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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远突然一欠身,道:“两位请谈谈吧!在下还得去查看一下那埋伏四周的暗桩,瞧瞧看是否有人伤亡,一个时辰之内,再赶来此地复命。”言罢,抱拳一礼,越墙而去。
邓开宇望着柳远越墙而去的背影,道:“杨大侠料敌机先,预作部署,实叫兄弟佩服…
…”
语声微微一顿,道:“但兄弟有一事不明,还得请教杨大侠。”
杨梦寰道:“邓兄有何指教?”
邓开宇道:“就是那多情仙子和宫老前辈的事,彼此间素不相识,扯不上半点恩怨,为什么她要替宫老前辈疗伤,既然施恩,怎又结仇?逼他离开了邓家堡呢?”
杨梦寰沉吟了一阵,道:“详细的内情,在下一时间也难了然。但我想在这三五日内,必会有音讯传来。”
这中间关系微妙,杨梦寰并非全然不知,只是说出也难令人相信,说不定还将受人讥笑,只好避而不谈。
邓开宇大概是瞧出了杨梦寰不愿多提此事,避过话题说道:“不知家父伤势情况如何?
”
杨梦寰道:“咱们回去瞧瞧吧!”
二人奔入地窖之中,邓固疆穴道已解,人也醒了过来,只因年纪老迈,失血过多,精神仍甚萎靡。杨梦寰低声对邓开宇道:“宫老前辈离开的事,暂时不要对老堡主提起。”
邓开宇点点头,还未答话,忽听邓固疆问道:“宇儿,你宫叔的伤势如何?”
邓开宇一生之中,从未对父亲说过谎言,此刻要他骤然间以谎言相欺,竟觉得难以出口,他停了半天,才说出一句“他很好”来。
邓固疆微微一笑,闭目睡去。
邓开宇抹去头上汗珠儿,缓步退了出去,只见一个家丁,手中执著一张白色封简,肃立在地窖之外,欠身一礼,说道:“少堡主。”伸手递过封简。
邓开宇接过一瞧,只见上面写道:书奉杨梦寰亲拆,七个大字。
邓开宇一皱眉头,暗道:何人写来此信,又怎知杨梦寰在邓家堡中。
忖思之间,杨梦寰已随后走了过来,问道:一什么事?”
其实他早已看到是自己的信,只是不愿直接说出而已。
邓开宇回头递上白色封简,道:“杨大侠的密函。”
杨梦寰拆开封简一瞧,只见上面写道:“今夜二更过后,于邓家堡西北十里外,荒园茅舍候驾,事极紧要,切勿外泄。”
短短数字,下面却无具名,画了一幅地图,详尽的注明了会见之地。
杨梦寰缓缓把密函藏入怀中低声说道:“我去瞧瞧童师姊的伤势。”
邓开宇瞧出他不愿多说,自是不便多问。
杨梦寰急急行入童淑贞的房中,只见她正在和沈霞琳谈笑。
这位际遇凄凉的少女,终日里愁锁着双眉,但此刻却似突然开朗了很多。
杨梦寰掩去脸上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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