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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子,张雷好奇的看着每一个步骤。
杨岩将细铁丝一头栓在房间的门鼻儿上,右手抓住另一头,铁丝在白酒瓶子要切割的部位打了一个圈,这既是准备工作。
接下来的要领很重要,杨岩说:“缠在瓶子上得铁丝不能左右摆动,拉紧右手,左手拿稳瓶子迅前后拉动,待铁丝摩擦的部位温度升到最高时,用凉水猛击。”杨岩一边解说一边示范,果然瓶子从铁丝划过的地方裂开。
杨岩说:“倒凉水时,抓住酒瓶的屁股,若不掉到地下就白费劲。”说完又找来粗细纱布,先是粗磨,最后细磨。
贵子,张雷各自模仿着做了一个酒瓶杯子,杯口平整度比杨岩的作品逊色不少,但能做成,均感欣慰。
贵子在想,杨岩真能琢磨,这样的事情看似简单,但他能想到就了不起,或许与他的生活环境有关系,家里没有电视,没有收录机,平时的娱乐就是打扑克,抓鱼,喝酒,剩下的时间可能喜欢琢磨点儿新鲜事罢了。
管杰晚上回来听说贵子和张雷中午和房东大哥喝酒吃鱼的事,再加上贵子添油加醋的述说嫂子做得鱼如何如何好吃,酒喝的如何尽兴云云,羡慕的管杰快要流出口水。
管杰说:“你们两个真***幸福,什么都不干还有鱼吃,有酒喝,我的命苦幺。”
“明天大哥说带我们两个去抓鱼,中午继续炖鱼吃,”贵子故意吊管杰的胃口。
管杰也想跟随房东大哥去抓鱼,转了半天脑筋也没找出不去靶场的合适理由请假:“我现在不能请假,***!没那口福。”
出乎管杰预料的是第二天清早下起了大雨,部队临时通知不去靶场,在宿舍待命,高兴的管杰几乎要跳起来,直呼:“天助我也!”
但雨一直下个不停,大哥说雨太大,鱼不上网,等到雨停了才能去抓,管杰盼着雨快停,又怕雨停了部队又要去靶场,心情复杂,急得抓耳挠腮。
管杰望着院里急骤的雨点,期盼老天停住,给他一个抓鱼的机会,但天偏不做美,雨点越下越大。
终于在下午两点中的时候,雨点变得稀稀拉拉,天色灰灰蒙蒙,继而毛毛细雨,管杰拍手叫好,催促杨哥行动。
杨岩前面带路,管杰帮着手持逮鱼丝网,贵子,张雷紧跟其后,冒着绵绵细雨,赤脚踩着泥巴朝河沟走去。
被雨水冲刷过得羊肠小道,又光又滑,管杰摔过两次跟头,弄得裤子,后背沾上泥巴,仍不该初衷,跟着杨岩继续前往。
贵子,张雷跟在后面,尽量小心路滑地段,战战兢兢,虽没载了跟头,但泥水溅满裤腿,前往逮鱼的**让他们全然不顾。
乡村的小路,决不一马平川,左绕右转,爬上走下,终于到达桥头,杨岩长喘一口气,说道:“就这里吧。”
望着激流的河水,泥沙相和,浪花翻滚,混混沌沌,失去了往日的清澈,杨岩瞩目摇头,觉得不尽人意。
管杰,贵子张雷亦看着翻着浪花的河水,等待杨岩的行动,仿佛等待一场期盼已久的足球赛开始。
杨岩矗立桥头,并没急于下手,点烟一颗烟沉默着,表情沉重,眉宇紧缩,仿佛要做一重要决策。
在雨后激流的河道下网逮鱼,对杨岩来说,实说第一次,他心里没底,能不能逮着鱼是个悬念,在酒桌上对着贵子张雷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已经不能收回来,他不能给自己丢面子,特别是管杰,看他抓鱼就像看待一场大师级的魔术表演,想眼睁睁的看着他如何把鱼从河沟里捞上来,此时的杨岩有些为难了。
杨岩在思索着,他想兑现他的承诺,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寻找出现奇迹的办法,办法没成熟之前他毅然决定暂不动手,避免尽早让他们看到失败,让他们失望,更主要的是自己下不了台。
杨岩开始后悔自己喝酒时不应该把话吹的那么大,应该给自己留有一定的余地,更不该今天冒雨前来逮鱼,把自己*上梁山,他现在甚至不敢看他们几个的眼神,他们几个人期盼的眼神。
瞬间,杨岩眼前又闪现丝网挂满鱼的壮观场面,管杰瞪着几乎不眨的眼睛,惊奇的看着他魔幻般的将丝网收起,网眼中挂满一片晃身摇尾欲要挣脱的草鱼,贵子,张雷欢呼雀跃,忙不迭的摘下放进鱼筐,几个回合,鱼筐已满,再放不下。
烟头把手烧的很痛,杨岩一怔,回过神来,思绪跟着拉回,此时,贵子他们着急的走下桥头,来到桥东河岸,近距离的观察着鱼情。
不容杨岩怠慢,他猛地扔掉烟头,右手自然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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