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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华帮的人对你成见很深。他们一定守在外面,你出得去吗?”
“这个你放心。为了给中碧报仇,我拼了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就这几天。”
“需要我帮忙就尽管说。”
“不必了。”
(六十九)实施计谋
清晨,陈中玉向他的属下讲解计策,“陈中碧既然武艺高强,我们就应该避其锋芒,别让他靠近。因此,我们必须准备弓箭或暗器,还要准备烟幕弹。如果他过于强悍,逼近你们,你们就使用烟幕弹逃生。我们分三路逼迫他逃向山顶。到了山顶,我们乱箭齐发,他就无处可躲了。”
“堂主,我建议在箭头喂毒。这样一来,即使不伤他要害,也能置他于死地。”
“好方法。就这么办。”
中午,陈中玉率众进了山。他蒙着面,带领十人直奔陈中碧的民居,首先遭遇到陈中碧。他们按原定计划展开攻势。陈中碧射伤两人,向山顶逃去。他先后碰到另外两路人,也射伤了几个人,最后他箭矢用完,被逼到悬崖边上。陈中玉命手下一齐发箭,陈中碧无处可躲,跳下了悬崖。悬崖很高,众人以为他必死无疑。陈中玉说:“这么高掉下去,必定粉身碎骨。你们这几个跟我一起下山收尸,其余的人把伤员抬下山,找大夫救治。”
一个时辰后,陈中玉带领十几人到了悬崖下面,看见一大群狼正在啃食骨头。他们赶走群狼,现场只剩下一些骨头渣子、大片的血迹和七零八碎的衣服,众人不得不相信“尸体给狼吃了”的事实。陈中玉小心翼翼的拾起这些“遗物”,显得很伤感。他把“遗物”埋了,然后痛哭一场。
他是真的哭了,为家人的悲惨遭遇而哭,为自己的无可奈何而哭,为无穷无尽的孤独和寂寞而哭,为永远也无法得到的真爱而哭。
(七十)出城
收到了卫戍的消息,武翰阑和段江流他们开始讨论关犀即将离开的事,王欣也应邀参加。武翰阑首先发言:“这次我主张杀了关犀。现在不必顾忌他的死会给我们带来不利。”
“有一点我不明白。”段江流说,“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到嵩阳帮去杀他?”
“可惜,嵩阳帮的弟子仍然没有醒悟,他们一定会护着关犀。”武翰阑说。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分不清是非好歹呀!”段江流大发感慨。
“关犀就像一根棍子,把嵩阳帮这潭清水搅浑了。”周榆说,“但是关犀出了嵩阳帮我们就有机会了。”
“像上次那样追踪太危险。”王欣说。“我们必须另想办法。”
“关犀的武功如何?”李预问道。
“我和他交过手,大概和钟师兄差不多。”武翰阑说。
“我也这么认为。”段江流说。
“他武功不算高,我们可以分散兵力对付他。”李预说。
“他肯定去北方,我们可以分路截杀。”钟耽说。
“要截杀,就在嵩阳帮门口。”段江流积极表态。“他一出嵩阳帮,我就把他杀了。”
“好吧。你就去守嵩阳帮大门。”武翰阑说,“如果他不从大门离开呢?”
“他一定会从城门离开。”王欣说。
嵩阳帮在城内北门附近,关犀要离开,就必须经过城门。王欣一语中的,大家十分钦佩。
“对!我们分别守住四个城门就可以了。”李预说。
“好吧。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武翰阑说,“我就守北门。”
“我守东门。”王欣说。
“我和王清守西门。”钟耽说。
“我就和周榆守南门吧!”李预说。
“有我把守源头,你们一定会白跑一趟。”段江流说。
李预拍拍他的肩膀说:“但愿如此。你杀了关犀,我们为你庆功。”
武翰阑走出了门,突然回头说:“我们蒙着面,免得横生枝节。”
段江流在后面呵呵笑了两声,“帮主要做蒙面杀手,脑筋开窍了呀。”
他们各就其位,从辰时一直等到亥时,关犀根本没有出现,到了子时,城门关了,他们才回去睡觉。连续三天都是如此。到了第四天,城门马上就要关了,李预和周榆骑马回城,突然一骑快马迎面飞驰而过出了城。李预断定此人是关犀,掉转马头向他追去,周榆紧跟其后,俩人趴在马背上用黑布蒙了面。大约追了五里地,李预率先追上关犀,俩人在马上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