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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出去再寻线索,完全没有头绪。
如意一杯接一杯的饮茶,陪伴在侧花娘无趣至极托腮看向别处。天色渐渐昏暗,如意方便回来室内已经掌了灯,她的花娘已经改招呼其他的客人,让人重上酒菜,如意也不要其他花娘伺候,老鸨眼珠子一转只当这位也是来竞价玉姬识相的不再介绍。
酉时一过,凤仙楼已经里三层外三层满是痴汉肥佬。老鸨换过一身鲜衣抹了香粉出场,把人人皆晓的竞价规则翻来覆去的介绍三遍,就在竞价开始的当口,门外传来马匹嘶鸣声。老鸨眼睛一亮,一摇三摆的拨开人群嘴里高声嚷道:“都让开!给白爷让出道儿来!”
几个墨门弟子一拥而上以铁剑威吓众人散开,有人被踩痛当场骂娘,如意最初跟踪的人一拳挥过去,不偏不倚打中叫骂之人,口水伴着鼻血溅了旁人一脸。
“杀人啦!”不知道哪个嚎了一声,场面更加混乱。
趁着这股乱劲儿,如意把隔壁桌刚上的热茶和自己的冷茶对调一下,和这桌换条蒸鱼,那桌换盘嫩牛肉。她这些小动作没有逃过一个人眼睛的,二楼偏僻角落一精瘦老叟与身旁的白发老翁笑道:“老夫就说如意聪慧,一定会比琴清最先寻来,邹老,你可认输?”
“这种三教九流的地方清儿怎会进来,一定是等在客栈或在其他地方打听咱们的下落。”邹衍死不认输,但不想被揭穿,他马上转换话题。“我们是读书人,不像你们墨门弟子污七八糟,一个个跑进花楼。”
“白师弟率领的魏墨可不是这样,师祖说的对,矩子不能搞继承制,要选出贤能之辈才可长久,魏墨的名声今日毁在白家小儿手上,白师弟泉下有知,必定气活过来。”
“人死了还能复生?”“这是一个比喻,没文化不要乱插话。”邹衍气哼哼的心里发誓再不要和元宗玩了。
现场依旧混乱中,如意已经考虑要不要顺手摸几个钱袋什么的,貌似她已经不够钱结账。“强盗比小偷高级一点点,吃霸王餐又比强盗多一分斯文。”决定了,找个机会就跑。
“魏墨矩子在此,再敢造次,定斩不恕!”
魏墨弟子齐声一呼,在场的人都静默下来,老鸨扶起歪倒的发髻谄媚的哎哟一声,“白矩子,白爷您里面请,上座给您预备下了,请、请、请~”
人海分开,一身绛红飘了进来,双脚落地没有带起一丝尘土。如意低头分析起此人的轻功段数,人长的什么模样她没工夫去看。
“这个位子好。”
有人不打招呼擅自与如意拼桌,不经意抬头扫一眼,众人只听如意说道:“好一个妖孽!”
☆、教训?教育!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如意最近的日子过的安逸,神经麻痹的嘴部肌肉都不受控制。照道理说龙阳君已经是这些年见过最俊美的男子,如意尚把持得住不乱心神。魏墨的矩子容貌不及龙阳君的一半,气质倒甩龙阳君几条街,一双眼如冰结的湖面,看不出丁点儿情绪。这种人是如意最不愿意打交道的类型,行走江湖不仅拳头硬,还要懂得察言观色审时度势,这位一看就是油盐不进的,招惹上就是没完没了的局面。
如意后悔说话不过脑现在也收不回,补救方法就是飞快起身恭恭敬敬的道个歉,把头垂的低低的,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卑微。
魏墨的白矩子没什么反应,老鸨一个跻身上前打起圆场,她倒不是在帮如意,而是不想挣钱的好机会被一个愣头小子给毁了。
“让这些人都散开,别挡住视线。”
就在如意以为魏墨的矩子是一个哑巴时,他开口说话了,声音冷冷的也如结了冰一样。
老鸨扭了头扯开血盆大口高唱玉姬的名字。当玉姬顶着大红盖头出来的时候,如意已经隐身入人群。正准备走,肩膀让人点了一下。吃惊回头一看,两个老头子笑呵呵的正在摇手致意。
“还以为你们出事了,原来跑花楼里吃酒。玩就玩吧,这都多少天了,也不知道传个信儿回洛阳交代几句,一把年纪了半点稳重都没有,学三岁的娃娃玩什么躲猫猫。”如意手是有点痒的,两个老头枯树皮似的老脸泛起红晕。邹衍把视线调成到窗外,假装不是被责问的对象。
“起价一千金!”老鸨的声音传到楼上来,楼下叫价开始了。
“人家一姑娘沦落风尘够可怜的,您二位一个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一个行侠仗义除暴安良,跑这种污秽地方凑什么热闹,看一个小丫头被当成肥猪仔称斤论价很有意思吗?有这个闲工夫到处浪荡,怎么不去建几个学校教书育人普度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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