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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平老师的词曲雅俗共赏,再加上刀郎那质朴、粗犷、热烈、奔放的演唱,很快在全国流传开来,经久不衰流传至今。
当时广为流传的《萨拉姆**》、《草原之夜》、《敖包相会》等歌曲,都是刀郎的经典演唱。
贵子听着听着心情凝重,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心想等我实习的时候教学生唱欢快点的歌曲,歌词里不能出现“送”、“走”之类的字,音乐里面有欢快的锣鼓声,送战友改成迎战友。又一想只迎不不送的话部队里面有可能盛不下,管他呢就这么定了,到时再说。
“…………”
“下面我唱一句同学们跟着唱一句…………”
“叮铃铃铃……”下课的铃声打断了贵子漏*点飞扬的思绪……
来信。
这几天常量穿一身黄绿色的军装,有些大,是他爸爸在部队刚提干那会儿的,四个布兜,两肩处有一条约两公分宽的布条,系在外侧处的纽扣上,常量说是挂牌子用的,部队干部级别不一样,在牌子上就能分出来。
贵子询问常量爸爸是什么级别的,常量理直气壮的说级别很大,大到什么程度也说不出,贵子想也就知道点皮毛而已。不管知道多少,这套军装是真的,集市上和供销社买不到,是一种炫耀的资本,比现在的流行时装还流行。
常量从门卫给贵子带回来一封信。
“你的信,高富贵”。常量边说边把信递给贵子。
贵子接过信不慌不忙的打开:“一个多月不来信了,我还认为这小子光荣了呢。”
贵子故意说给常量听,实际贵子知道王利坤最近挺累的,懒得动笔。
“富贵”:“你好!好长时间没有给你写信了,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废话,谁和谁啊,贵子心想。
“你最近学习紧张吗?我很想你,但不能去看你,你不会想到我现在再干什么吧!我给你写的这封信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写的,医生不让我翻身,更不让我写信,我是偷偷给你写的信,让同病房的一位大哥帮忙寄出去的……”
贵子睁大眼睛,快扫描结果。
“我的右腿摔断了,动完手术三天了,腿上还打着石膏”……
贵子心想,你打着金条才好呢?你先说是怎么回事引起的,又不是让你写评书留悬念。
“有一天我在二层位置垒墙,不小心踩空了架子板,当时侧面和下面都没有防护网就摔下来了……”
交代还是不清楚,我又没垒过墙你说多少米高不结了,还弄个二层,我们的教室都是一层球知道二层多高?贵子在想。
“贵子:这样叫你我感到亲切,这几天我躺在病床上想了很多,特别想念我们在初中那段有说有笑的日子,当时我们在球场上是多么的快活,那些镜头总在我脑际萦绕,你的身影也挥之不去。”
“贵子:你知道吗?我们建楼是按图纸施工的,一次我看到一张建筑图,是绿色的,为什么弄成绿色的我也不清楚,上面好多符号我都没见过,别说看明白了。我后悔在学校时学的东西太少,更后悔考试时没挥好,学校刚开始抓教育我就无缘再学习了。我们都年轻以后的路子还很长,你好好学吧,将来考个好的大学一定会有出息的。我就不能和你比了,一辈子顶多当个建筑工人了。”
“贵子:我的腿养好了还的继续垒我的墙,爬的可能更高,有时想起来也害怕,没有办法的事,就这份工作也不是谁想干就能干上的,不是借着爸爸当工人的光哪能抢得上……”
“…………不能多写了,腿疼的厉害,搁笔。
王利坤x年x月x日”
信签的最下面是:xxxxxx建筑工程队贵子目光极力往下搜索,已经没有了,但他希望还有,还更多……
两颗泪珠顺着贵子的眼帘滴下…………
交响乐贵子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侯北川仍在读他的小说,双方相互点了一下头。
煤油灯的火苗仍在微微闪晃,散出的烟雾慢慢在宿舍区飘荡,一股煤油的味道亲吻着每个同学的鼻孔,可谓偷偷爱你没商量。
同学们都已酣睡,大部分出呼噜声,偶尔还能听到翻身时床板的“吱嘎”声。
贵子有起夜的习惯,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后本想接着睡,一段美妙的交响乐曲吸引他不能入眠。
呼噜声此起彼伏,高、中、低音一应俱全,节奏时而加快时而缓慢,在没有谱架的夜晚,相互之间配合之如此完美,不得不感叹上帝赋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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