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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兴奋剂就是毒品。
毒枭手上自然不乏大量这样的东西,这些狗一进食这些东西,全身就充满了力量,拴在身上的僵绳发出吱咯声,奔跑的沙沙声,冰壳碎裂的咋唉声,鞭响的僻啪声,脚踏坚冰的砰砰声……这些人类带来的声响打破了这漫漫雪野死一样的沉寂。这些都是毒品的力量。人吸食毒品。
狗也与人一样吸食毒品。吸食毒品后的狗可以忘记吃食,可以不知疲倦地奔跑,对人的语言更加敏感。大笨也在让毒品瓦解着自己,而且有了强烈的依赖性,一旦毒瘤发作,全身都似散了架一般,它只能趴在雪地上等待着主人在它的体内注人新的能量。
可每一只狗毒瘤发作时的反应都表现得不一样,有的狗全身抽缩痉挛,有的狗汪汪直叫,有的狗返身去攻击雪橇上的主人……为了不出现这样的情况,每隔几个钟头毒枭就要给这些狗投喂一些毒品,让它们的身体和精神处于高度的麻痹状态。这群吸毒的狗似疯子一般,拉着雪橇继续西行的时候,缉毒的军警也尾随而来。
这些狗自然不知道这雪橇上呆着的两个人是罪大恶极,全世界正在追捕的毒贩子,它们不知道人类的法律和公正,它们只知忠心为主人效力。这群被毒品支撑着的狗,在毒枭的指挥下一路西行北上,结束了广阔的雪原便进入了冰山。这些狗行走在冰山的狭谷中,情况越来越险恶。
进入冰山后毒果与他的助手也发生了争执,一个坚持要越过冰山继续北上;一个坚持躲过冰山改道朝西,俩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因为这俩人都清楚,要越过这冰山是困难的,能否侥幸活下来,俩人心中谁也没底。往西行走无疑会落进军警的网中,两个方向都一样危险。
毒枭的助手宁愿冒着落在军警的网中去寻找活路,也不愿在越过冰山时,被冻死在上面,或雪崩塌时被掩埋在里面。在这生死关头俩人谁也不服谁,俩人甚至动起手来,后来还是毒枭占了上风,助手不得不尊从毒果的命令继续向冰山进发。在冰山上行走比在雪原上行走又要多出几倍危险,那侦察机在空中出现的时候,能很清楚地发现地上的活物,为了安全,毒袅只能等待冰雾来临,在冰雾中前进。笼罩在冰山上的雾团,似顶天立地灰色的蒸汽。天寒地冻,没有一丝风,雾像舞台上悬挂的帷幕,里面陷藏着无尽的杀机和凶险。
在雾中行驶一切都只能靠大笨作判断前进,如果稍微走错,人和狗乃至雪橇都得葬身冰谷。大笨有超常的眼力,它能穿透帷幕一样的浓雾,带着狗队缓缓前行。寒冷使大笨失去了嗅觉,寒冷的空气有种辛辣的味道。大笨的鼻孔除了火辣辣地痛之外,其他的感觉都没有了。
雾一直裹着狗和人,当它们从雾中钻出的时候,往往会被眼前的景况吓住:冰山四分五裂,到处是裂隙,前进的雪橇随时都可能翻个底朝天,人和狗乃至雪橇上的一切都得埋葬在里面。可大笨总是很老练地避开这些裂隙,选最安全的路线前进,该慢的时候它会向后面的狗发出命令,该快的时候,它同样也发出命令。毒枭只好把鞭杆收起来,把自己的性命和钱财全寄托在这只狗身上了。
每当大笨带着这些狗闯过一处处危险之地,毒袅就会感激地搂住它的头、亲它,并把食物送进它的嘴里,以示奖赏。大笨对食物已不感兴趣了,它和所有的狗一样,关心的只是毒品。只有毒品能给它们带来一些力量,继续在冰山上前进。这一天,天空很平静,飞机也没有再出现,而且天气异常地好,没有风,也没有雾,没有热度的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空。毒袅给每只狗都注射了毒品,开始新的一天的行程。按这样的行程前进,毒袅很乐观,他的计划就将实现,这将是他贩毒史上的一次创举。
可就在他对自己的计划表示乐观的时候,情况却发生了突变。狗队越过一道冰障,横在面前的是一道冰谷,这是惟一可以越过冰山的一道通道,四处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在这死寂死寂的冰谷前,大笨站住了。它打量着耸立的冰山,怀着一种深深的不安,它第一次对前进的道路产生了恐惧与不安。毒袅和他的助手也看出了大笨的表情,他们知道面临的是什么,现在不容他们犹豫和退缩,选择任何一种结果将都是不幸的,惟有闯过前面这道冰谷才是生路。
毒枭把雪橇上的最后一份食物分给了这些狗,他特意给大笨多吃了一些,不说话,只暗示性地拍了拍大笨的脑袋。大笨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大笨看到主人跪在冰上祈祷完,主人一坐上雪橇,它就向同胞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