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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成果:“好了,不乱动应该就不会疼了。现在,我是不是有这个幸运让夫人亲手为我包扎一下呢?”
不知道是谁曾经说过,人在真正被感动的时候是没有语言可以表达的。白毓没有回答邱旌的油腔滑调,直接拿起了伤药棉布,开始上药。
头上的伤口很深,把血污擦掉以后露出的伤口里可以看到骨头。如果有条件,白毓很想给他缝上几针。不过已经识过“绣花针”的白毓觉得,对于缝合手术来说这个时代的硬件条件显然还不够成熟。
上了止血药,用棉布结结实实地固定好了头上伤口,白毓拍了拍手,很有信心地问:“怎么样?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蒙住了一只眼镜,下巴被几跟棉布条勒住,邱旌艰难地开口表示感谢:“多谢夫人给我留下了鼻子喘气。”
白毓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这样固定才不容易脱落,你懂什么!快把衣服脱了,我帮你看看肋下的伤口。”
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被白毓的技术吓着了,邱旌很固执地拒绝了白毓的好意:“这点小事我自己能解决,不劳烦夫人了。”
“你最好自觉一点,不要逼我动手哦。”白毓做了个饿虎扑食的样子。
邱旌很心虚地拉住自己的衣襟,努力地摇头:“真的不用。”
“我不管。你不脱我帮你脱。”
身后响起一声马嘶。白毓刚刚突破了邱旌的第一道防线,纠住了他领子,抬头一看,愣住了。
与其说是愣住了,不如说是吓得不敢动了。
孙策银色的盔甲在早晨的阳光中格外耀眼,胯下的骏马踏着悠闲的步伐慢慢走过来。最让白毓感到不安的是孙策的表情:那分明是一座爆发前的活火山!
山雨欲来风满楼。
孙策松松垮垮地坐在马上,尽量让自己的心情保持平静。那个跟大乔拉拉扯扯的人,他认识。他知道他是大乔陪嫁过来的护卫;他也知道他是大乔做水贼时的伙伴;他还知道他是跟大乔一起私奔的人;他更知道两人吵架的那个晚上,这个人不自量力的来挑战自己,被自己轻易地打倒。
他走到白毓身边,也不下马,俯身单手一抄就把白毓捞了起来,往自己肩上一搭,像个面口袋一样抗着。白毓乖乖地趴在他身上,一点都没有挣扎。孙策心里突然变得轻松了。
“她还是我的女人。”他想。
打马回身,孙策对邱旌说:
“邱护卫,内子承蒙照顾。稍后可自行去行军主簿张纮处领赏。”说完,打马轻快地走了。
共工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幕。虽然不答算插手,可是也觉得邱旌一动不动,身上还在流血的样子有点可怜。于是好心凑过去对他说:“女人不在了,我来帮你包扎吧。”
他正准备动手,却被邱旌一把推开。
“不用了。痛!”
44。 第44章
甘宁也有马了。
虽然因为被众将笑话不会骑马而努力学习了,甘宁最终发现自己跟这种动物根本是八字不和。如果不是为了追黄祖,他是断断不会在战场上找骑马的。
可是现在这匹战马也只能用来搬运东西了。甘宁垂头丧气地牵着马,马的鞍鞯两侧和胸前挂满了一颗颗形态各异的人头。
因为有了搬运工具,所以甘宁看起来比他身边的白虎营的军士要好很多。那些人砍掉一颗脑袋以后就要把它用头发别在裤腰带上。等收集了七八颗以后,甩呀甩的仿佛穿了一件怪异的裙子,那副尊容就很令人肃然起敬了。
汉代承袭秦制,军功是用人头来计算的。也就是说今天的走卒,打完一仗以后可能就会升为伍长什长,就能得到更多的赏金领更多的军饷。而如果要升到校尉或者以上的官职,就需要真正的战绩或者真才实学。具无良草根学者猜测,这种做法可能是秦赵长平之战的后遗症,而且极有可能是白起在临死之前带着遗憾发明出来的。因为这种制度的目的太明显了:不要活口,不留俘虏,不给嚼舌根的人机会!
汉人,其实远比匈奴羌越等民族要彪悍得多。
“甘将军,辛苦了!”姗姗来迟的中军士卒兴冲冲地跑来迎接。打了胜仗,最高兴的恐怕是这些没去打仗的人吧。那名小卒将甘宁的马接过来,拉到张纮处计算军功。
张纮是随着周瑜一同来的,把黄祖的中军大帐附近清理了一下,就变成了孙策的临时中军。他一直跟三个文书一起坐在帐前伏案疾书,忙得焦头烂额。来请功的人在前面排成了长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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