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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至内陆整个通运流域,皆在我阿爹一人掌握中,而大江南北所有凤氏底下的产业也一样交由我阿爹运用处理,既是各房长辈所决,凤氏子孙自当遵从,可我六叔不服……”
他暸然地桃眉,“当年,凤家窝里反,藏宝图的事走露风声,你六叔便是罪魁祸首?”
她抿了抿唇,扇睫微敛,“六叔是心高气傲的,才会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那一日正值凤氏宗亲会,许多江湖朋友来访,六叔他居中联络,来访宾客中混进不少中国海盗和东瀛倭寇,趁着众人酒酣耳热之际,杀伐顿起……”
她略顿,深吸了口气,缓声又道:“那场宗亲会,开封年家同样遣人过来祝贺,阿爹怕我出事,急急将我托给当时随长辈前来的年永澜。”
她微微牵唇,笑得有些苦,没留心面前男子双目陡玻В�蹲杂值溃�
“那一年,我六岁,永澜哥哥也才十三,外头好乱、好吵,阿爹将我们俩藏进凤家宅院的密道里,要我们无论如何不准出来,那扇石墙关了起来,里头好暗、好暗,隐隐约约还听得见墙外的吵杂纷乱,我又怕又痛,背真的好痛,眼泪掉个不停,只能紧紧挨着永澜哥哥,他揽着我,笑着安慰我,要我别怕,他声音真好听,像歌似的,一曲接着一曲……
“我彷佛睡着了,直到他突然摇醒我……他说……说有恶人来了,要我别出声,他要我静静待在原地,乖乖的,绝不能出声,他还说,他要去引开那些恶人,我不让他走,一直哭,一直哭个不停,他又哄又劝的,忽然间,那道行墙破人从外头启动了,他想也没想,整个人疾冲了出去,我也想跟,可跑没三步,墙又合上,我不知该怎么打开,边哭边将耳朵贴在墙上,外头真的乱成一团了。”
霍连环沉着脸,怒气在胸臆间暗自蒸腾,他在对自己发怒,恨当时在她身边的是别的男子。
她脸容苍白得近乎澄透,轻语着:“直到后来我才晓得,六叔连密道所在也透露给那些恶人了,永澜哥哥冲出去后,立即将石墙合起,毁去机括,他想引开那些恶人,那一次为了我……他吃了不少苦头,受了很重的伤,在床榻上躺了将近三个月才复原,而一张脸就这么毁了,我瞧了好心痛,他却笑着对我说,那不是我的错,他没事,他好得很,就只是脸上多了几条疤……”
她小手轻颤,每每回想起当日情状,总教她胸口闷痛,愈要呼出那份难受,愈是紧绷沉重。
莫怪,她对年家那刀疤男会这般依恋。霍连环胸口也闷,像被千斤大石给压住,闷得两排牙都快咬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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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他略带霸气的命令。
凤宁芙悄悄扬睫,被动地看着他,还闹不明白他的意图,那灼热气息已灌进檀口当中。
他湿润的舌长驱直入,极尽挑逗之能事地纠缠着她的香舌,一对黑瞳则紧紧盯住她,挑拨她最深处的悸动,她圆眸当真眨也没眨,浑身发烫,颤抖得比适才还厉害,却已不关惊惧。
忽然间,他抽撤开来,见姑娘香颊晕开两团霞红,朱唇润泽微肿,眸光憨气地瞅着他,男性的优越感和独占欲凌驾而起。
他薄唇轻扬,气息拂上她的脸肤,“不准再想那个刀疤男,听见没有?不准再想他!”
凤宁关心跳尚未缓下,思绪仍有些混沌,过了会儿才意会过来他说些什么。
“不许你这么说他。”她柳眉飞扬。刀疤男?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永澜哥哥?
霍连环锐目沉了沉,“我说错了吗?”
“你你你……反正就是不许你说,他是我永澜哥哥。”她音量微高,硬是挥开他的手,天知道他有意无意的碰触总教她乱了心神。
“那个该死的年永澜不是你的,你也不是他的,你是我的,属于我独有,谁也不能夺去!”
他按住她的肩,力劲下得太重,她疼得咬牙,发倔地瞪住他。
“我才不是你的!我就是我。”
“告诉我……”霍连环深沉地呼吸,峻脸逼得好近,沙嗄地问:“你当真喜爱年家那个丑八怪?拿他当心上人看待吗?”
凤宁关抽了口气,恼得小脸红通通,“永澜哥哥不是丑八怪,不许你这样侮辱他。”
他扬唇冷笑,“为什么要粉饰太平?那姓年的就是丑,难道要我睁眼说瞎话吗?”胸腔几要气炸,他费力自制,发觉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已碎成一地残骸。
“霍连环!”她警告意味浓厚地喊着他的姓名,气息短促,不知怎地就觉得伤心,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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