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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穿背心的,脖子都露在外面,我看得清清楚楚。”
“你们去了依宁村?”丁晨阳先是惊愕地脱口而出,然后又象是意识到了什么,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喃喃地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
“怎样?表哥你一定是知道什么了?”林雪雁忙追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没什么”表哥连忙继续检查宇修的伤口,经过好一番折腾,赵宇修终于又安静了下来,表哥索性找了绳子把他捆在了床上,林雪雁虽然心疼宇修,可除了绑着他,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龙萧飞还要到单位报道,今天有很重要的会要开,于是他先回单位了。白若说要替林雪雁去工作室看一看,如果有什么活计也可以帮着干干,刚才她一直坐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病房里发生的一切,如果不是她突然站起来要走,林雪雁差点把她给忘了,只是在林雪雁和白若说话的那一瞬间,旁边正在给宇修打针的一个小护士突然转过头来,用一种怪异的眼睛看了林雪雁一眼。
林雪雁冲着小护士笑了笑,小护干又转身做自己的事去了,再次转头看白若的时候,她不知何时已经经轻飘飘地走出了病房。
林雪雁疲惫地坐在宇修的床边,感觉浑身涨痛,胳膊上的伤口更是疼得受不了,仔细观察宇修没有什么异样,她就在床头上靠了一会儿,没想到竟然睡着了。
经历这一个不可思议的夜晚,林雪雁怎么也弄不明白,宇修,他这是怎么了?
第17章 找上门儿的锁匠
不知何时,林雪雁被冻醒了,窗外飘起了小雨,绵绵秋雨总让人心情阴郁,屋子里潮湿阴冷,她搓了搓冻得冰冷的手指,帮赵宇修掖了掖被子,赵宇修此时睡得很香,虽然整个身体被绑得象个棕子,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甚至打起了呼噜。林雪雁收回胳膊,却不小心抻到了自己的伤口,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再次疼痛起来,她咧了咧嘴,回想起宇修咬她的那一瞬间,心里还有些后怕。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林雪雁喊了声“进来”,房门却纹丝没动,侧耳听了听,走廊里安安静静的,林雪雁盯着那门不知所措。敲门声继续传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站在病房门口。
林雪雁只好站起来走过去,轻轻打开了门,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一个她一直想见又没见到的人。
来人穿着件军绿色的雨衣,雨衣上面溅上了许多泥点子,显然他是走了很远的路来到这里的,让林雪雁难以想象的是,这个人竟然是她一直在寻找的锁匠。
林雪雁无法掩饰自己的紧张,手足无措地怔在那里。锁匠没有说话,他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打个手势,示意可不可以让他进去,林雪雁看了看病房里的宇修,他睡得正香,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这也算得上是公共场合了,再怎么胆大包天的人,也不会在这里做什么出格的事吧,她把锁匠让了进来。
“你……找我有事?”林雪雁满腹狐疑地问锁匠。
“呵呵,应该是你一直在找我吧,我只是知趣地送上门来而已。”锁匠用调侃的语调说道。
林雪雁想想也是,连跟踪都用上了,确实她找锁匠的愿望更迫切一些。林雪雁有太多的不解需要这个锁匠给她讲明白,锁匠现在就在面前了,她却不知道应该从何问起了,是质问他为什么对她的门锁动手脚,还是询问他那个满脸“眼睛”的怪人,或者问他知不知道宇修突然间得的这是什么怪病?千头万绪涌上来,竟然让林雪雁脑子突然短路。
林雪雁定了定心神道:“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林雪雁直盯着眼前的锁匠,心想还是先探他的底细,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现在林雪雁对他仍然是一无所知,不过他说的话有半点儿不实,林雪雁就把他交给龙萧飞,让警察去调查他和他换的那些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为什么三番两次闯进我的家?”锁匠出奇地镇定,倒让林雪雁差点儿憋过气去,我闯进他的家?
“你这话从何说起?是你在我的锁上做了手脚,我应该怀疑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闯进我的家才对,可你怎么恶人先告状,诬陷起我来了?”林雪雁刚刚坐在椅子里,又激动得站了起来。
“不管你信不信,你的锁不是我动的手脚,不过就算你不信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我干的。你带着人三番五次闯进我的家却是真的,依宁村那个荒宅就是我的家。”锁匠冷冷地说道。
“荒宅是你家?不是已经闲置很多年了吗?怎么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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