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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逝烟让白玉楼入亭说话。
进入亭中,四人却都无话,名逝烟沉吟良久,才忽然抬头看着白玉楼,道,“你长得真像兰大哥。”
兰天香忽疑道,“爸爸,他真的是兰大哥的儿子么?如此一来,他应该是天香的弟弟,怎会叫爸爸舅舅?”
名逝烟也觉奇怪,看了看白玉楼。
白玉楼看了看亭子道,“舅舅,在解释之前,甥儿想先问一问舅舅,这个亭子,缘何以‘安适’命名?”
名逝烟被这话问住,终是摇摇头道,“我已不记得了。”
这句话从名逝烟嘴里说出,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似乎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兰天香此时并未插嘴。
相较于名逝烟的淡然,白玉楼则完全不同,一路走来,他遇到的所有故人,竟无一个真正记得从前,即便是无所不知的冉红裳,也偏偏不知自己的身世来历。白玉楼从未发出过一声悲慨,而是将所有心痛压在心底,此时又经历一次,内心波涛汹涌,却还是压制住悲情,将背上竹篓卸下来道,“舅舅若不记得缘何以‘安适’二字为亭子命名,也总该还认得以‘安适’二字为名的人。”
白玉楼拿出名嫣的画像,在亭子中间的石桌上铺开,让名逝烟来看。
名逝烟在前面已由兰天香告知白玉楼身上有尘多海的画像,看见白玉楼背上竹篓里却有五个竹筒时,已十分意外,他以为白玉楼只有一幅画。
看到画中人物,名逝烟其时较之乍见白玉楼时怔住了更长的时间,而且最后还出乎兰天香和冉红裳的意外,轻喃出两个字——“母亲。”
兰天香奇道,“爸爸,你说什么?”
名逝烟其时还是模糊的,只是画中人物真真切切地给了他唯一的一个印象。
名逝烟却转跟白玉楼道,“卷中题字,她叫,她叫…是,是…玉楼,你怎会有她的画像?”
白玉楼知道名逝烟也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心中不觉泛起一阵阵的酸楚,回道,“其中故事,舅舅且听甥儿慢慢讲来。”
白玉楼道,“这幅画卷中的人物,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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