片刻后,双手伸出被子。他迟疑的看着被自己握在手心的网球……确切点说应该是一个蛋。
海姆达尔不禁坐起身,呆若木鸡的看着这枚表面横着不规则淡灰色斑纹,看上去像个石球的蛋,好半晌一动不动。
“……怎么了?”
海姆达尔回神,发现威克多半撑起身子,睡眼惺忪的看着他。
海姆达尔眨巴下眼睛,“……我十有□在做梦。”
威克多更莫名其妙了,不过没有急着吱声。
海姆达尔捧高手里的“石球”,一脸的惊魂未定,“我生了个蛋。”
威克多闻言一怔,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一笑,倒是把瞌睡全笑没了。
威克多坐起来,揽住海姆达尔的肩膀,又摸摸他的额头和脸,“看样子酒还没醒。”
“我是怎么回来的?”海姆达尔感觉自己就跟失忆似的,所以有点在意。
希望没有发酒疯,没有闹笑话。
似乎明白他在顾虑什么,威克多说:“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你喝醉,放心吧,喝醉的你还是比较省心的。”
比较省心,也就是说多少有点闹心。
海姆达尔纠结了。
“我没说什么不好的话吧,比如反政府言论啥的。”
威克多镇定的表示他多虑了。
不等海姆达尔放下心来,威克多又道,“你说格林德沃比想象中要英俊。”
“……我这是,是一时之间的有感而发,算不得什么。”海姆达尔虚弱的笑了笑。
威克多哼了一声,不置可否,让人弄不明白他的情绪走势。
海姆达尔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以静制动。
“你后来又说你还是比较喜欢魔法先生的脸。”
海姆达尔嗫嗫嚅嚅,拿不准现在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威克多看他那委委屈屈的小样儿,心里乐不可支,脸上不露声色,“最后你说还是瓦西里耶维奇最倜傥洒脱,卓尔不凡。”
“那是当然,约尔夫的心上人嘛。”海姆达尔这一次非常理直气壮。
威克多没再说什么,吧唧了下他的嘴唇,掀被下床,走进了盥洗室。
海姆达尔抱着蛋跳下床——抱习惯忘记搁下了,来到壁炉前,奶糖还在呼呼大睡,豆荚猫却是醒着的。小八眼不喜欢太过温暖的睡眠环境,每晚都去和奥拉尔挤,临时信使室是全船最接近室外温度的房间。
海姆达尔刚在壁炉前坐下,趴在软垫上的豆荚猫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对他说:[你昨天可把他高兴坏了。]
“我昨天晚上还干了什么?”海姆达尔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没干什么,就是在公共休息室里大声嚷嚷全世界最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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